身,披上外衣往外走。
“阿衍?”急匆匆要跟上去。
“你不要跟來,這事我今晚就給你個交代!”猛然回身的那雙英眸,平日裡的吊兒郎當和笑全不見了,鍍染的是不容分說的狠、絕!
蔓蔓一怔之間,老公兇悍的身影已是出去。外頭的屋門,嘭,一聲極大的響亮,震得她心頭一陣陣的餘韻,很久都沒有平息。
林佳靜聽聞都伸出個腦袋,驚魂未定,望著蔓蔓:“蔓蔓姐——”
這樣的姐夫她前所未見。因為蔣大少,一直在人面前表現的都是笑顏常開。而剛衝出屋門的蔣大少,周身的戾氣,讓人全身一凜。
不會兒,對面屋子裡也有了動靜。
蔓蔓只聽自己哥那把冰冷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著:“帶幾個人,用什麼法子都好,把她弄上車。”
一行人在這深更半夜下樓,車子在樓下譁響,應是奔著許玉娥的地方去了。
蔓蔓想到什麼,要跟出去時,發現,屋門竟是被老公反鎖了,鑰匙也不在。她慌忙打電話給老公,但老公始終不接。看來她這次的話是把老公的火藥全點燃了。
她弟弟陸歡,大概是受到她老公的吩咐,來到她屋門前說:“姐,家鑰匙在我這,姐夫交代了,在他沒有回來之前,不準給你開門。”
蔓蔓無語了。
陸歡接著說:“姐,你真厲害,我第一次看到姐夫氣成那個樣,你和姐夫說什麼了?”
蔓蔓更無語了:她剛是和老公說啥了,不就是——她也想不明白了自己怎麼點了老公的導火線。她去看許玉娥又不是去給許玉娥送錢送藥,不過是想和許玉娥攤牌。
陸歡聽她沒吭聲,嘖嘖嘖了老半天,回自己屋了,反正姐姐出不了屋門。
……
許玉娥近些天,在家裡躺著,連飯都可以徹底藉口不用做了,伸手跟前夫要錢更是理所當然。她甚至想:原來得癌症也是個好東西。
大家不再責備她了,而是可憐起她了。
所以,她打定了主意——拖。只要拖一天不去醫院做檢查,是不是癌症她不知道,或許真不是癌症,但可以用癌症這個藉口繼續誆人。
說白了,除了一開始得知訊息的衝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