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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倒是能想明白了,只可惜大偉怕是不等她的了。”蔣中海現在最頭疼的問題,反倒是女婿。

那個本來什麼都不管的女婿,這回卻是鐵了心的要離婚。

“義父,這種事我幫不上忙。”蔣衍聰明地先搶了一句,明哲保身,當著老婆的面,說什麼都得把這趟渾水撇清了。

蔣中海明亮的眼睛笑:義子就這點很博得他喜歡,明人不說暗號。

等蔣中海離開後,蔓蔓小爪子抓了下老公:“你都說不清楚。”

“我有什麼隱瞞老婆大人的嗎?”蔣衍躲著老婆的小爪子,無辜地問。

“你說,他幫了我們結婚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說?”一事歸一事,蔓蔓想,若是早知道有個人幫了她和老公這麼大的忙,早該登門道謝了。

蔣衍偶爾覺得老婆挺斤斤計較的,道:“蔓蔓,他是我義父,他和你提這個事只是開玩笑。”說完,見老婆不吭聲,低頭在老婆耳畔咬:“生氣了?”

蔓蔓的耳根子紅了,這些日子不知怎的,和老公親密一點都很敏感。

笑著揉揉老婆的頭髮,知道老婆沒有生氣,一塊走去看蔣父。

蔣父轉了醫院後,醫生說是要準備開刀。蔣父依然在心裡猶豫做不做這個手術。蔣衍要考慮起這事究竟告不告訴家裡其他人。手術有風險,如果家裡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他讓蔣父進了手術室出了意外,他交代不起。

“如果介入手術治療成功,就不需做開胸外科手術。”

在主治醫生與自己老公談話病人手術風險的時候,蔓蔓坐在外頭等,一邊是注意起了辦公室白板上貼的一張講課通知。

簡單的一張院內聘請院外專家來座講的通知,主要是講課人的名字,太熟悉了——姚子業上校。

蔓蔓整個囧:怎麼在這裡都能見到爺的名字。

甚至能聽見一些在醫院裡學習的女學生嘰嘰喳喳的:

“聽說是個大帥哥。”

“你怎麼知道是個帥哥?”

“就是聽說的,他上回在協和講過一次課了。那天,聽課的女性男性,都被迷倒了一大半。”

“男女皆殺的?那一定得去聽。”

“你以為你想去聽就能去聽嗎?座位有限。教授級別,主治級別,住院級別,進修生,最後才到我們這些實習生。”

蔓蔓突然很想進去聽聽姚爺講的什麼課,倒不是因為姚爺風姿迷人,而是因為這通知上寫的姚爺要講課的內容,被其他人議論的:

“帥哥不帥哥不清楚,但是,教授想去,至少,我們科裡的教授是報了名想去聽。他那個講課內容都是到了國外發表了的。”

“說的什麼內容?”

“我想,只要是想懷孕的女人,都會想去聽聽的。說的是孕婦圍產期期間孕婦與胎兒各項心臟功能指標的一個變化。你們都知道,胎死的話,指標就是胎心。尤其到了懷孕後期,流產可能性較小,早產,胎死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蔓蔓想:如果聽不了,是不是可以策動近來與她關係不錯的姚子寶,去偷姚爺的講課大綱給她瞄瞄。

反正只是講課內容,不是什麼機密。

小算盤打了幾下,蔓蔓敲定,為了自己孩子未來的幸福,多方面吸取知識,也是做媽媽應該做的。

老公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時,蔓蔓忙迎上去,問:“怎樣?”

“日期是定下來了。爸自己籤的手術同意書,儘可能不做開胸手術。”蔣衍頭疼地揉揉額角,“今天,我們必須回家了,我先和我姐打個電話,讓我姐去告訴我媽這個事。”

離家多天後,這對小夫妻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小窩了。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蔣家在他們避開的這幾天,已經因蔣梅與程思全離婚的事鬧翻了天的話。

“二姐。”回到家,洗個澡後,蔣衍本想心平氣和地與姐姐談論父親的病情。

結果二姐那邊的話筒騷亂不停。蔣梅只得開了手機,避到陽臺與他講話:“媽今晚又到我家裡發脾氣了。而且說你和爸不知怎的,什麼都不管,手機又停機,你再不出現,我都怕她要跑到部隊去找你了。”

“你和姐夫離婚的事?”

“是,本來這事我瞞著好好的,你姐夫都被放出來了,我們到民政局辦的離婚手續,結果不知道哪個多事的,硬是捅到了媽那裡。昨天媽和大哥一家都知道了。大哥和媽昨晚就到我這裡鬧了。媽,今天是一天都窩在我這嘮叨。”蔣梅一邊說一邊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