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知道了,經常晚上穿著薄紗帶著一群裸女在斯普里烏斯房間附近,好像幽靈一樣忽悠,把斯普里烏斯的慾火一次高漲過一次,大有要把斯普里烏斯搞的精盡人亡的意圖。
斯普里烏斯眼睛好像被人打了兩拳的,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出現在臉上。希拉里見了裝做很關心的樣子,對斯普里烏斯問道:“斯普里烏斯小弟弟,你這麼了?怎麼兩個眼睛這樣的?難道昨姐姐招待的不好嗎?”斯普里烏斯聽了暗罵道:就是有你的招待才睡不好,他媽的,到了錫諾帕一定找個超女破身,消消火。
希拉里見斯普里烏斯沒有回答他的話,裝做好像母親發現兒子有病似的,雙手撫摸著斯普里烏斯的臉蛋,自己彎下腰。斯普里烏斯被他的手一扶,頭向著希拉里的胸脯望過去,從寬大領口斯普里烏斯望到深深的乳溝,而且還有露出來的半點紅葡萄。
斯普里烏斯忽然感覺鼻子一股液體流過,一手掩著鼻子,頭也不會的死命衝入房間。希拉里見了,馬上露了個奸計得逞的微笑,斯普里烏斯一回到房間裡,大開手掌一看,竟然滿手都是鮮血,斯普里烏斯苦笑一聲。無奈的走入浴房準備解決他的某些問題了……
好在今天中午就到錫諾帕,要不然斯普里烏斯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這個憋死的男人呢?要是真的是了,斯普里烏斯恐怕會成為所有的穿越者,口筆伐誅的人。
竟然死的那麼窩囊,簡直就是世上死的最窩囊的死法。
“公子快到錫諾帕了,現在船正在泊岸,米特拉達梯六世都已經派大臣在港口等待著呢,你看是不是換套衣服啊?”提圖斯在門外對斯普里烏斯說道。
斯普里烏斯本來正在裡面睡覺的,聽到了提圖斯的話,勉力回答道:“知道了。”提圖斯聽到了,擔心的問道:“這麼了公子,你是不是病了?”在古代病了,在落後的醫學技術前,病了經常代表死亡。
斯普里烏斯有氣無力的說:“你要是再不走開,我現在就真是死了。”提圖斯聽了一驚,本來想撞門而入的,但想到斯普里烏斯的話,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斯普里烏斯在等提圖斯走後,用冷水沖洗下臉,讓冰涼刺激自己清醒些。然後換了套脩金邊的紅色長衣出來換上,再稍微淺睡了一會,等感覺船泊了岸,才開啟房門慢慢走出去。
出到去之見希拉里正和一個雖然年老但不失健壯的老人在說話,不過還真是貓改不了吃魚,即使面對的是老人,希拉里還不事有意無意的露出先曖昧的動作,當然這個動作沒有對斯普里烏斯這麼大,都是不露點的曖昧動作。
見大到斯普里烏斯走出來,那個老人,連忙放棄了和希拉里的調情,走到斯普里烏斯身前說:“這位一定是‘羅馬的亞歷山大’吧?”斯普里烏斯有點愕然的望了他一眼點點頭說:“你是……”
的到斯普里烏斯的確認後,老人連忙呵呵一笑說:“哦,你看我,見到尤利烏斯公子都忘記了介紹自己,我叫塔爾蘇•;西拉忒,現任本都的第一軍團,毒蠍軍團軍團長。”斯普里烏斯聽講過這個軍團,本都一共有三個常規軍團,分別是毒蠍、毒蛇、利劍,他們除了毒蛇外,都是步兵軍團。毒蛇是三個軍團裡軍團長唯一是由米特拉達梯六世擔任的,地位相當於近衛軍這樣的。
不過其他的也不差,所以斯普里烏斯聽到他是毒蠍軍團的軍團長,不由露出一絲驚訝。他對塔爾蘇說:“哦,想不到竟然是塔爾蘇閣下啊!久仰啊!”塔爾蘇聽了都不由露出一絲笑容,他對斯普里烏斯說:“呵呵,對了我還想和尤利烏斯閣下談談那些軍械的事情。”
斯普里烏斯剛想答應,希拉里卻忽然插進一隻腳進來說:“哎喲,你們說什麼,說的這麼開心,怎麼不和我說說啊?我好歹也是本都的王后啊?”誰知聽到這話,剛才看樣子和希拉里談的不錯的塔爾蘇,竟然冷哼一聲,說:“哼,虧你還認自己是本都的王后,連羅馬軍團長的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遍了,我們偉大的王,帽子都不知道帶了多少綠色的了。”
這話可一點也不客氣,把希拉里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塔爾蘇對斯普里烏斯說:“不好意思,剛才的事……”斯普里烏斯相當識趣的說:“啊!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王宮吧。”塔爾蘇聽了露出個滿意的笑容說:“好!好!我們現在就去。”把希拉里一個人晾在甲板上,塔爾蘇一點也沒有叫希拉里同行的意思。
馬車走的很快,一路上塔爾蘇和斯普里烏斯說了些他們毒蠍軍團希望裝備到的武器。剛到宮門,兩行身材彪悍,盔甲齊全的希臘式武士站在那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