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揚很詫異,自己不知道多少次提醒該隱吃完要刷牙,他都熟視無睹的樣子,這次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用這樣的理由面訓斥自己的手下,讓黃清揚倍感苦笑。暗道:“你在說別人耳朵時候,先想想自己好不好?”
該隱轉頭,恰巧看到黃清揚的表情,一個縱身出現在黃清揚身側,耳語道,“你知道那個傢伙是誰嗎?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他就是遺忘者帝國的那位暗黑議會的會長,也就是他讓我們血族失去了當年的輝煌,轉而四處逃竄。我剛才只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要告訴他,他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的明明白白,讓他好自為之!”…;
黃清揚這才恍然大悟,這就好解釋了,為什麼該隱會那樣一反常態。
尤利西斯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剛才的氣勢他也感覺到了,明顯該隱是散發出了自身的殺戮之氣,跟在該隱身邊那麼多年,尤利西斯比任何人都清楚,該隱生氣了,而且是要將對方殺之而後快的憤怒。尤利西斯偏頭看了一眼那個仍舊癱坐在地的同伴,心裡暗暗的記下了。
“好了!現在,孩子們,早飯的時間到了!”該隱一抖披風,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法藍家的騎士們,“精靈族的血液都是不錯的補品,可惜這些人的心壞了,要不然是不可多得的獵物!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尤利西斯,還有你們幾個,去挑選自己的獵物吧!記住,吃完了要抹嘴!”
該隱的話音一落,尤利西斯和另外十一個披著斗篷的人猶如十二道箭一般朝著法藍家的騎士們掠去,僅僅是一個照片,法藍家的隊伍裡瞬間少了一半的騎士,就連他們胯下的坐騎都只剩下一身皮包骨頭,宛如一具具乾屍一般橫在地上,慘不忍睹。
那些在天空中盤旋的蝙蝠群開始有了一絲異動,當其中一隻或兩隻蝙蝠開始做著俯衝動作後,大批的蝙蝠就好像是跟在頭羊身後的羊群一般撲向了那些手足無措的法藍家的精靈騎士們!就連法藍純都在那裡不斷的鞭撻著胯下的獨角獸,但是,胯下的獨角獸顯然受到了驚嚇,幾次用力鞭撻,反而激怒了獨角獸,獨角獸前蹄高抬,法藍純一個不小心,從獨角獸的背上摔落下來,獨角獸趁亂四處逃竄了。
“求你,求你不要這樣做!”法藍純看著滿天的蝙蝠朝著自己這邊掠來,他一邊將拍打著自己的兒子的獨角獸,一邊還在那裡坐著垂死的掙扎,那薄如蟬翼的魔法盾不斷的加持著,但是面對數以萬計的蝙蝠群的襲擊,也顯得很是無力,“啊…!”
一片淒厲的慘叫聲,法藍家族帶來的騎士無一倖免,當眾多蝙蝠再次騰空而起的時候,地上躺著的是一具具面目猙獰的乾屍,法藍純到死都沒有想到,原本易如反掌的權勢到最後沒能幫助他獲得精靈王的地位,卻讓他成為了血族的補品。
看到法藍純一夥的慘樣,剩下的四個家族都心有餘悸,那些騎在獨角獸上的精靈不斷的扯著韁繩,但是那些獨角獸顯然是受驚了,雖然不會將主人趕下背,卻無論怎麼安撫都毫無用處。
安德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那位皮爾斯家族主母的身前,手上的竹片正放在詹妮弗的舌苔上面,一邊在自己的筆記上記錄著,“唔,舌苔發白,這個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小子,你知道不知道舌苔發白是因為什麼原因?”
“雖然我對醫理不是很在行,不過我想問問詹妮弗女士,您最近出了舌苔發白外,有沒有失眠?就是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之類的意思。”黃清揚湊到詹妮弗跟前檢查了下舌苔,“我看你這裡好像有個洞,是不是最近剛剛脫落的?”
“咳咳,是的,我最近老是感覺到氣悶,晚上睡不好覺,就跟你剛才說的那樣,怎麼換姿勢就是無法入睡。至於你問起的牙齒,這是早上剛剛鬆動了自己掉下來的。”詹妮弗在皮爾斯的攙扶下坐在了銅須的小屋內,然後用手在皮爾斯的臉上摸了幾下,“剛才是不是打疼你了?媽媽也是無奈之舉,你既然成為了皮爾斯家族的族長,就要承擔起這份責任來!人類,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知道我可能不久於人世,可憐我的孩子還那麼年輕,我真的擔心皮爾斯家族會毀在我們的手上。”
系統提示:您是否願意治療詹妮弗?
是!
系統提示:您接取了隱藏支線任務“治療頑疾”,任務完成條件:根治詹妮弗皮爾斯的頑疾。任務失敗條件:詹妮弗死亡。
“小子,你是不是想到了治療的方法?”安德魯好奇道,“老頭子只對植物有點心得,但是遇到這種疑難雜症就素手無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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