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粉碎。
那麼說,我初成金丹shè殺昂山寶焰的時候,二陽念頭其實有三陽念頭的威力!
我興奮地抖了一下。
儘管這種加成只在雷火風三咒的狹小範圍,但豈不是意味我的蛇衛可以對付比自己高上一個層次的對手?變出一條能下水上天的蛇衛只需要十個念頭,老子一下子可以變成四百條蛇。
哈哈哈哈!
得意過後,我發現難於登天的法術學習剛剛開始。
——我在其他法術上並沒有雷法上的天賦,而且沒有師承的我學起來非常吃力。
在“騰雲”這門法術上,木靈根不夠卓異的我花了三月都沒有自己跳來的高,用鳳蝶紋死槍我的肉身還能飛一炷香的時間。
最終我宣告放棄。
我的解決方法是把三十條蛇衛合成一條用風咒飛空的巨蛇,它能馱著我和慕容芷以亞音速飛行一個時辰。這是招搖和奢侈的方法,飛一次就費去我三百枚念頭。
在“御劍”上道書要求修煉者先學三年外丹學的冶煉,先會打造飛劍,再來駕馭飛劍。我暫時沒有時間,也宣告放棄。
“遁法”是我唯一有斬獲的法術,我學會了“木遁”。遺憾的是還比不上我以亞音速疾奔的速度。
以上是我截止到正德五十一年初秋的法術修煉情況。
我由衷體會到為何世俗間金丹武者遠多於金丹修真者了——比起修真者,武道方便、速成和實用。
我一度認為自己把時間費在這種法術上腦子是搭錯了。
人的jīng力和時間有窮,用在法術上,武技的修行就減少了。
儘管作為金丹的我,每天只需要一個時辰的深眠就能補足元氣,但是時間依舊是不夠。這七個月我除了練會蔣義山傳的兩項秘槍,格鬥的水平還在十個月前原地踏步。
黑白熊在十個月內他的境界又喝水似地到了內功下層,讓我夜不能寐。
我爹說男子十五歲到二十五歲是最長武技的歲數,我擔心自己的武技荒廢掉。
畢竟,還是刀子親手把人腦袋搗爛最讓人省心,真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