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弟兄兒郎都難得地放鬆,幾十年的殺伐營生要告一段落了。

血黏得我健美的肌肉和光澤飽滿的面板膩膩的。

我沒有清洗戰鬥時身上被蜃妖噴的血,我準備在完成屠宰工作後一併洗個痛快澡。

母親常教導我“君子遠庖廚”的行為準則。事實上,我也從不做飯,一切都扔給慕容芷這丫頭打理,我的內褲也是交由她洗的(沒有一個聖賢們把女人算在“君子”的定義內,按照《易經》的說法,女人屬yīn,和小人同物種,該主內。這點上,聖賢和我們強盜觀點十分一致。)。

但屠宰海妖和鯨鯢的工作,父親堅持由我們這些男人完成,就是再健壯的奴隸也不能插手。

這件工作超越了庖廚本身的意義,而是考驗男子漢勇氣和魄力的儀式。

海妖或者鯨鯢都是強大的生靈,武者戰勝並且集體食用它們的**,無論在心理上還是**上都暗示著人族克服了對這些洪荒遺種的恐懼,也能增加團體中的凝聚力。

這頗類似遠古的人族先王帶領著國人進行對猛獸的大規模圍獵,然後召開無非身份的國人宴會。

《詩經》中的《頌》有這類場景繪聲繪sè的描繪。

——其實在母親的鐵戒尺下,我能背誦這部上古經典的全部三百篇詩歌。

但我已經果斷選擇xìng的忘記了《詩經》。

——這會造成我和其他海盜的距離感,讓我在他們心中原本幼弱的形象更加偏向那些廢柴書生(這些廢柴的成熟體就是殺千刀的狗官),不利於建立我的威望,不利於樹立本少主英明神武的形象。

——還是吼“跳船搶女人”燃。

“啊!少主,少夫人來了!”

“哈哈,你們什麼時候生小少主啊!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姑娘,這麼還沒聽說過你們那個啊?少主不是讀老夫子的書讀的下面不行了吧?”

水手們忽然聒噪起來。

原來是慕容芷。

她正款款登上扶梯,向我這邊走來。

她不再是童養媳打扮的家常服裝,而是換了中原大家閨秀節rì時的服飾:頭盤螺髻,一襲錦衣,上刺鳳尾蝶(是用真頭髮盤出來的,我可以作證,午後和我吵架時,我還在琢磨揪她長頭髮呢);臉倒沒有撲粉塗面,單單素顏就已經皎潔如十四夜的月,無敵無敵了。

我現在十五歲半,她十六歲半。

女孩子通常比男孩成熟早,她發育得已經近於豐滿。

不過中原傳統的女xìng服飾並不能凸顯出胸脯和肥…臀的玲瓏線條(宮裝和廣陵城jì女的制服除外),要放出風姿不是靠原始本能,而是靠另一種dì dū系步態和眉目顧盼,只有幾代公卿家的小姐才會。顯然是我娘教授這小賤人的。

不過再漂亮的打扮,也無法掩飾出慕容芷眉目間對我的恨意。

千姿萬態,女大十八…摸,這小賤人對我的冤家死樣不變。

“有什麼好看的啊。女人嘛,晚上滅了火都一樣,還不是和母豬一樣幹。”

我大聲說,一定要讓她聽到,偏要刺激她。

(我已經不準備再和她兄妹相稱了,因為她向我父親告狀的行徑非常惡劣,傷害了我的心靈。我實在不明白一個每天都會幫我洗內褲上的jīng…斑的童養媳,為什麼就因為我偶爾的幾句下流話而做出那麼事情來。要說下流,船上的哪個弟兄不對他們老婆真下流?)

慕容芷臉sè如常,但我卻看得明白她的牙齒在咯咯地咬,盤算著把我的每塊小肉一口口咬下來。

——我不會透視,這叫移情代入感受,層次低的人不懂的。

“少主忌口啊,你要把少夫人弄哭了。多好的女娃子啊。是少主前世修來的福氣。”

有幾個蠢蛋開始自發地為慕容芷幫腔了。

“小孩子間一定鬧閒氣了。不吵不鬧不成夫妻嘛!”

又有幾個蠢蛋在和稀泥。

在這些父親手下的眼中,慕容芷的原家少夫人只是時間問題,等我在二十歲行過冠禮後,準定能把她抱上床。

其實不久之前,頑固的父親終於鬆口讓我擺脫這個女人了。

慕容芷和我的真正關係被船上的絕大部分海盜誤解,這種誤解來自他們的歷史經驗得出的謬論。我沒有jīng力去向每個人分別掏出自己的真心解釋,那隻會越描越黑。

她的父親是我父親的義弟(看過前幾章的各位讀者已經知道了),不但槍棍十分了得,而且通經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