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暈了嗎?”這是我暈前聽到他說的第一句話。
21 回到家
21 回到家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那個白衣傢伙卻消失不見了,天色還是漆黑一片,我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宿舍裡,此時裡面的工人都還在睡著,而我也一頭鑽進了被窩裡,打著哆嗦,連衣服都來不及脫。
第二天被工人叫醒,被他們發現我竟然長出了熊貓眼,黑黑的眼圈,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但我知道自己很久都睡不著。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精神就有了一些恍惚,總是會看到那個白傢伙出現在我的面前,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吃飯的時候看得到,走路的時候看得到,坐上了車看著方向盤都好像變成了他的樣子。
工人們都以為我發了神經,勸我去醫院看看,我去到賢癢鎮上的社群服務站,那裡的醫生說我就是休息不好,多休息就沒事了。
我是想睡,可是每到晚上,我就好像聽到那個哭的聲音,從窗戶上還可以看到他的人影映在上面,整夜整夜的都睡不著了。
好在這些都是老工人,對手裡的活都很明白,也不用我的督促,他們就乾得很利索,慢慢的我就在這樣的折磨中,度過了工程的安裝期。
要到試車的時候了,二舅和幾個合夥人都來到了這裡,一來是看試車的效果,二來就是結尾款的。
看到我的樣子,二舅到是非常的擔心,以為我是為工程累的,便讓我回宿舍休息,但我哪睡得著啊,便說自己沒事,但我的身體卻已經出賣了我,二舅當然不信了。
反正這裡的活也幹完了,二舅就讓我帶著幾個工人回家去,這裡留下幾個老手幫著幹活就行了。
聽到回家,我的心裡就舒服多了,這一晚,我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便馬上收拾東西開出了這裡,直奔寧波的高速路口。
上了高速,我恨不得直接讓車飛起來,只用了兩天就從浙江趕回了河北。去的時候,我是用了三天兩夜,回來的時候,我很少睡覺,精神卻特別的好,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累。
到了家,工人們去車站坐上了車回老家,而我則開車回到了自己家,走進屋子,這裡的一切如舊,本來這房子是父母給我買來結婚的,但是現在只有一些新傢俱擺在那裡,而我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床上。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沉到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開啟了手機,發現有很多條簡訊,和未接電話的提示,有父母打來的,有二舅打來的,也有那些工人的。
來到父母家,看到我因為折磨而瘦得樣子,都很心疼,父親親自下廚為我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吃著家鄉的飯,我這心裡終於感覺到踏實了。
在家裡過了一個星期,我好像緩了過來,但是不好的事也跟著來了,二舅自從寧波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讓我出去幹活,後來才知道,那是他接的最後一個工程了,不知道怎麼的,之後的工程都沒有談成,總是失敗告終。
後來二舅找了一個算卦的人給看了看,那個人說,他身邊有一個招陰人,這個人會引來不好的東西,破壞他所有的事,所以只要把這個招陰人弄走,他的事業就又會走上正軌的。
這個算卦的說,這個招陰人是最近才來到他的身邊,歲數不大,但是陰氣卻重,和他有一些血液關係,於是二舅便想到了我。
正好這個時候,三舅開了一家工貿公司,為我們邢州市的一些大型企業送一些工業的配件,正缺人手的時候,二舅便委婉的把我和車都轉到了三舅的公司裡。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些事,只是從事了盜墓之後,才偶爾從一個算卦的口中聽說的,他也說了,這個招陰人如果留在家鄉,是不會有事的,因為我們邢州是九大龍脈的其中一條,這裡的龍氣會鎮住我身上的陰氣。
22 衰到極
22 衰到極
終於不用出去跑了,我也可以遠離那些讓人難受的事情了,三舅的公司也整得差不多了,而我也成為了這個公司的司機兼搬運工兼打雜人員,全公司說白了就只有三個人,一個是以前的業務員,一個是會計,一個就是我。
父母也開始為我的終身大事操心了,到處的找人給我安排相親,其它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只是就這麼見面去了。
說來也奇怪,那些姑娘們沒有一個看得上我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不願意,就是不想再見,說到討厭吧,也不討厭,只是就這樣莫名的沒有了訊息。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