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神絡繹不絕,最終月老忍無可忍將阿喜轟了出去。
阿喜無可奈何,天天被眾仙神糾纏著,什麼事也幹不了,自己的人身自由明顯受到剝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肯定是昊天通明宮的玉帝,不是他管理失職,這幫仙神能這麼飢渴?由此,阿喜下定決心,長住昊天通明宮。
第二章 暗渡陳倉
深夜,玄昱疲憊地離開書房,處理了一天的政事,終於可以喘口氣了,想到阿喜最近的大小動作,不免有些頭疼,心裡想著,腳下卻不知不覺走向阿喜的住處。
庭院中,阿喜坐在屋簷上,單手支著下巴,靜靜地望著遠處的星河,那出神的樣子透著一股子的安寧味道,玄昱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面,柔和的星光灑在阿喜的臉上,從玄昱站著的方向,正好看到阿喜的左側臉,再加上離得遠,也不覺阿喜很醜,反倒添了一份朦朧的感覺。
“宛白,我怎麼覺得有匹惡狼在虎視眈眈地盯著本神,你快放個屁嘣走他。”
倚著樹幹的宛白偷瞄了一眼面色不善的玄昱,悻悻地開口,“宛白的屁勁兒太小,還是喜神親自來吧。”
“哎呦!”阿喜一把將鞋子扔到了宛白頭上,害得宛白痛撥出聲。
“留你有什麼用!”
宛白拾起鞋子,生氣道,“我昨天新給你刷的鞋子,你又穿髒了!你怎麼這麼邋遢!哎呦!”另一隻鞋也飛到了宛白的頭上。
阿喜幽幽地說道,“重刷去。”
“哼!”宛白嘟著嘴,氣鼓鼓地拎著滿是泥巴的鞋子去了後院,臨走時還不忘白了玄昱一眼,好像鞋子是他弄髒的一樣。
玄昱好好地在一旁看熱鬧,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仙子也敢給自己丟白眼,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隨從。
“原來是玄昱啊,我當是誰呢?”阿喜從屋簷上跳下來,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招呼著玄昱過來坐,一手倒著茶,一手往嘴裡塞著桂花糕。“茶有點兒涼了,你還是吃些桂花糕吧。”
看著桌上的桂花糕,玄昱想起月桂和二郎神的事,拿起一塊,頗為好奇,“看來阿喜也不難收買。”
阿喜也不計較他話裡的諷刺,訕訕地笑著,“玄昱不妨嚐嚐月桂的手藝。”
玄昱咬了一口,仔細品來,確實有些不一般的味道,怪不得阿喜天天吃都吃不膩,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甜了點兒。“聽說阿喜好本事,就連二郎顯聖真君都服了你,不愧是女媧娘娘的關門弟子,一出手就不一樣,西王母對你也是另眼相看。”
阿喜知他心中對自己不放心,倒也沒什麼藏著掖著的,坦然道,“我不過是順水人情,要不是二郎神早就喜歡月桂,我也沒那麼容易成事。”
“不是連理珠的功勞?”
“雕蟲小技,哪敢在玄昱面前放肆,自是要兩情相悅才行。”
“阿喜謙虛了,早些休息吧。”玄昱站起身,撣撣身上的糕點渣,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哼,傻瓜,我能告訴你是因為我偷看二郎神的日記嗎?哈,這叫仙人自有妙計,不懂吧,任是你小子想破頭也猜不到。嘖嘖,這昊天通明宮又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待本神一一尋來,阿喜奸笑著,心裡謀算起新的計劃。
“喜神,我回來了。”玄昱前一步離開,宛白後一步就悄悄湊到阿喜跟前。
“下手了?”
“放心吧,今晚玉帝肯定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原來阿喜主僕二人剛剛不過是演戲給玄昱看,玄昱又怎麼會想到,被阿喜百般欺壓又可憐兮兮的宛白,竟然是背地裡小動作的實施者,饒是他玉皇大帝也難防小陰溝裡翻了船,更何況阿喜如今住在昊天通明宮裡,有的是機會,看來不把玄昱的小秘密抖個底朝天,阿喜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哎!”宛白慵懶地伸著懶腰,琢磨著喜神昨晚收穫了什麼,迷迷糊糊地進了阿喜的房間,卻不料撞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就跟堵牆似的,生氣道,“一邊兒去。”
玄昱早朝之後就去了阿喜的房間,見他悠哉的睡相,總有一種莫名的狐疑,昨天夜裡睡得特別沉,這種感覺好像與阿喜大有關係,又說不出為什麼,反正就是對這傢伙不放心。
正當煩悶之時,誰料宛白這個倒黴丫頭撞上來,突然有一股新帳老賬一併算的衝動,回身一拂手,宛白如同沙袋一樣划著弧線就飛到了院子裡的泥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喜神你”宛白顫悠悠地站起來,以為是喜神,誰想卻是玄昱,硬是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想著剛才自己不僅讓玄昱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