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頂端,暗筋凸起的柱身,還有底下幽暗濃密的黑叢。
濃郁的情|色味瀰漫開來,男人兩手覆在馮洛焉的雙手之上,閉起眼憑著感覺,緩慢地教他如何律動。
馮洛焉的手較為清瘦,指腹上全是薄薄的繭子,磨在柱身上帶起一陣又一陣顫慄的快感,使得男人極度舒爽,壓低雙眉急促地喘氣,為了緩解這種難耐,男人又傾身上去四處亂吻馮洛焉的臉。他親住他尖尖的下巴,又向一旁移動,含住他柔嫩的耳垂,舔舐著,吮吸著。
“啊……唔!唔!”馮洛焉不由自主地縮成了一隻蝦米,滿臉潮紅,因為耳垂被侵襲,使得他更加脆弱,心裡蠢蠢欲動的瘙癢密密麻麻地爬開來,逐漸擴散至腹下,他受到一股陌生的感覺的襲擊,恐懼感油然而生,令他不住地發抖。
男人的傢伙受到細緻的伺候,愈發膨脹,臨近爆發的邊緣,色澤愈發的深重,上邊兒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要……到了!”男人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幾個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修長的頸往後仰去。馮洛焉的掌心因為與之摩擦,又熱又紅,還溼乎乎的。
眼見著那傢伙氣焰越來越旺盛,粗壯得像根小鐵棍,窮兇極惡地嗞開牙,猛地將一股股濃稠的白液噴濺開來,淋得馮洛焉滿手都是。
濃重的羶氣發酵著鑽進馮洛焉的鼻孔,好像是催|情的藥劑,令馮洛焉渾身發癢,癢得撓也撓不到。
男人倒在枕上歆享釋放後的餘韻,他彷彿睡在棉花上,快要漂浮起來。惺忪得兩眼都快要睜不開了。
馮洛焉怔愣半晌,慢慢抬起手,望著滿手的白液,震驚的模樣好像自己剛才是殺了人一樣。他抖動一下嘴唇,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恐懼佔據了他的心扉。
他猛然起身,迅疾地跳下床,連鞋也來不及穿,開啟門衝了出去。
他的頭頂是璀璨星辰,四周是蒼茫夜色,他無處可躲,只得慌慌張張跑進藥廬。
藥廬裡只有一扇破窗,星輝灑入窗內,不明顯地照亮馮洛焉潮紅未褪的臉龐。他失魂落魄地用抹布擦去滿手的黏液,咬著下唇忍了半天,還是認命般地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褲繩,顫巍巍地拉開褲子,神氣活現的小傢伙跳了出來,歡快地直指蒼穹。
馮洛焉不忍心去看,懊惱地閉起眼,煎熬著那份齧噬人心的痛苦,就是不肯去碰一下自己的小傢伙。因為他感到不齒,只是被男人親吻,只是替男人紓解,自己就按捺不住興奮起來。
他是男兒身,身上長著和男人相同的器|官,幸虧方才男人沒有進一步動作,否則被發現是遲早的事。他知道男人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發洩欲|望的女人,要是讓他得知自己是個男的,恐怕他會噁心壞吧。何況,何況自己還不知廉恥地站了起來。
小傢伙很少激動,偶爾睡醒會站起來,馮洛焉就悶一會兒被子,輕輕地蹭兩下,等它自己消下去就行了。但是這回它一直站著,好像可憐巴巴地求著馮洛焉去摸摸它,安撫一下它。
別這樣看他。馮洛焉扭過頭去,倔強地不肯心軟,即使他燥熱不已,心悸非常,腦海裡一遍遍地回放男人霸道溫柔的親吻和撫摸,他仍是不肯安慰自己的小兄弟。
小傢伙紅彤彤地杵著,實在可憐。馮洛焉快要堅持不住,於是兩隻手把持不住伸向了它。輕輕地握住它,慢慢地上下動作。
“啊……唔……”馮洛焉低低地吟叫起來,咬緊牙關,速戰速決。
終於,小傢伙猝不及防地吐出黏嗒嗒的口水,軟下身子,歇菜了。
馮洛焉一下靠在落皮的牆面上,空洞地望著黑暗,失神良久。他從來沒有這樣幹過,直到男人觸碰了他的身體。他變得這樣放蕩,真的如男人所言,放蕩!
他好害怕,害怕這樣的變化讓男人發現,然後被他厭惡。
怎麼辦……怎麼辦……
他嘴巴一動一動的,說不出半個字。放回褲襠的小傢伙早就爽完不顧他的死活了。
嘭!
破敗的柴門被人一下子踹開,嚇得馮洛焉跳了起來。
男人衣衫凌亂,面目兇惡,暴躁地出現在門口,他摸著黑,絆到了多少東西才摸到這裡。
“阿馮!”男人深吸一口氣,咬咬牙醞釀著話。
馮洛焉縮在一堆柴火旁,生怕男人發現他的異樣。
“馮洛焉!”男人暴喝一聲,“媽的,老子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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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作者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