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他說他叫魘,我弄壞了他的東西,目前住在澈王府,等我找到你東西,還給他之後,他便會離開,”顧傲霜不慌不忙道。
而這時候她也意識到,如果不處理好,恐怕又和出現上面亂子,畢竟眼前的男人,怎麼說都是住在自己家中,在加上澈又出去了。
如果這時候出現什麼瘋言瘋語,恐怕會對自己和澈很不利,她到不害怕百里澈會誤會他,而是擔憂有人在此興風作浪。畢竟對於百里澈和自己來所,這點信任他們二人都是有的,在加上百里澈也有著那個自信,顧傲霜不會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對別人動心的女人。李夫人看著顧傲霜的目光,那墨色的眼眸帶著坦坦蕩蕩亮光,尤其是在看向他們時,便更加未曾生出辦法閃躲的神色來時,這到反而讓一旁想要質問的李夫人,在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了。
如果顧傲霜解釋什麼?或者是說他和魘什麼事情也沒有,那也行他們還會懷疑顧傲霜在說謊,而此刻那雙清澈的眼眸內,卻毫無閃爍,有的僅僅是一片清明。
“本王想,現在應該和你們說清楚,本王叫魘,而不是你們看著的公子,所以別認錯了,”魘淡淡的看著眾人道,他很不喜這些人三番兩次的糾纏。
“你說謊,”李芸芸推開李夫人走到魘面前道,“你說謊,說謊,”說著便一把抓住魘的袖子,而當魘見此時,便想一巴掌掀飛她。
只是在他準備到是時,身子卻僵持住了,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等在李芸芸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還敢欺騙我,均然表哥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李芸芸拉去魘的手道,而此刻在魘右手手腕上,則是出現了一條大大的疤痕。
“如果說你長的和均然表哥一樣,那我相信你,但手上的疤痕是從何而來?你告訴我,這疤痕是怎麼來的?”
李芸芸厲聲質問道,“你說不出了吧,那我告訴你,這條疤痕是你十歲那年所留,讓桃花樹枝割傷的,是為了接著從樹上掉下來的我所留下的,嶽均然你還敢說你不認識我,”
看到手中的疤痕魘微微一愣,不過依舊甩開李芸芸的手道,“是嗎?就算本王真的是你口中的表哥,那又如何?在本文眼中,你們與本王來說,皆是陌生人,”
手中的疤痕,的確是他失算了,不過卻也沒關係,反正他們就算是知道自己是嶽均然那也沒辦法拿自己怎麼辦?
其實在魘的內心的想法很簡單,在他看來,就算是李芸芸認出自己來了,那也和自己沒關係,在他眼中要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新娘子。
別人與他來說,就猶如食物一般,所以根本就沒那個必要,多費心思,只是他卻忘記了,人其實很複雜,就是他不認,別人一旦認出了他的身份,那他便依舊會有著麻煩。
“你、、、咳咳、、、”李芸芸看著魘,然後退後了幾步,很快便吐出一口鮮血,“哈哈、、、孃親你說的對,他不愛我了,不愛了,”
說著那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而當一旁的魘在看到李芸芸吐出鮮血來說,胸口頓時便悶的發慌,好難受。
他這是怎麼那?那人的靈魂不是依舊徹底被吞噬了嗎,為什麼還會殘留這種感情?而這疼楚又是為什麼?
他不懂,從他有了記憶之後,便一直都以虛體的形態出現,從來就沒有和人接觸過,也不知道痛苦是什麼?
愛有是什麼?在他眼中,他很喜歡和自己未來的新娘子在一起,因為他身上有著和自己很像的味道,她天生便是為自己而存在。
“芸芸你可別嚇娘,”而這時候李夫人也注意道李芸芸的狀態,只見此刻的李芸芸,額頭上汗珠滿面,呼吸急促,整個人便顯得痛苦不已。“芸芸你沒事吧?快叫大夫,”李夫人抱住李芸芸道,“芸芸吸氣別衝動,別生氣,情緒儘量平息下來,芸芸乖聽話、、”只是此刻的李芸芸哪裡聽得到她說些什麼?依舊死死的看著不遠處的魘,眼眸內也帶著滿滿的期盼,“均然表哥,芸芸就要死你,難道你這樣都不認芸芸,”
說著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猶如曇花一現的笑容,頓時讓魘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走向她,只是很快卻停下了腳步。“均然我求求你,你過來,芸芸在這樣下去很死的,你過來,”李夫人衝著魘大聲吼叫道,“她的心有問題,你別刺激她,她會死的,會死的,”
“聽到她會死的”這句話,魘的眼眸內閃過了一抹迷茫,死是什麼?為什麼在他聽到死時,心在頓時難受無比,比那一次被那個男人傷到還要難受。
“你們會愣在這裡幹什麼?快點去找妖月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