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支做工精緻的簪子,集市上忽然起了混亂,她並未去看,而是聚精會神地看著這些小飾品。
最後她挑中一對耳飾,戴在耳朵上直接走了,然而前方人流擁擠,直接堵住她的去路,林素心耐著心等待,也聽到前方傳來的聲音。
“這位姑娘,你怕是認錯人了。”
是容忘的聲音!她眼前一亮,提氣運功,迅速來到眾人圍攏的中央。
熟悉的面龐正仰頭看她,望見她的同時更是張開雙手,林素心撲進容忘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心中那塊大石頓時落下。
“你是誰!為什麼抱我未婚夫!”一旁突然傳來怒喝,林素心回頭一看,是名長得清秀的女子。
那女子手中執著一把鞭子,正怒氣衝衝地跑來,欲要發怒,容忘卻被抱著她向後退了幾步,冷聲道:“這位姑娘,這是我家娘子,你定是認錯人了。”
林素心笑彎了眼,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惹的風流債?”
“饒命啊娘子,我心裡只有你一人,怎會做出這等事?”兩人的一唱一和讓那女子氣得直哆嗦,嘴唇蠕動卻說不出半句話,她紅著眼眶,自背後的包裹裡拿出一個玉佩以及一張畫像,聲音顫抖道:“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這你
都忘了嗎?”
林素心從容忘身上下來,湊近一看,這玉佩上刻著一個“林”字,容忘素常不愛掛這些,又和林姓毫無瓜葛,怎會是他的。
“你攤開畫像,我們來分辨下我夫君和你未婚夫。”林素心提議道。
那女子小心翼翼地開啟畫像,林素心上前,抬頭低頭比對畫像中的男子和容忘,卻發現兩人極其相似,不免失聲笑道:“夫君你莫不是還有個兄弟?”
容忘想起親生父母,眼神一暗,並未回答。
那女子眼中的淚欲要掉下,揪住林素心的袖口苦苦哀求:“求你把我的未婚夫還我吧,他鐵定是忘記我,才認不出我們的定情信物。”
林素心不留痕跡地掙脫,也不答話,而是拉起容忘左袖,露出內裡的一顆紅痣,淡淡道:“你家未婚夫可有此痣?”
那女子頓時煞白了臉,瘦弱的身軀搖搖欲墜,令人不免心生憐惜。
她小聲啜泣,小心翼翼將畫像與玉佩收好,啞聲道:“打擾兩位了,我未婚夫手臂上確實沒有這紅痣。”
女子走得極快,林素心忽然心間一軟,趁著眾人散去,趕忙拉著容忘追上去,只是追到一處小巷,那女子卻忽然失去蹤影,這讓林素心不免起了疑心。
這事太過巧合,兩人商討後決定暫不說出去。回到客棧,七七與殷煙都好奇容忘的身份來歷,聽聞是林素心的夫君,兩人表現得卻大不相同。
殷煙彷彿是早就知曉,甚至說出“主子的夫君依舊是這般俊逸”這類話。林素心的目光投過去,她卻沒有解釋。
此時紫金真人在紫金神鼎的空間內聽眾獸說了殷煙的事,便告訴林素心記憶融合的危險性,這時林素心才接受自己就是那人的事實。
容忘還未明白,此時七七已經拍桌而起,面沉如水,憤怒道:“小姐你不可以有夫君!”
“為何?”林素心好奇道。
七七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半個字,只好憤恨地回房,林素心緊隨其後,見她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又問了一句。
這時七七才透露一句話,“以往沒有哪位是擁有伴侶的,即使是有,也是族內人。您身份特殊,冒不起這個險。”
林素心失聲笑了,溫和道,“但我已有了夫君,總不能棄了他,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嗯?”
七七被安撫住,心中雖有不滿,但林素心也說得對,她只好悶悶的點頭,暫且預設了。
林素心回房後,殷煙已經走了,容忘為她倒了杯茶,等她講述身邊發生的事。
不僅僅是七七與殷煙的,林素心將來到仙界的每一件事都仔細道來,她過得日子總是有驚無險,容忘頓時放下心神。
但當他開始講述自己所發生的事時,林素心的心卻被高高掛起。容忘不僅在寒冰地帶經歷過大死,甚至還加了個冰雪傭兵團,在傭兵團裡經歷過大難,挫折可不謂不多。如今冰雪傭兵團人數寥寥無幾,容忘更是被趕鴨子上架做了團長
,壓力倍大。林素心聽容忘說完後,來不及鎖門,便匆忙將他衣服扒開,從上到下仔細檢查,見容忘身上的致命傷好得差不多了,又詢問是否有內傷,容忘答沒有。她頓時紅了眼眶,
縮排容忘懷裡,靠在他身上,緊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