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心裡被塞了什麼東西,不舒服極了。
徐佑見她不高興,便安慰道:“離得又不遠,我身上也沒差事,你啥時想回我都陪你回來。”見慣了這丫頭活蹦亂跳的樣子,瞧著她這般黯然不樂,徐佑覺得很心疼。
沈薇聽了心裡很受用,嘴上卻道:“就你家繼母那個不省心的,會放咱們出府才怪。”
“放心,她還管不了這麼多。”徐佑雲淡風輕地說,絲毫沒把晉王妃放在眼裡。
沈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哥哥這是要改走霸道總裁的路線了?呵呵,姐喜歡。
“那咱們可說好了哈,你要經常帶我出府去玩。”沈薇拽著徐佑的袖子急急地道。以前在侯府她想啥時出府就啥時出府,
徐佑星眸一轉,意味深長地說道:“只要薇薇能讓為夫滿意,為夫自然也會讓薇薇滿意。”
沈薇先是沒明白,待迎上徐佑那邪肆的目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霸道總裁,分明就是個不要臉的色痞。
天呀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老房子著火?不然這廝咋一天到晚想著這事呢?
回到晉王府,沈薇先去了晉王妃那裡,作為兒媳,這是必要的禮節,沈薇可不想被人抓了把柄。
晉王妃親切地詢問了一番,當得知沈薇二姐姐有了身孕,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那可真是個有福氣的,佑哥兒媳婦也要多多用心,爭取早日替佑哥兒生下子嗣。”
才剛成親呢,晉王妃就提到子嗣,是不是太急了一些?這念頭在她心中一閃而過,她紅著臉忍著羞意,“母妃快別打趣兒媳了。”
那副恨不得鑽到地縫裡的模樣惹得晉王妃大笑起來,拉著沈薇的手道:“瞧把佑哥兒媳婦給羞得,到底是年輕,面淺。傳宗接代乃是大事,有什麼好羞的嗎?佑哥兒媳婦可要加把勁,爭取早日讓母妃抱上大孫子。”
“母妃,您咋還說?”沈薇跺著腳嬌嗔著不依,又惹得晉王妃大笑起來,邊笑邊安撫,“好好好,母妃不說了,不說了。”
晉王妃留沈薇在她院子裡用晚飯,沈薇拒絕了,別說用晚飯了,她連晉王妃這裡的茶水都不敢沾,像她祖父說的那般,還是小心為上。
沈薇回了院子,留守的桃枝過來稟報,“夫人,今兒一切都正常,就是您跟大公子走後三夫人院子裡的鶯歌過來找奴婢說話,說是向奴婢請教針線活,可話裡話外都是打聽夫人您的事情,還提到了您的嫁妝,似乎對您的嫁妝很感興趣,被奴婢用話岔過去了。她沒打聽到什麼,走的時候似有幾分不樂。”
沈薇點了下頭,眼底若有所思。鶯歌是胡氏身邊的大丫鬟,是她院子中手最巧的,做得一手好針線活。來找桃枝請教針線?恐怕是另有他意吧?
嫁妝?胡氏打聽她的嫁妝做什麼?她出身懷鄉侯府,雖比不上她的十里紅妝,但也不錯了呀,晉王妃可不會給自個的親兒子尋個沒有助力的岳家,無論是世子夫人吳氏出身的吳國公府還是胡氏出身的懷鄉侯府,在京城都是數得著的富貴。胡氏不該這麼眼皮子淺呀!
“管她樂不樂意,咱們又不會一直住在王府,不用怕得罪她們。再說了,大公子才是府裡的嫡長子,咱們不用怕她們。回頭你跟大家都說一說,只管把底氣擺得足足的,任何時候你們夫人我都不會看著你們吃虧的。”沈薇十分硬氣地吩咐。
桃枝心中鬆了一口氣,“是,夫人,奴婢明白了。”她知道夫人是個厲害能護住人的,但這裡到底是晉王妃,夫人又初嫁過來,沒有什麼根基,她們這些做下人的生怕得罪了人給夫人惹禍。現在夫人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還跟以前在侯府一樣唄,不主動惹事,但也絕不怕事。
沈薇不知道對她嫁妝感興趣的不只胡氏一個,晉王妃對她的嫁妝也很有興趣呢。
“都說佑哥兒媳婦的嫁妝在京中屬這個,你去瞧了沒有?”晉王妃伸出拇指比了一下。
施嬤嬤正小心翼翼地幫她染指甲呢,聞言道:“沒呢,大夫人嫁妝抬進府那天老奴忙著呢,哪有空去看什麼嫁妝,不過聽底下的丫頭小子議論,說是挺豐厚的。不過老奴思忖,這該是底下的奴才誇大其詞,再豐厚能豐厚到哪裡去?比得上世子夫人和三夫人嗎?畢竟忠武侯府的底蘊在那裡擺著,不過是這些年才起來,比吳國公府和懷鄉侯府可差遠了,能有什麼好東西?”
晉王妃打了個哈欠道:“嬤嬤這回可是說錯了,佑哥兒媳婦的嫁妝單子王爺給我瞧過一眼,不僅咱們王府的聘禮全都如數陪送回來了,光是京郊千畝地以上的莊子就七八個,全是上等田地,你手捧著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