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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小子,尤其是一口宣明府口音,模仿地惟妙惟肖。

小院中大家看著那口黑黝黝的棺材都十分不解,月季問:“小姐,您弄口棺材回來做什麼?”平白無故地在屋裡擺口棺材,怪嚇人的。

沈薇已經換回了女裝,對,你沒有看錯,剛才在城南棺材鋪子門口嚷嚷著要買棺材的憨厚少年就是沈薇,雖然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但至少確定了棺材鋪子那確實有人監視。

沈薇弄這口棺材回來純粹是順勢而為,她也是謹慎,她拖著棺材從棺材鋪前經過,蹲在牆根的那兩個人連眼皮子都懶得抬。“弄都弄回來了,先擱吧,那不還有間閒屋嗎?”

說完沈薇就回了房,站在窗前眉頭緊蹙。

是什麼人抓走了歐陽奈?這批私鹽背後的東家又是誰?這宣明府有多少股勢力?對宣明府沈薇可謂是兩眼一抹黑,啥啥都不清楚,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

她可不像歐陽奈那幾個笨蛋,從進城的嚴查到今天的所見,她覺得私鹽販子在宣明府的勢力極大,不然怎麼能支使得動官差?恐怕這背後也有官的影子,若是這樣倒真是棘手了。不過現在還是想想怎麼給郭旭請個大夫吧。

已經二更天了,百草堂的東家柳世權還在燈下盤點,看著賬冊上那少的可憐的幾兩銀子,心中直嘆氣。

自從斜對面的藥王閣開張以來,自家百草堂的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最近三個月,最後一位坐堂大夫也被對面挖走了,自己一個人又要看診又要抓藥,好在上門的病人不多,否則真要忙不過來了。

清閒是清閒了,就是收益少了一大半,都快要入不敷出了,若這樣一直下去,百草堂早晚要關門大吉。

藥王閣財大氣粗,柳世權雖有一身好醫術,為人也和善,對這一代家境貧困的鄉鄰來抓藥也只是象徵性地收取寥寥幾文,是個出名的老好人,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從不與人爭吵,即便被擠兌地快要關門也不敢上門質問。

柳世權正唉聲嘆氣呢,就覺得眼前一花,等回過神來時一把冰涼的匕首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嚇得腿都軟了,哀求道:“大俠,老朽就是個窮大夫,家中並無錢財。”

黑衣蒙面人卻不為所動,“柳大夫請放心,我等並不是為財,只是想請柳大夫看診罷了。”

柳世權一聽是找他看診的,心就放下了一半,他行醫大半輩子,三教九流之人也接觸了不少,是以最初的慌亂之後他就慢慢鎮定下來,“還請大俠把刀拿開,病人在哪?老朽這就去拿藥箱,這就隨大俠出診。”

黑衣蒙面人把匕首收了起來,一抱拳說道:“聽說柳大夫仁心仁術,我等慕名而來,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柳大夫莫怪。”

“不怪,不怪。”柳世權擺著手,他一小小的大夫哪敢得罪這些江湖上的人啊。他背起藥箱望向黑衣人,這一望心中又是一驚,敢情這還是位女俠!雖然這女俠蒙著臉,但身形可瞞不過他這個大夫的眼。

沈薇也看出柳世權看穿了她的性別,“出診就不用了。”她一打響指對著外頭低聲喊道:“進來吧。”

就見兩個同樣黑衣蒙面人架著一人走了進來,柳世權又是一驚,他都沒聽到動靜,這三個人是啥時候來的?心中不由警惕起來。

沈薇一眼就看穿柳世權心中所想,“柳大夫莫怕,我等只為求醫,還望柳大夫伸手一二。”

柳世權看著坐下來的那個年輕的病人,不用把脈就知道他病得很重,那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絲。

遲疑了一下他把指頭搭在了病人的胳膊上,良久才拿開了手,“這位壯士怕是受了極重的傷吧?似乎沒有好好醫治。”他徐徐說著,這還是保留了呢,這人的傷何止是沒好好醫治,根本就是沒有醫治,只是胡亂用了些外傷藥,全憑著底子好拿命撐著。

沈薇眼底的訝異一閃,心道這柳世權還真有兩把刷子!面上不顯,嘴上說道:“還請柳大夫費費心思。”

見柳世權面現難色,沈薇眉一揚,“很棘手?”

“也不是不能治,就是有些麻煩。”柳世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一咬牙索性都說了吧,“這位壯士的傷耽誤的時日太長,要想痊癒需老朽配以施針,五天一次,需要施上七次。”

沈薇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這倒無礙,請柳大夫開藥方吧。”五七三十五天,不過是時間長一些,只要能把郭旭的傷治好,這點時間她還是等得起的,何況歐陽奈還沒找到,說不準他們得在宣城呆上三兩個月呢。

柳世權都要哭了,是他有礙好不好?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