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卻是不成的,你讓你岳家怎麼想?人家只能以為是你瞧不起人家,衛兄,這事你大大的做錯了。”洪濤真替好友著急。
“錯了?”衛瑾瑜下意識地道,怎麼就是他錯了?不是母親和沈氏鬧起來的嗎?
“錯了。”洪濤肯定的點頭,“衛兄你當天就該登門去接,姿態放低點,任打任罵,畢竟嫂夫人受了大委屈,你態度誠懇,人家長輩心裡也好受呀!面子裡子都有了,這事不就完了嗎?”洪濤給好友分析著。
衛瑾瑜卻還是不大明白,小舅子指責他錯了,好友也說他錯了,他也覺得自己似乎錯了,但他就是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
其實這也不怪他,從三歲啟蒙他就一直專心讀書,根本就沒接觸過後院的這些事情。洪濤則不一樣,他是小兒子,家中還有同胞的兩個兄長,他老子娘跟他的兩位嫂子都不大對付,成天因為一點小事鬧得雞飛狗跳。作為小兒子的他可不得去安慰母親,聽兄長們訴苦?這些事他都是見慣了的,日子長了就慢慢懂得了。
洪濤見狀不由嘆氣,也知道好友是府中唯一的嫡子,是真的不懂後宅的這些彎彎繞,便道:“別的都不說了,衛兄你還是趕緊回府和侯爺商量一下去把嫂夫人接回來吧。”
衛瑾瑜點了點頭,“多謝洪兄忠言相告。”轉過身繼續很茫然地往前飄。後頭看著的洪濤可憂心了。
御書房裡,雍宣帝坐在御案前專心地批閱奏摺,間或瞅上一眼面無表情的侄子,室內安靜極了,只有雍宣帝翻閱奏摺的聲響。
“說吧,今兒你又有何事?”依著侄子的性子他能在這裡坐上一天,雍宣帝只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