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在喝酒說話的沈弘軒和張繼,“何人如此大膽?”張繼扭頭喝問了一聲,待看到進來的是個年輕女子,不由驚訝起來。
沈弘軒也是十二分地驚訝,“薇姐兒,怎麼是你?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沈薇微微一笑,輕語道:“女兒跟夫君出門閒逛,走到這附近累了,夫君說太白樓是二皇子殿下的產業,都是自家人,便上來歇歇腳,恰好看到父親在此,便過來請個安。”
不等沈弘軒說話她又道:“父親,這位大人是誰?瞧著氣宇軒昂的樣子,一定是朝中的某位重臣吧?父親與之相交定然受益匪淺,祖父知道您這般上進一定會十分高興的。”沈薇的臉上是滿滿的笑容,神情中帶著欣慰,好像很為她爹高興似的。
沈弘軒的神情卻有些尷尬,莫名地就生出了幾分心虛,她對這個女兒雖不十分了解,但卻也隱約感覺到女兒此刻不大高興,因為她在他面前從沒這般恭順過,更何況還這般巧笑嫣然。
他不由輕咳一聲,不自在地道:“薇姐兒,這位是二皇子府的張長史,是為夫的好友知交。”
沈薇的臉上便顯出幾分意外,“原來是二皇子府的長史啊!難怪能和父親談到一塊去了。”轉頭又看向她爹,“咦?以前怎麼沒聽父親提起過?既然是知交好友,怎麼也得相交多年了吧?女兒居然都不知道父親有這位好友呢。”臉上是滿滿的好奇和嗔怪。
這回別說是沈弘軒,就是張繼的臉上也有些不自在了,站起身拱拱手道:“這位便是沈兄的愛女嘉慧郡主吧?老朽這廂有禮了,好叫郡主知曉,老朽雖與沈兄相交時日不長,但特別欽佩沈兄的為人和才華。”
“是是是,為父跟張兄特別投脾氣。”沈弘軒連忙附和。
沈薇撲哧一笑,道:“可不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