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還要不好意思,但笑容總歸是親切的很:“餓了吧?”
“還好。”有時候想想,人還真是虛偽,明明很餓,卻出於面子,偶爾說謊。
薛阿姨說:“飯菜還沒好,不過湯已經煮好了,要不要先給您盛一碗?”
“還是再等等吧!”阿笙去盥洗室取了一條毛巾,在熱水中浸燙過,過了一會兒擰乾,只覺得熱氣燻得她指尖發燙。
把毛巾摺疊好,阿笙拿著外套朝外走去,見陸子初還在忙,就站在一旁看著,“車怎麼了?”
“發動機內部生鏽。”陸子初說著,拿著梅花開口扳手敲了敲車體一角,“密封件老化變形。”
他說著,似是後知後覺阿笙距離他有些遠,終於回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兩人之間距離似乎也太遠了一些。
“來,你過來。”他站起身,把扳手扔在一旁的工具箱裡。
阿笙也沒多想,朝他走近時,開口問他:“你好像不怎麼開這輛越野車,今天怎麼想起來修車了?”
“這兩天天氣放晴,抽時間我開車帶你四處轉轉。”陸子初低頭摘下沾染油汙的手套,並在阿笙走近時,傾身湊近,冰涼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很涼。”阿笙側頭移開,涼是一點,周圍還有傭人在,他可真是……
他笑:“很暖。”
話落,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因為手上有油汙,所以陸子初吻她的時候,並未抱她,阿笙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他乾脆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因為吻得太深,阿笙甚至能夠聽到喉嚨裡傳來的呻~吟聲。
好吧,這麼一吻,其他人可都是很有眼力勁,該忙的忙,反正沒人有勇氣往這邊看。
阿笙也該習慣了,被某人偷吻成功,平穩呼吸,擔心毛巾放涼了,就那麼靠在他懷裡,低頭幫他擦手。
熱量傳遞到陸子初的手指間,再看她的動作,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暖。
身高懸殊,再加上兩人離的很近,陸子初稍加低頭,就看到了阿笙脖頸處白皙的面板,那裡似乎還留著被他吮吻的痕跡……
心裡不期然浮起前不久才壓下的蠢蠢欲動,陸子初不動聲色的移開眸子:“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早晨起床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束花,還有一張卡片,有人約我晚上共進午餐。”陸子初手上油汙不多,稍加擦拭就掉了,他的手原本就極好看,骨節勻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