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再無任何異議。
當下,周棟便開始將那二十四枚仙針拍入了乘舟的身體之內,隨後所有武聖依照早先的法子,將神元渡入乘舟的身體,由周棟操控仙針,帶著神元沿著乘舟體內四處逡巡。
而這一次,謝青雲終於感覺到了絲絲不適,非冷非熱非痛,就是有著那麼一股子不適,這種不適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發難受起來,但謝青雲並沒有多言,他相信周棟知道這探查手法會給他帶來的任何痛苦,既然決定要探,也多說無益。
如此足足兩個時辰過去,謝青雲身體的每一處毛孔就已經處於深度的麻木當中,那種不適應已經擴散到了他每一處髮膚之上,整個身體也是汗珠不停流淌,又不停的蒸發,整個身體像是被蒸煮了一般,不斷的想法散發著白色的蒸汽。
又過了半個時辰,周棟心力憔悴,已經試過了所有能尋找的地方,這才痛苦的搖了搖頭,道了句:“撤元。”
跟著拼勁最後的氣力,引導眾人將神元從謝青雲的身體之中撤出,隨後又將那二十四枚仙針拍出,剛剛將仙針收起之後,周棟便直接癱倒在地。
他已經盡了全力,卻也毫無辦法。
“如何?”仍舊是姜羽發問,所有人也都跟著他一起看向陳藥師,畢竟陳藥師才是這場需要耗費數日醫治乘舟的主導之人。
“修習兩日,繼續導納麒麟果,這三株大成藥王的靈氣尋不到也就尋不到了。”陳藥師無奈的說出了這句話,又看了看已經枯萎的三株大成藥王,心下嘆息,原本七成靈氣就被他們化解了,好容易留下三成進入了乘舟的元輪,卻又這般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可能的願意是什麼?”姜羽又問道。
“不好說。”陳藥師言道:“只能去猜,我以為最好的就是這些靈氣因為某種奇怪的因由從乘舟體內洩走了,飄散在了空氣之中。”
“最壞的便是那些靈氣就是封印乘舟龍脊的元兇,乘舟龍脊被那不明氣勁所封,可能也是他食用過某種蠻獸內丹中的靈氣,潛藏在了他的龍脊之內,此後所有再想進入他身體的靈氣,都會被那不明氣勁吞噬,壯大自身,加強封印,如今那三株大成藥王的靈氣可能加強了封印,咱們這般做下去,很有可能非但救不了乘舟,反而讓他的封印更加強大了。”藥雀李接話道,他對藥性最為熟悉,藥中的靈氣怎樣,他都見過,這樣的奇怪的想法,也只有他能夠想得到了。
他這一說,陳藥師也是微微一驚,隨後仔細一想,也不得不點了點頭道:“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比我認為的最為糟糕的還要糟糕,但我以為這種可能雖然有,但微乎其微。”
躺在地上吞過靈元丹,恢復心力、補充靈元的周棟,也有氣無力道:“確是微乎其微。”他方才要用靈元引導武聖們的神元,自然是耗費極大,不只是心神,自身的靈元也幾乎消耗一空,若再晚上一些,怕是來不及引武聖們的神元出來了。
“既如此,還要再試?”姜羽問道。
這一次其他武聖也都出聲,那祁風也跟著說道:“不是捨不得麒麟果,只怕如此用了,幫了倒忙。”
熊紀隨後道:“還有更穩妥的法子麼?”
王羲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乘舟,第三個說道:“定要冒險嗎?”
邊讓、曲風幾乎同時出言:“陳宗主還請再想想。”
陳鎧則是唯一沒有說話的,眼神卻是看向陳藥師,一臉鄭重之色,顯然也是不想這般冒險。
陳藥師搖了搖頭,看了眼周棟和藥雀李道:“若是不冒險,便沒有其他法子了,只能不再醫治,或是尋到那消失的靈氣為止。”
眾人一聽,神色都為之黯然,那周棟和藥雀李也都無奈點頭,周棟隨後言道:“陳宗主所言,和我想法一樣,只能如此。”
他話音剛落,其餘武聖這便都看向姜羽和乘舟,只等他二人自己決定要怎麼辦。
“諸位,我這次來,也不是空手,請了一位世外高人,只是這位高人不想親來滅獸營,如此請陳藥師將對乘舟病症的所有判斷錄入玉玦之中,我會領著乘舟,加玉玦一同見那高人,三天之內必然回來,反正要導納麒麟果還有三天,我會請那高人相助看能否尋到消失在乘舟體內的靈氣。”
“為何還要回,高人若是能夠醫治,不如就留在那裡醫,豈非更好。”風長老絲毫沒有面子的想法,自己和宗主醫不好,外人能醫,還不來相見,面對醫道,他只想著如何醫,卻不會多想其他。
至於陳藥師,見風長老如此說,也同樣點了點頭,看向姜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