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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跳,手裡的短劍幾乎掉到地上,身子來不及轉過,便回頭愣愣地看著那個人。晁鐵生和一心剛才沒有見過,並不知柳正風的女兒是和一個小和尚一起走的,才會有此一問;而一心也不知他是晁鐵虎一夥,不過他來找小姑娘,那肯定是要對香兒不利,估計也不是好人。見一心不說話,晁鐵生伸手抓住他的光頭,喝道:“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麼?”一心頭上被他捏得疼痛,心中斷定他不是好人,手裡更是緊緊握住了短劍。

這時候,晁鐵虎從屋裡出來,拍著身上的土,罵道:“他孃的,什麼也沒有!”晁鐵生見到晁鐵虎,大聲喊道:“二哥,找到沒有?”一心一驚,果然這個人是和他們一夥的。晁鐵虎回道:“沒有。真他孃的邪門了,兩個小崽子走得倒快。”晁鐵生一怔:“是兩個?”晁鐵虎道:“小妮子和一個小和尚在一起。”一心已然拔出了短劍,猛然往頭上一削,扭身便跑。晁鐵生正在和晁鐵虎說話,猝不及防,猛見寒光一閃,急忙縮手。待到手頭一涼,再看時,已然少了兩根手指。晁鐵虎大叫:“抓住那個小和尚!”晁鐵生顧不得右手斷指疼痛,發足急追。一心擺脫晁鐵生的控制,便提氣展開千里獨行之式,疾馳而去。晁鐵生哪裡肯放,無端被他削了兩根手指,拼了命也要追趕。

晁鐵虎見二人速度太快,自己想來也跟不上,索性便不追了。忽然想起此刻墳前只有晁鐵豹一人守著,有些放心不下,便朝那邊走去。

一心帶著晁鐵生在山谷中溜了幾圈。晁鐵生已經是氣喘吁吁,胸口發悶,不得不放慢腳步,停了下來。手指流血越來越多,也越發地疼起來。一心甩開了晁鐵生,便朝香兒孃的墳前奔去。

晁鐵豹一個姿勢呆得久了,有些難受,想要伸個懶腰,卻牽動了斷裂的肋骨,一陣劇痛,差點昏了過去。急忙放下手裡的箭筒,調整身姿,讓自己好受些。

突然,一團人影在眼前閃過。晁鐵豹大驚,急忙去抓箭筒,卻抓了個空。箭筒被人影蹚入了樹叢中。一心腳下一絆,險些跌倒,但是人已經衝到了墳前。由於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除了一心之外,所有人都愣在那裡。一心用短劍給柳正風割斷繩索,並將他扶起,說:“樵夫大叔,我們快走!”柳正風愣了一下,嘴角露出微笑,甩掉身上的繩子,說道:“好小子。咱們走!”“柳捕頭。”杜仲在旁邊叫了一聲,卻又沒有臉面再求什麼,便住了口。柳正風剛邁出一步,忽又停住,走過去將杜仲扶著坐起來,給他包紮腿上的傷口。杜仲滿面羞愧,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一心看見晁鐵豹正悄悄鑽入樹叢,要去拿箭筒,便上前用力踢了一腳。晁鐵豹恨恨地抬頭瞪著他,眼裡幾乎冒出火來。一心將箭筒拾起來,放到柳正風身邊,對那個晁鐵豹倒也不願理睬。杜仲愣愣地望著眼前這個小和尚,倒似一切仍在夢中。柳正風笑道:“幹得好。”轉身又去扶起鄭越山,在他身上推拿了幾下。鄭越山慢慢醒來,眼見柳正風安然站在面前,便伸手去抓地上的鐵尺。杜仲說道:“老鄭,算了吧。若不是柳捕頭和這位小師父,你我今日就死在這裡了。”鄭越山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何事,但是也大致看出情勢有了變化。他走到杜仲身邊,問道:“老弟,你的腿怎麼了?”杜仲一指晁鐵豹,罵道:“被那狗賊用暗箭射傷了。你是被那個什麼老五的偷襲了。三個狗賊還打算將咱們好好折磨一番,現在情勢又不同了。這可多虧了那位小師父。”鄭越山看了小和尚一眼,卻也想不明白怎麼就多虧了他了,也沒放在心上,反而拱手對柳正風說道:“柳兄,剛才得罪了。”柳正風一笑:“先不必說這些,倒是要想想怎麼對付那兩個狗賊。”鄭越山驚訝道:“還有兩個?那倒也沒什麼,你我二人足可以對付。我先收拾了這個,免得他暗箭傷人。”說罷,大步走過去,將晁鐵豹捆了,嘴裡塞了塊石頭,像丟死狗一樣丟入樹叢裡。柳正風說道:“還不能大意,那後來的有些手段,一對一未必能勝得了他。”

忽聽晁鐵虎在外面大聲叫道:“老三,那幾個還老實吧?”柳正風急忙拉著一心隱入樹叢中,鄭越山也跟了進去。晁鐵虎走了過來,見只有杜仲一人坐在地上,不禁大驚,扯著脖子大叫道:“老三,老三!”鄭越山從樹叢裡躥出來,揮鐵尺朝晁鐵虎腰上掃去。晁鐵虎大叫一聲,急忙撲到,勉強躲過這突然的一招。不等他站穩,鄭越山便已搶上近前,連打出三尺。晁鐵虎舉刀相迎,且戰且退。鄭越山被人偷襲得手,心中憤懣,此刻正發洩了出來,越戰越勇。晁鐵虎突經大變,心中驚懼,又遭遇鄭越山一番猛攻,招術便漸漸亂了。只十餘招,便被鄭越山一尺拍在右肩上,整條手臂抬不起來,刀也掉在了地上。鄭越山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