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梁丞相派過來輔助他的人,忙裡忙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就在應家酒樓生意愈來愈紅火的時候,王庭突然下了一紙文書,說什麼鑑於海盜猖獗,海運風險,所有出航的船隻,都要進行安全改造,聘請武師護航,只有符合規定的船隻才能出航。
這一下又給了應家沉重的打擊,須知航運這方面,應家佔據半壁江山,船隻近百艘,一下子要全部改造,不僅要花費時日,更是要再度投入人力,物力,更慘的是還不至於此,好像另一些商戶早早就聽到了風聲,已經將船改造完畢,得到出航的許可,一下子就攬到了不少航運的生意。
很多準備託付應家航運的人,也不想耽擱時間,就轉向了其他能航運的商戶,這樣即便應家將船隻改造完畢,生意也差了不少,這一次有砸了一個血本無歸,來來去去這麼一算,已經投了五成本金,很多人暗暗叫苦。
在繁華地方的生意,還有航運接連受到打擊,應家上下一片愁雲慘淡,身為當家人的應許誠聽著噩耗和損失,連飯都吃不下了,整個人都憔悴了下去,一直在嘆息,透過這兩次,已經顯而易見,皇帝要整到應家,那還有什麼戲可唱,似乎所有人都預見了應家垮掉的一刻。
一天深更半夜,應許誠心事重重,將應許文叫道了書房,一臉擔憂道:“許文,現在皇帝動手了,逼得我們應家投了五成的本金下去,後邊還有更厲害的,你有什麼對策沒有。”
應許誠雖然是家主,但平心而論,他自然智謀遠不及自己的兒子,所以很早的時候,事事都放心交給他去做,等同讓他提早掌權,現在關係應家存亡,他更是將希望寄託在應許文身上。
只聽應許文淡淡道:“父親,我們的生意太多,太廣泛,這也導致了皇上針對我們應家制定的花樣更多,無論我們做什麼,投再多的錢,皇上一定會讓我們賠個血本無歸。”
“你的意思是不再投錢,難道就此放棄一些家業嗎?”應許文有些不甘心,這是幾代人的辛苦,才能創出這番家業,沒想到要毀於一朝,真是印證了應家一直傳下來的那句話,有錢的鬥不過有權的。
應許文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道:“看目前的情況,我們只能先放棄一部分了,不然整個應家都要賠進去了。”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這件事許文就交給你了。”應許誠一臉憔悴,頭髮也白了好多,好像一夜間老了好幾歲,嘆了一口氣道:“本來還想替他報仇了,沒想到我們應家都自身難保了,要是應家就此垮了,我怎麼又面目去見列祖列宗,早知道還不如統統丟給老二,讓他敗家敗光算了。”
應許文笑笑道:“父親你想太多了,方法總是有的,而他的仇,我一定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許文,你做事我放心,就統統交給你了。”應許誠顯得很疲倦,無力的揮了揮手,神色黯然,老二啊,對不起啦,你託我的事,沒有辦好。
兩天後,應許文將剛剛擔任靈宗靈女的鬼豔叫了過來,吩咐了一件又一件事,談了很長一段時間。
又過了數天,應家在那些繁華地方,將那些囤積的金銀珠寶,瓷器等等,運走了不少,甚至抽調了很多夥計,這一下立刻引起了雲風雨的關注,以為是應許文要開始反擊了。
然而令人意料不到的是,應家運走這些商品,都是前往外域去的,這一下很多人都在認為應家實在孤注一擲,要知道外域和中原之間隔著草原,不光路途遙遠,而且地域,文化,語言差異,導致了很多人在外域的生意都賠本,早在五十年前,應家也在外域做出一次生意,結果賠了一個精光,難道這次會有不同嗎?
不管如何,雲風雨都決定進一步緊逼應家,要是他們在外域的生意一旦做成,甚至紮根,那麼除非王庭和外域同時動手,不然誰也收拾不了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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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正是出發的好日子,鬼豔難得穿著得體,將妙曼的玉體遮得嚴嚴實實,那張豔麗的臉,深深凝望著天空,好像要將這一幕牢牢記在心裡,眼中有些留戀和不捨。
“準備好出發了,靈女。”應許文緩步走了過來,平靜得看著鬼豔,然後又顯得過意不去道:“我知道這件事很勞煩你,不過希望你能盡力而為。”
鬼蜮嫣然一笑,卻帶著一點苦澀,嘆了一口氣道:“應公子客氣了,你幫我找到了一個新身份和新kao山,本該給你一點回報,奈何我無法以身相許,只能出點力了。”
應許文道“你身為靈女,此去外域接受靈宗的教義,隨便幫我打點應家在外域的深意,一定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