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曉胸前的豐滿上下起伏,明顯是被氣的。
想自己那二師弟自從拜入師父門下,一直勤修苦練,方才踏入暗勁中期,如今死了還不算,自己的師傅竟然還偏幫外人,這算哪門子師父啊?
心頭狂怒的林曉,猛地甩開鐵無痕的手臂,大聲喝道:“師父,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徒弟,就讓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說完,林曉嬌軀一動,揮拳迎了上去。
嚴冬自小修習的是跆拳道,後來又苦修泰拳,其功夫自然是不弱,光靠筋骨皮等橫練功夫,已經相當於暗勁中期巔峰,即將跨步暗勁後期修為了。
而林曉自幼跟在鐵無痕身邊修習鐵砂掌,又有古武心法與之相輔相成,也已經是暗勁中期巔峰的境界。
不過,單單從戰鬥經驗上而言。林曉或許並不是嚴冬的對手,因為嚴冬為了磨練武藝,曾經走訪了武當、少林等傳統武學聖地。雖然並沒有得到真傳,但是也獲得了很多所謂隱士高人的指點。
所以,嚴冬在修為上,應該比林曉稍稍強上一點。
不過,高手之間的對決,武功並不是決定勝負的一切。
更何況,林曉出身名門。鐵掌門的鐵掌又是出了名的剛猛霸道,其破壞力異常的強悍,嚴冬如果想要從林曉的手上討了好去。也是很難。
“啪啪!”、“砰砰!”
林曉和嚴冬的身影,在寬大的客廳中閃轉騰挪,兩條人影交錯了不下上百次。
嚴冬因為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所以出招便是狠辣無比。招招連環。不停地連擊,不僅角度刁鑽詭異,就連招式都是一招必殺,往往有些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林曉卻是不懼,因為在下山之前,她曾經專門去了一趟長老閣,從鐵掌門長老那裡學來了一些剛硬的手段。正所謂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可若是武功過於剛硬。那麼快也破不了剛,這個問題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所以。儘管嚴冬的招式既快又刁鑽而且還狠辣無情,但是林曉以一招以力破萬法破敵。是以,雖然在戰鬥經驗以及招式上要弱於嚴冬一籌,但是林曉憑藉剛猛鐵砂掌,穩穩地佔據著上風。
這點,顯然是有些出乎嚴冬的預料,就連一旁的幾個知道嚴冬厲害的保鏢也是無比的吃驚。
他們這些在董家做安保工作的,誰不知道嚴冬,冬哥的實力?那可是曾經數十次救董老爺子於危難之中,而且有好幾次都用空手抓住了子彈。
可是如今,嚴冬這樣強悍的實力,竟然被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黃毛丫頭給壓著打,不得不讓他們吃驚,同時心中也是暗暗地想道:“難怪都說古武者不僅神秘而且修為高深,如果都是像這小丫頭一樣,那的確有囂張的本錢。”
“這就是號稱保鏢之王,嚴冬,冬哥的功夫嗎?看來也怎麼樣啊,敢情是以訛傳訛,這大戶人家的狗,嘴巴就是沒個把門的啊。”林曉一邊應付著嚴冬的攻擊,一邊冷冷地嘲笑道。
“該死的臭娘們!”嚴冬動了真火,怒吼一聲道,“死三八,你給老子少囂張得意,我嚴冬今天如果拿不下你,就跟你姓。”
林曉‘咯咯’冷笑了起來,玲瓏有致的軀體微微地顫抖著,只聽她說道:“得了吧,你以為誰都可以跟老孃姓啊?就你這樣的貨色,我看就算是去姓董,人家董老頭子都不樂意收啊!你也就配是個擺地攤的貨色。”
嚴冬的祖上算起來也在當年的清廷做過大官,可以說是書香門第。就算後來習練跆拳道,也是遵循的韓國古制,尊師重道,戒驕戒躁。所以這耍嘴皮子,怎麼可能是林曉的對手。
雖說現在林曉現在貴為鐵掌門外門大長老首席弟子,身份也算是很高了,可是她卻是在十歲的時候,被鐵無痕從街上領上山的。
作為孤兒的她,小時候沒少被人欺負,就算聽多說少,這鬥嘴的功夫也遠遠不是嚴冬能夠比擬的。況且,現在林曉已經和他董家撕破了臉,哪裡還會在乎得罪不得罪的,當然是想怎麼說就說什麼了!
被林曉的話給氣的渾身顫抖不已的嚴冬,本來被林曉佔據著上風,他心裡就已經很著急了。現在再加上被林曉這麼一氣,更是有些亂了手腳,起初用起來極快和刁鑽的招式,都變得混亂了起來。
守在角落裡,一直看著這個方向的一個保鏢看到這裡,想起一直以來冬哥對自己的照顧,不由得高聲喝叫了起來:“東哥,別被這臭娘們給騙了!這娘們是在用激將法激你,讓你自亂陣腳。不要受她的干擾,就當是狗在亂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