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你且不可有這樣的念頭啊,真殺了人,那事情可就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成樂又急忙道:“李兄,李兄,你說句話啊,勸勸他吧,他這個樣子回去我可放心不下啊。”
李修遠嘴角一抽,又只好硬著頭皮道:“成兄說的話很對,而且你的妻子和僕人只是脫了一件外衣而已,也許是喝酒喝熱了,並不是有私情,又沒有上床榻,這是不是有私情還不確定呢,縣城不大,周圍都
有百姓,一婦道人家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若是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周才想到自己平日裡妻子的乖順,卻又再次冷靜了一下,覺得自己妻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他剛剛這樣想的時候,卻又眼睛通紅,嘶吼的指著水盆道:“看,你們看,那天殺的僕人擁著我那妻子要上睡榻了,他正在拿手摸我妻子的臀呢.......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我今日就下山把這狗
男女滅了,身為一個讀書人連妻子都管教不好還算什麼讀書人。”
說完,他義無反顧的欲奪門而走,迫不及待的想要衝會家去手刃這狗男女。
成樂又急忙拉住他,道:“賢弟,冷靜啊,也許這事情只是你妻子一時不慎,被那賤僕佔了便宜呢,也許你妻子並不是願意的呢。”
“放手,你放手,我都看見我妻子笑了,哪有被威脅的神色,只有一臉的放浪姿態。”周才一邊掙扎,一邊吼道。
“李兄,李兄,你再勸勸他吧。”成樂急忙道:“我已經勸不住他了。”
李修遠認真道:“若真是幽會的話,這這二人必定做賊心虛,怎麼可能會不吹滅蠟燭呢,我看這事情也許還有幾分轉機也說不定呢,不能太武斷了,免得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
可是當週才最後餘光一瞥的時候,卻見自己妻子親暱的在那僕人耳旁說了什麼,接著那僕人迅速的走下了塌,然後吹滅了桌上的蠟燭。
玄光術的畫面到了這裡就再也看不清楚了。
幸好這法術聽不到聲音,若是能聽到聲音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嗚嗚,天殺的狗男女,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住她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周才絕望之際,怒淚橫流,悲憤交加,仰天怒吼。
成樂這個時候語塞,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來勸周才冷靜了。
此事的確是一件讓人氣憤的事情,但周才這樣子若是回去的話,肯定會釀成一個最壞的結果,他是瞭解周才性格的。
李修遠揮了揮手散去了玄光術的畫面,然後長嘆一聲道:“周兄,此事既已發生了我也不會再勸你什麼了,這事情是任何男子都難以承受的恥辱,而且事關你家事,我也不好勸你什麼,出什麼主意給你,我
只知道現在的你歸心似箭,急於處理此事,既然如此的話我送你一匹良駒,讓你儘快回家吧。”
說完,他從鬼王布袋之中取出了一張白紙,摺疊一番,形成了一匹健馬的形狀。
將紙馬丟出,飛向了屋外,落在地上之後就化作了一匹良駒,鐵蹄踏動,昂首嘶鳴。
“此馬被我施了法術,能日行八百里,你一日之內就能返回家鄉。”李修遠道。
“多謝李兄,大恩不言謝。”
周才奮力的掙脫了成樂的拉扯,抹了抹眼淚,怒氣衝衝的奔出了屋子,然後翻身上馬,拉著韁繩,健馬就飛了出去。
伴隨著鐵蹄聲漸行漸遠,很快他就消失在了道觀之中。
“賢弟,賢弟,等等啊。”周才追了出去,想要把他勸回來。
可是人已經走了,他又不會法術,根本攔不住一心想要回家的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