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琳老弟,今日我們不說這個,只是喝酒,!”程處默站起來,在李業詡還未回答前,擋了尉遲寶琳的酒杯。
程處默看似雖粗。但心思還是比較細,這樣關係重大的事,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戰方式,這一戰吐蕃人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你們滅了,!”契苾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業詡,“今日我們就聽李大哥講講這次出征的經過吧!”說著一飲而盡。
“對,我們也想聽聽,!”李吉很有興致。其他幾個紈絝也是如此,程處默一連串地催促著,“快說,快說…”
“那好吧,我大概說一些,也請思力兄弟,還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說說!”李業詡也幹了一大杯酒,清清喉,開始講述起來。
戰事緊張與驚險程度讓沒有參加過戰鬥的這幾人聽得一臉緊張,甚至酒都忘記了喝,再加上執失思力及蘇定芳、鄭仁泰的一些補充,一場大戰講了個多時辰才講完。
“好了,我們酒都沒喝多少,光顧著說話了,來,來,!”李業詡舉起酒杯,對還在震驚中的幾個紈絝兄弟舉杯道。
眾人觥籌交錯,只是程處默兄弟還有尉遲寶琳,似有心事一樣,沒有放開懷大喝,讓李業詡很是不解,待看到程處默不斷地對他使眼神,這才明白過來,這幾個紈絝還有其他事兒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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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酒足飯飽,眾人起身準備離去。
“業詡兄,我們在這兒多聊一會如何?兄弟幾個還有一點事要與你說,!”程處默終於還是忍不住,對準備離去的李業詡道。
“那李大哥,我們就先行一步,待過些時日,我們再聚,我請你們幾個喝酒,!”契苾何力打著飽隔,對李業詡飽拳說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鄭仁泰也看出端倪來。也和蘇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出來時還未到午時,一頓酒吃了大半天。
“業詡兄,我們一會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裡來了一名絕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後,程處默一臉詭秘之色。
“不去!”還未等程處默說完,李業詡立馬拒絕,“我可不想對不起妻兒們!”
李業詡雖然對長安各坊間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麼地方卻是知道的,那是青樓ji院所處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處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兒去,有些生氣。
“業詡兄,你誤會了,!”一旁的尉遲寶琳見李業詡寒著臉拒絕,忙解釋道,“我們並不是去尋花問柳,只是那裡確實有一名絕色佳人,想去一睹風姿!”
“業詡兄,那佳人喚顏如賓,琴棋書畫,樣樣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軼事,此人生性高傲,對達高顯貴並不十分熱衷,但對文人雅士卻非常禮遇,如今長安文人都能以參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會為榮,兄弟我們去了幾次,也深為歎絕…”程處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業詡,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話。
經過幾人的一通說明,李業詡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眾青樓間,常舉行文酒之會,除散官閒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湊趣,顏如賓是如今平康坊的頭牌都知,其出身是一個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還能吟詩作賦,書畫琴棋,都是出類拔萃,只因家道沒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樓。
顏如賓從不對達官貴人許以顏色,但卻喜好與有文采之雅士論詩說賦,彈琴作畫,對錢財看得很淡,對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樓女子中別具一格,只是來長安年許,很少有人入她眼。
“業詡兄,你以為我們帶你是做那些苟且之事啊,!”程處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諸人也跟著取笑李業詡。
李業詡在眾人的恥笑中,有些尷尬,雖說曾在歷史上聽過類似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如今的青樓中就有這樣的事,還有這樣冰潔的女子。
“我說兄弟們,如今我確實不太方便到那種地方去,還是你們自己去吧,我先回家了,!”李業詡聽了幾人所說,雖然覺得這個地方如一個高階演藝場一樣,裡面的人兒可能比後世那些明星還是清白的多,但確實不想去這種地方,萬一被人知道身份,那可是大大不好的事兒。
“業詡兄,那長孫家的大公子長孫衝,頗有文采,如今很得顏如賓姑娘的垂青,上次我們去了,遇上長孫衝與長孫渙一道,我們詩文不行,在那裡遭了他們辱,心裡憋著一口氣,如今恪王爺不在京中,唯有你能幫我們找回面子,把那長孫兄弟比下去,!”尉遲寶琳急道,“你不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