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推卸責任,那你呢?偶像我辛辛苦苦拍戲給你產糧,供你以後有屏可舔,你怎麼對我的?連幫我收拾房間都沒空?”江伽撓了撓臉:“也不是,但你去年那滿抽屜內褲給我的心理陰影太大了,我下不去手啊。”說著小阿則拿著小帕子從自己房間出來:“姐姐,我擦好了,全部都是自己擦的哦,你快來檢查。”“就來!”江伽一面回答一面乾脆把佑希拉進阿則房間。“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和阿則的內褲抽屜要是放混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都察覺不了的。”“不信你看!”說著她就拉開阿則的衣櫥抽屜。這時其他幾人聽到他們說話也走了進來,就聽到了這句話的尾巴。可去年那些公開處刑的案例還猶在眼前,今年大夥兒都小心翼翼的提前準備好避免踩雷,只有這傢伙一是時間不夠,二是心大根本忘了這事。所以過去這麼就的事冷不丁的又被挖了出來。佑希忙捂住江伽的嘴巴,可已經晚了。“誒嘿~”他聽到一聲不懷好意的笑,機械般的回頭,就看到阿喻那小子笑得滿臉陰險。“這可是,沒想到大掃除還有這種樂子看啊。” 今年過年又要比去年更熱鬧幾分了。不僅又白言喻兩兄弟打著立規矩的旗號行蹭年飯之實的,還多了顧家兩個無人管飯的兄弟。阮家倒臺後, 舉家搬遷到了國外, 一開始顧大嫂只以為是生意上無力迴天,還苦苦求過丈夫拉孃家一把。顧其南本來沒想讓蠢老婆把事情知道這麼透, 她雖然毛病不少,原則性的錯誤也不是沒犯。可到底當時設計顧則北那種事還是做不出來的,該是被蒙在了鼓裡, 況且這麼多年經營一個家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架不住她一再慌張鬧騰, 事情也就包不住了。顧大嫂知道後大受打擊, 這麼大的齷齪她真可謂看哪邊都尷尬。也因此帶著小胖子去了國外, 遠離兩邊生活, 家族的繼承權是不用想了, 她自己也知道孃家幹出那種事之後, 已經徹底斷了她兒子的機會。索性顧家龐大的財產始終有他們一份,想開點不用幹活只管花錢也不錯, 便也默契的過起了這種分開大家都留一份情分的生活。兩兄弟嫌家裡冷清,便基本預定了後面年節的席位了。不過老陸是真高興,雖然自個兒一家已經算是人丁興旺熱鬧非凡了, 但佳節與至親一起過哪有嫌人多的?不過今年年夜飯倒是和去年不一樣,去年江媽江伽還有辰希三人忙活了一天準備大餐。今年江媽幫不了忙, 便索性從簡,大家一起吃火鍋。湯底江伽熬,其他人幫忙處理食材, 除了三個大人,連小阿則都有幫忙。自顧自的抱了根小板凳坐哪兒剝花生,用來榨花生漿做飲料。正個年夜飯沒靠傭人插手,全部自己準備,江伽時不時抽空看一眼阿則,見小孩兒剝幾粒又往嘴裡塞一粒,來往有哪個哥哥經過他那裡,又被逮著塞一粒,都得江伽直樂。為了照顧眾人不同的口味,她熬了兩種湯底,紅湯辣底,還有番茄湯底。紅湯用雞湯打底,番茄鍋則是用排骨湯打底,鍋底都還沒分好,有些傢伙饞了的就先喝了碗番茄排骨湯。然後一大家人圍著大圓桌坐下,中間有個大鍋是公用湯底,用來煮久煮食材,每人又自己有個小鍋,菜在桌上可以旋轉。一邊吃著暖融融的火鍋一邊看春晚,雖然今年來春晚笑點頗低嘲點頗高,但節日氣氛本不用烘托已經其樂融融了。江伽坐阿則旁邊方便照顧他,只不過他的哥哥們喜歡使壞。一會兒騙小孩兒吃辣,一會兒又哄他喝酒,江伽一巴掌扇一個還是杜絕不了。“都說了不是我哄他,這小鬼頭自己饞。”佑希捂著腦袋委屈道。“誒?沒有啊,佑希哥哥說好喝我才喝的。”阿則眨巴著眼睛表情更無辜。那江伽最終相信了誰一目瞭然。佑希覺得白家這倆混蛋簡直就是他命中剋星,正對小鬼齜牙咧嘴,回頭又被江伽逮了個正著。晚飯後例行放煙火,今年準備得格外的聲勢浩大,江伽嚴重懷疑是陸叔在她媽懷孕後,憋了這麼久,用以代替放鞭炮慶祝的行徑。不過江伽也是去年才知道,原來他們家每年放的煙火還是這個區的一景,還會有新聞的。她以為也就在家裡放放而已,而且他們家離城區並不近。可煙花的聲勢顯然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其實很遠都能看見,甚至這片區的人每年慣例節目都是欣賞煙花。不過相對江伽的讚歎和興奮,陸見希就鬱悶得多。去年放煙花他去牽她的手,結果她反手回他一個兄妹之間友愛連連牽。今年倒是不用擔心她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了,可反倒不敢牽了,所謂心中有鬼不外乎如此了。不過他不能牽,倒是目光陰測測的盯防著其他人,尤其是顧則北。其他人表示誰管你?該黏糊照樣黏糊,反倒陸見希自己明明名分在身卻深受其累,整個過程叫一個鬱悶難言。三個大人倒是沒出來和孩子們一起摻和,只是老陸笑眯眯道:“這要是孩子們都小個幾歲,不得鬧騰得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