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吧,辦完事就回來”
“國慶節可以回來嗎?”
“我也想回來,恐怕沒這麼快”
“那行,你忙你的”
“恩,寶貝,我想你”
“想我?你就回來”
男人的花言巧語總會讓女人喜歡。明明就藉口,卻還欺騙自己說,那是真的。然後又覺得它和現實生活矛盾著。於是愛情與生活就格格不入。人總不能活在語言的假象下吧!
如果容忍有一個極限,我想它會讓心淡化。
即使我的生活缺少什麼東西,地球和時間依舊在軌跡裡,不會因為誰的存在或者不存在而改變。和男人約會是最好的,如果真的喜歡,不要輕易上床,拖一拖比較好,在得與舍中衡量,這與2個人的愛情息息相關。
人的慾望很多,多到已經無法滿足。所以看見很多人成功或者失敗,能夠平衡並堅持到最後的,已經是佼佼者。
我喜歡月亮高高在上。
然後看見一朵水仙花,不沾一點塵埃的在乾淨透明的水裡生長著。
第十七章 最後的茱麗葉
如果你有一次同性戀的性經驗,是不是就表示你是個同性戀?如果你有一次異性戀性經驗,是不是就表示你是一個正常人?
人生其實不是都可以這麼幹脆利落的劃分的。
多少日子都不再寂寞,華麗的被單下仍藏著跳蚤,我跳舞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想,尤其是思念的人。不必擔心明天的早餐,嘴唇上的口紅,有沒有男人愛,叫你是我的寶貝,那時候不寂寞,不自閉,在暗夜裡尋找星光,在人群中釋放真實的軀體,相互取暖安慰。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牽掛。這樣一首歌曲如果它俗氣,卻在每個女人那裡最管用的,不知道是不是明白這些細節的男人打著愛情至上的旗號,讓多少無知而心無防設的少女落入圈套。愛情麻痺神經,要不踩進沼澤,死氣沉沉。要不踏進地雷區,轟轟烈烈。橫豎一死,科學也不能解釋的東西,就歸為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我在十平方米的屋子裡寫作,我關注早晨的濃霧,麻雀躲在防護欄上叫,讓人無法入睡,這些新鮮的生命如此沸騰的高歌。其實快樂很簡單。
“寶貝,這個月我會回來了”
11月已經過了,顯然是個騙子。我習慣沒有約束,好比習慣他的作風,沒有了激情,習慣了沒有他的存在,他也習慣了那樣的生活。
生活總是愛和我們開玩笑,事情都在意料之外才算刺激,他夢裡的女人來找我。他叫她,楠。
我一直就知道她的存在。
我可以忍受你不夠愛我,我可以忍受你有別的夢,就算編謊話騙我,至少還在乎我的感受。我可以忍受嗎?
她透過網路找上我的。這也許是場偶然,如果不是認識她,我想很多事情無法澄清,她的出現,是給了我答案嗎?
“你認識,哭泣的魔鬼”楠說
“是的,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我翻閱她的資料,吉林的,交通大學畢業,比我大4歲。
“呵呵,姐姐你有事嗎?”
“你去了我的空間?”
“是的,不小心進去的。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
“是的,他跟我提過你們的事”
“他還有臉給你說這些”
“呵呵,有什麼不能說,還說別的女人”
“噢,那現在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
“知道我的存在”
“早就知道了,呵呵。”
“那你還和他一起?之前有女的來找我,說這說那的”
“是啊,也有女的來罵我,他可真是處處留情”
“他說的話呢,都是假的,相同的話可以對所有的女人說”
“呵呵,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這些我知道。”
這些對白,兩個女人的戰爭,我們的心很緊,緊的讓我覺得她是唯一的女主角。那時候,我在螢幕的一邊大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其實我很緊張。如此可悲。
“你可別相信他說的話”
“姐姐你還愛他嗎?”
“愛不起來了,知道的太多,沒辦法接受”
“他說你和他鬧”
“我和他鬧,我說分手的時候,他不肯,有別的女人還是不願意放開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