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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在同為男子的身下婉轉承歡,令人何其失望呢。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人雖是走了,卻好似帶走了什麼一樣,偌大的屋內愈發顯得空蕩蕩的。

連自己的心口,也更加的空落。

捂著胸口的手倏爾收緊,濮落的神色更多了一份冷酷。

他的心不見了,到底是誰如此張狂,竟敢盜取他清乾仙君的心?

他日若被他查出,定叫那孽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哎喲!輕點輕點輕點!”趴在床上的虛耗不停地捶打著床榻,一臉扭曲地大叫,額上滿是細小的汗珠,赤衤果的上半身泛著異樣的紅。

白澤看了他一眼,繼續手下的事:“有臉叫痛,當初怎麼還答應得如此爽快?”

咬著被角,虛耗的兩隻小眼內滿是淚珠,他斷斷續續地說:“誰叫……哎喲!我看不慣那個自以為是的死仙人,更看不慣那隻自命清高的臭狐狸!啊!小白你輕點你輕點你輕點!痛死人了!!”

“閉嘴。”沉聲呵斥,白澤終於將那陷進血肉的紗布拆了出來,上面的血跡,汙了紗布原先的顏色,混合著濃烈的草藥味和血腥味。

當夜,清乾仙君發現虛耗之後,他硬撐著抵抗了一宿,結果背部被清乾仙君毫不留情的用掌風劃了很長一條口子,既深又極為險惡,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小命。

逃回來之後,便厚著臉皮讓白澤替他療傷換藥,直到現在,由於受到傷口中殘餘的仙氣影響,不僅沒有癒合的跡象,反而潰爛得愈發厲害,抑制傷勢惡化的草藥,也愈發的沒有效果。

“小白,老子不會英年早逝吧?”含著淚可憐兮兮地低嗚,虛耗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背上的傷潰爛得他都能聞到那股難聞的氣息了,也真虧潔癖甚重的白澤不嫌棄他,仍舊不捨不棄為他換藥敷藥。

“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何必又說與我聽。”不鹹不淡地回答,白澤開始用乾淨的溼布為他擦拭傷口,清理濃血。

“切!”翻了一個白眼,虛耗一臉無聊,“一點幽默感都沒有!死書簍子!”說著,下顎抵在床上,若有所思,“小白,你說那隻臭狐狸魚,幹嘛叫我拖住那個死仙人啊?害我差點被砍成了兩半!這筆賬我得好好記著!”

一邊清理著傷口,一邊仔細地敷上醃製好的草藥,書生模樣的白澤道:“總之,不會是好事。麓公城府尤深,野心頗重,連我也看不透。”

新的草藥剛敷上血肉,虛耗立刻疼得齜牙咧嘴,像魚一樣挺起了身子,咬著牙慢吞吞地說:“你這話……我怎麼聽著……像是在誇他?哎……喲……痛啊……臭狐狸魚,老子跟你勢不兩立!害老子受這他孃的罪!”

白澤頭痛地撫了撫額:“你的嘴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從受傷回來,一直罵到到現在,還不解氣?”說著,一把按下一塊綠油油的草藥。

“娘喂!!小白你謀殺啊你謀殺啊你謀殺啊!”用力地捶著床板,虛耗含著淚珠,一臉扭曲地控訴。

“這下,應該沒有力氣說廢話了吧?”微微揚起嘴角,白澤看似心情大好。

死魚一般地癱在床上,死性不改的虛耗,虛弱地咧開嘴笑道:“不過,能整到那個死仙人,我也算不虧!”說著,兩隻小眼睛賊兮兮地眯了起來,裡面閃爍著一抹陰毒的光芒。

連白澤都不知道,其實昨晚他又出去了一趟,而且幹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想起那被偷來的東西,現下正放在一個誰都不會想到的地方,虛耗略有些洋洋得意地陰笑了起來。

小狐狸啊小狐狸,你的苦日子來咯!

第五十一回

龍口鏡丟失,九嬰與谷鬼兩路圍堵,皆無所獲,大隊妖兵,原路返回。

自此,天地至寶,自那日鏡湖回陣之後,便徹底隱匿於了天地之間。

若是清乾仙君濮落並未失去對由塵所有的記憶,這天下,怕是還有兩個人大致知曉龍口鏡為誰所盜。雖仍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卻也知曉那人是上古神詆,來路不明。

但現下,濮落記憶一失,唯一清楚此事的人,便只剩下梅山白狐由塵一人。照他清冷的個性,除非他人來問,否則,此事怕是他也絕不會多言一分。

何況,現下他已知癯仙下落,自是更加不會多管閒事。

龍口鏡一事餘波剛息,清乾仙君一日找到妖王鯔刖,說是離開南嶽已久,修改文書之事也耽擱了不少時日,此事已不宜再度拖沓下去,便與妖王商討片刻,定於妖界灰日最盛之時,修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