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稍有些麻煩,被薇絲安和杜林的打鬥所波及,這兩人表面上倒沒有什麼傷痕,但全身冰涼,那冰藍鬥氣已直入了骨髓之中。
雷蒙和伊娜之所以沒有被影響是因為他們都是練武之人,薇絲安的鬥氣雖強,那強大的威勢下他們也無法招架,但自保還是有餘。
聖域級別以上的強者打鬥對周圍環境所產生的影響可謂是破壞性的,乃至不可修復,這也成了黑衣衛存在地看似荒誕的理由。
在薇絲安的氣息的影響下。沒有武力值的兩名精靈顯得過於柔弱了,杜林挑了挑眉,尋思了半晌,無疑,救人不是杜林所擅長的,什麼光明治療術之類的魔法他更是一竅不通,而且在全身力量差不多是被鎖住的情形下,顯得頗為棘手。
罪魁禍首還是薇絲安這個囂張不顧別人死活的劍聖,現在倒好。要自己來替她收拾殘局?當然,也可以不收拾,可是,這兩個精靈已經是自己地財產,死一個都是損失!
如果是與自己無關也就罷了,既已成為私有品,哪能這麼輕易地讓她們死掉?雖然杜林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精靈,但用精靈作為奴僕,感覺應該也還不錯吧?
思考了那麼小半晌。杜林雙手輕揮,在兩名精靈疾點,一路點下去,快得目不暇接,在一旁看著的雷蒙張大了嘴,根本看不清杜林的手上的動作。
連點了得有三四十下,杜林才起身朝著雷蒙道:“你給她們每人從額頭輸入一點鬥氣,不必太多!”
帶著驚訝,雷蒙依言輸入了兩道鬥氣。
銀白色的鬥氣輸入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但細看去。會發現在兩名精靈的額頭開始散發出一股微不科見的白光,隨後白光一隱,再尋不到任何蹤跡。
杜林轉身又鑽進了裡屋,不再理會那兩名精靈。
似乎,淚水一旦開始湧出,便會如小溪般潺潺而流?或許。有些東西只需開一個頭,後續便會跟隨著洶湧澎湃,無聲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打溼了那張柔軟的床。
帶著溼氣地眼中映著杜林的身影變得朦朧,絕望地歪著頭去試圖將這樣一個令自己尊嚴折盡,將自己羞辱得淋漓盡致的魔鬼從眼中抹去,可是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就算是不去看,難道又能說明今晚的事不曾發生過麼?
偏過頭去的薇絲安可以聽見杜林輕緩的腳步聲從容地朝著自己走來,雖然心中悲憤而無力。但仍不免忐忑,這惡棍,又要做什麼?羞辱還不夠麼?
屈起了那雙修長的美腿,緊緊地並住,也算是一種對教訓的吸取,只是,這又管用麼?
心內悲慼的薇絲安閉上了眼,等待著那惡棍給予自己的凌辱,畢竟。到了這個程度,再作無謂地掙扎與冀望根本是不切實際地幻想。為人魚肉任人擺佈。
當強者的外表被剝落後,從神壇上墜落地泥塑輕易地破碎,強者不再是強者,反而比那些弱者更加懦弱且……不值得憐憫!
睫毛輕顫
絲安心裡已沒有了恐懼,只有麻木!
只是,腳步聲停了已經很久,薇絲安忽聽到了一聲輕輕地嘆息,那一聲嘆息,帶著些須的蒼涼……以及索然!
這卻是為何?沒等到想象中的屈辱,反而是一聲嘆息?
依舊保持著偏著頭的姿勢,薇絲安感覺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已趨於僵硬。
“還想尋死麼?”嘆息過後,一聲聽來古怪萬分地話傳入了薇絲安的耳中,帶著冷淡的譏誚之意,薇絲安一聽這話,不由一愣,但還是沒有睜開眼。
“你或許不知道,你的侄女已在外邊跪了很久了!”杜林見薇絲安不語,又冷然道。
身軀一顫,薇絲安終於緩緩地偏過了頭來。
“很可笑是不是?高高在上的救人的人需要被救者來乞求!”杜林毫無掩飾地譏諷道,“多麼華麗地出場?下場卻很悽慘呢!”
身軀顫抖不止,心底那最後一絲驕傲被剝落了個乾淨,如果說方才被羞辱還能以一些理由來讓自己心底好過一點的話,此刻在杜林所說的事實下,才發現高高在上而來的自己已成為了那本就已十分可憐的侄女地拖累,這又說明了什麼?
手挑在了薇絲安的柔嫩的下巴上,杜林哂然道:“我真為你覺得可笑,不是麼?那麼驕傲,那麼狂橫,可是,你有那驕傲與狂橫的資本麼?劍聖!”
最後那劍聖兩字似刀一樣,本已朦朧之極的那雙美眸中流轉著羞愧欲死的神色,劍聖?有這樣的劍聖麼?被這惡棍羞辱折磨,被凌辱
“你這樣活著,有何意思?不如死了算了,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