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們皇子公主大度,才沒有計較啟元沒有早早安排好住宿的事情,但是久久處理不好,他們主子也不是人人拿捏的好脾氣。
啟元的官員差點直接爆粗口,這擺明了就是找事,可是,沒辦法,他擺不平,總不可能跟一群女人計較,只得回去。
別看李鴻銘見到怡寧公主的事情,似乎還感覺到了她身上的“仙氣”,其實她心裡也是不痛快得很,原本計劃好的行程,後邊卻是趕得那麼快,她整個人都快散架了,異常的不舒服,要能痛快才奇怪了。
可是她根本就沒得選擇,大皇兄看著好脾氣,實際上虛偽的很,十足的笑面狐狸,五皇兄有耐心的時候倒是能順著哄著她,沒耐心的時候相當的恐怖,就算有皇后親孃,太子親兄長,她也不敢太過造次。
好不容易到了,住的地方卻沒弄好,如何會沒脾氣,別說是商量了,沒有直接大鬧,已經是為了維護形象,維護前魏臉面了。
前魏大皇子的人,就在這個當口派人過來的。
怡寧公主面上不顯,心裡邊卻罵了一聲活該。然後說了幾句面子話,說什麼她這邊還忙亂,等安頓好了再去瞧瞧五皇兄。
說起來,怡寧公主對兩個兄長意見也是很大,事實上,她也知道,啟元專給大魏的驛館已經足夠大,自己國家的驛館,她曾經也進去瞧過,還比不上這裡,大魏前來的所有人,如果稍微的住擠一點,是能安排下的,想她何等的金尊玉貴,擁擠一點她都能忍了,可是呢,他那個好兄長,按照正常的住宿安排,整個地方基本五等分,他們兄妹三人一人佔一處,其餘的官員分佔兩處,這樣有問題嗎?說起來是沒問題,按照主子的身份劃分割槽域,多合理,問題是,整個使者團,她獨佔一半還多一點的人數,東西跟似不用說了,超過二分之一的人,足有三分之二的東西,結果卻只有五分之一的地盤,這要怎麼安排?怎麼安排?
不是她要來啟元的,更不是她要帶這麼多人這麼多東西的,現在卻一股腦的丟給她自己處理!
麻煩的還是啟元,所以,本質上還是前魏找事兒。
樂成帝得知了這件事,自然是沒有好臉色。
駱沛山倒是自覺的站出來,他去處理,原本接待各國使者,也是禮部的事情。
而這期間,李鴻銘去了晉親王府,因為已經和解了,李鴻淵自然沒在將擋在門外。不過就算是如此,不代表李鴻淵就多待見他,知道他來晉親王府的目的,就直接讓人帶他去見賀識海。
李鴻銘面上的神色略微有點改變,倒也沒說什麼,李鴻淵不見他,他未必就想見李鴻淵,但這到底是兩碼事,對方不見,代表的是李鴻淵下他面子,可是,這種事,真沒辦法計較。
見到賀識海的時候,賀識海在被晉親王府的人圍毆,晉親王府的普通侍衛,也算是訓練有素,而且李鴻淵責令賀識海不準還手,若是傷了晉親王府的侍衛,日後就不要再登門。這對賀識海來說可是實打實的威脅,所以,這會兒可不就被慘兮兮圍毆。
李鴻銘驚訝,“這,怎麼回事?”
暗一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回王爺,我們主子說,賀公子既然跟人動手,結果對方還能好好的站著,可見,賀公子這拳頭就跟棉花似的,必須得好好的訓練,而這要揍人,就得先捱揍。”
李鴻銘忍不住嘴抽,能張嘴說歪理,說了還絕對執行的,除了李鴻淵也沒誰了,想想那位前魏的五皇子那悽慘樣,叫能好好站著?是不是非要爬不起來,動彈不得,才叫“不好”?可是,他管不著。“既然賀公子正在訓練,本王也就不打擾了,”要是能將人提走,大概也就不用進來了,“賀家的幾個下人,當時也在場,對於之前的事情原委應該也清楚,本王找他們問問。”
“那幾人傷的不輕,正在療傷,所以怕是要請王爺移駕。”
“無妨,帶路。”話都這麼說了,李鴻銘還能端著架子說不?儘管心裡邊不痛快。
其實這件事相當的簡單,起因經過結果,全部加起來,也就幾句的事情,沒有陰謀詭計,沒有跌宕起伏,李鴻銘也聽說了前魏人的版本,兩相比較,李鴻銘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在他看來,就是賀識海找茬,不過是一個平民而已,就算是真的折辱了又能如何?但是,既然上升到兩國的邦交,那麼毫無疑問的,必須堅定“啟元人豈可輕辱”的立場上絕對不改變。
於是,面上異常的嚴肅,“此事本王會悉數稟明父皇,當會叫前魏人知道,啟元,不可辱。”
好吧,一句話,從一個平民的面子,上升到整個啟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