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天明同意,光頭興奮地一邊拿著槍一邊往前衝,他一邊開槍一邊叫著,“***,我要殺死你們為平頭報仇。”“砰砰砰”,憤怒的子彈打在那些木日人身上,他們有些慘叫,有些在地上翻滾,有些害怕不敢逃了,馬上轉過身跪在地上向光頭磕頭求饒。
“海盜大爺,你們饒了我們吧!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那個木日人哭著叫道。
“我要你們的命,***,你們去死吧!”光頭對著那些木日人罵道。他把那些木日人打死。
陳天明與馮一行他們飛上油船,旁邊的任候濤用木日語大聲說道:“你們全部上來在甲板上站好,否則下面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船上的木日人也看到逃走的同伴被殺死,個個嚇得不敢出聲,全跑了上來。
“你們誰是船長?”任候濤問道。
“我是,”一個五十左右歲的木日人走了出來。
“我們是海盜,你向你們的政丶府求救,說我們只要錢就放人,給我們一百億元,我們就可以全放了你們。”任候濤說道。
木日船長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衛星手機打不出去。”
任候濤故意奇怪地說道:“不用吧,我們可以打啊!你們再打一打。”剛才魚眼他們用了干擾器,就是連衛星也感覺不到干擾,現在魚眼已經取消干擾,這些木日人是可以聯絡他們的總部了。
船長半信半疑地走到駕駛室裡拿起儀器進行聯接,“喂,喂,”突然,船長眼睛一亮,他終於聽到對方有聲音發出。“我是佐二船長,我是佐二船長,我有著急事情彙報,我有著急事情彙報。”
“請講,請講。”對面說道。
“我們被海盜劫持了,我們的軍人也全被殺死。”船長還想再說,但任候濤已經搶過他的話筒,然後一腳把船長給踢了出去。“喂,你好,我是海盜,我是海盜,收到請回話,收到請回話。”任候濤笑著說道。
“你,你是海盜?”對方好象有點懷疑,他感覺任候濤是在開玩笑,哪有海盜這樣說話的?
“你不相信嗎?那好,你讓你的船長說說吧!”任候濤又把船長拉了過來,然後拔出手槍對著船長的大腿開了一槍,“砰”,鮮血從船長的大腿噴了出來。任候濤又把話筒遞到船長的嘴邊,“船長,你跟他說說我是不是海盜?”
現在的船長已經把接電話的那個人罵了十遍祖宗十八代,自己不是跟他說被海盜抓住了嗎?他怎麼不相信呢?害得自己白白被這個變態的海盜給打了一槍。“嗚嗚嗚,總部,他們是海盜,他們非常變態,你們快答應他們的請求,救救我吧,我現在的大腿還在流血。”如果不是任候濤拉著他,他可能已經倒在地上起不來。
任候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得意地說道:“怎麼樣?相信我是海盜了嗎?”任候濤又把船長推開。
“信,信,我相信了。”那個人也聽到了槍聲,而且一向冷靜的船長現在是哭著說話,肯定是被打得非常疼。
“信就好,你現在把我的話轉給你們的政丶府,限他們在六個小時之內把一百億元存到我的外國帳號,要不然我把這些人全殺了。而且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們是找不到我們的,我們是無處不在的海盜。”任候濤把帳號說給了那個人記著。
“海盜先生,我只是接線員,我作不了主,我要向上級彙報。”那個人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人真的如船長所說非常變態,在談笑之間就把船長給打傷了,他不敢惹火這些海盜,如果真把這些工作人員全殺了,木日國的右翼組織是不會放過他的。
因為這次去魚鉤島的軍人和工作人員全是右翼分子,據小道訊息,他們經常對Z國的漁船和貨船*擾,輕則搶劫,重則全殺沉船。但木日國現在是右翼組織當道,一些愛好和平的組織是不敢說什麼,要不然他們也會惹到很大的麻煩。
任候濤突然冷笑著,“你們記得啊,只有六個小時,要不然你們的工作人員全得消失去見真神。”說完,任候濤把聯絡給斷了。
陳天明見事情已經辦妥,便對光頭他們說道:“現在給你們發洩一下,把這些木日人全殺了,根據我們的情報,這段時間他們在魚鉤島附近專門對付我們Z國人,我們也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好啊,老大,我為平頭謝謝你。”光頭興奮地拿著槍對那些木日人掃射,“平頭,我現在為你報仇了。”其它囚犯也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不一會兒,油船上的幾十人全被殺掉了。
於是,陳天明他們繼續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