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其騎兵,還有近8萬的奴隸士兵。
巴格達並不是孤城一座,非常有軍事才能的阿里發也不會去守一座孤城,底格里斯河上的阿濟濟耶和幼發拉底河西岸米勒赫河河畔的古文明發祥地巴比倫成為兩座不能不守的城市,兩座城市就像巴格達城的兩個鼻孔,與其互成犄角之勢。
此時中國遠征軍指揮部設在希拉城,這裡距巴格達120公里,距巴比倫城不到19公里,5個國防軍警備師正在希拉城外修築防禦工事。指揮部內電話的呤呤聲與電報嘀嘀聲響成一片,西征軍總司令李華南正坐在指揮部裡抽著旱菸,黑色的菸斗冒著灰色的煙霧,東北地產煙的辛辣味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指揮部外天空又揚起沙塵,伊拉克南部就是這樣,從希賈拉沙漠刮來的沙粒讓這裡的天空總呈現古銅色,每年那麼一點可憐的降雨根本對大地起不到慰藉,要不是有兩河在這裡經過形成美麗的綠洲景象,這裡早成為一片不毛之地了。
這時一個人走進指揮部,他邊走邊罵:“這是什麼鬼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看來攻打巴比倫的計劃必須向後推遲。”這個人身上披著黑色長袍,袍子上一片沙粒,一名女副官趕快將他的長袍脫下進行整理,這時才露出他的本來面目,不用問這個人正是參謀長張志剛。
李華南並不擔心什麼時候攻打巴比倫,這是一座城市,它放在那裡又跑不掉,他擔心的是15萬大軍的吃喝問題。李華南在椅子上磕磕菸斗:“後勤部隊還沒訊息嗎?”
張志剛匆匆洗了兩把臉:“有什麼訊息,怕是大戰之前沒指望了,整個伊朗境內普降大雪,而且這該死的天氣雪落即化,整個扎格羅斯山脈快成泥山一座了,讓他們怎麼趕路。”
李華南清理清理菸斗,還是一副喜怒不言於色的樣子,看不出他是焦急還是信心實足:“參謀長,不要有這麼大火氣,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們應該慶幸阿里發沒在兩河上游下毒,否則我們沒等餓死就被毒死了。”
張志剛氣道:“到這個時候,妳怎麼還說這種話。現在的存糧就算每天吃兩頓也只能維持10天,妳看怎麼辦?這一晃元旦過去10天了,承諾給士兵的聯歡和福利都沒實現呢。”
李華南沉思片刻:“孩子們確實累了,這樣吧,今晚讓大家吃頓飽的,再開個聯歡會,讓大家輕鬆一下,否則軍心浮動啊。”張志剛張張嘴把話又咽回去,那名女副官一邊給兩位長官倒著茶水一邊說道:“我的族人運來一批糧食,現在正在路上,用不了三天就能到這裡。”
這名女副官就是在德黑蘭加入帝**隊的西里西亞,西里西亞在指揮部從事後勤工作,所謂的後勤工作就是照顧兩位首長的日常飲食。張志剛還是沒有高興的神色:“謝謝妳們的幫忙,妳們剛從土耳其人手裡解放出來,妳們的糧食也不多,總從妳們嘴裡搶飯吃,這不是長久之計。”
一隊騎士風塵僕僕的從西邊的地平線上急馳而來,納傑夫城外一隊土耳其士兵正在搶奪平民的糧食,中國遠征軍日子不好過,土耳其遠征軍也好不到那去,駐守巴比倫的4萬土耳其軍隊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巴格達方面根本不給他們撥糧食,士兵們只能偷偷出城四處搜刮老百姓。
放哨計程車兵看到這隊騎士,他立刻向小隊長報告,小隊長將自己的頭盔戴好帶著20名手下排成一字長蛇陣準備迎敵,事實上這些土耳其人已經失去了信仰,他們現在就是野獸,所謂的迎敵不過是搶劫的代名詞,他們要略奪旅人的財產佔為已有,青壯年被他們當成奴隸販賣,這個兵荒馬亂的年月根本沒人去監督他們。
士兵高舉長矛大喊道:“站住!接受檢查。”這隊騎士一共13人,每個人都身裹長袍配劍懸刀,戰馬的嘴裡不停的咳著白沫,看來是從很遠的地方而來。小隊長嘿嘿一笑,他將頭盔上的鐵面罩向下一拉,只露出兩隻放著賊光的眼睛,幹這種殺人越貨的壞事,他可不想露出真面目。
騎士們紛紛帶住馬匹,小隊長一示意,那名士兵接著喊道:“我們是土耳其帝國納傑夫城防軍,以蘇丹陛下的名義命令妳們下馬接受檢查!”這一行人正是從聖城麥加而來的松濤一行人。
松濤的臉罩在長袍下,他提鼻子一聞,空氣中還飄散著血腥味,土耳其士兵的武器上還留有斑斑血跡。一名護衛騎士一捅松濤,松濤順勢一看,遠處一片燒燬的房屋旁還躺著幾具屍體,松濤知道對方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松濤說道:“沒時間和他們扯淡,衝過去!”松濤將頭上的長袍向後一拉,露出古怪的大簷帽,一雙小眼睛放出兩道紅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