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說的去做,想按照自己給出的觀念去改變,知道她因為觀念的衝突強烈而難以適應地矛盾心理,需要自己的監督。因此。適當的鼓勵還是需要的。
吳鳳瑤站在原地思考了一番之後,點點頭道:“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放心離開吧!”
陳兆軍笑了笑。從檔案袋中取出一份協議,並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交給吳鳳瑤說道:“你簽訂這份股權代理協議吧!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隨時打電話問美智子或者問我,我們會幫助你的!”陳兆軍還是不太放心,便有了後面那句話……
川崎重工株式會社的一幫高層因為帝國石油壓價的事忙得焦頭爛額,但不管他們怎麼去嘗試,都沒辦法說服帝國石油他們按照合同給價,帝國石油堅持要在與川崎重工原先簽訂地合同過期之後重新擬定一份合同,除非川崎重工願意在價格方面壓低百分之三十。否則哪怕是虧損掉一半的預付金,他們也是願意地。也不管他們怎麼去努力,也沒辦法在日本經濟如此蕭條的情況下再找著其他更合適的買家,即使有人願意買。給出的價格也是低廉到讓人無法接受的程度,相比之下,帝國石油算得上是很“慷慨”的了。
川崎重工一班高層確實很不甘心。畢竟如果真按照帝國石油的說法,壓價百分之三十的話,那別說沒利潤了,就連成本都要虧進去不少。但是,如果不賣給帝國石油,那川崎重工的結果就只能是虧損更多。而帝國石油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哪怕是一個百分點都不願意退步,他們也不在意僵持下去,反正僵持的結果是川崎重工地損失。
不僅川崎重工的高層為此焦頭爛額,一些部門經理等中層的管理者日子也不好過。船舶市場營銷部經理渡邊則是其中之一,不過比起那些薰事會的高層來說,他地日子相對好過不少,至少不用因為兩座海上鑽井平臺賣不出去而虧損什麼。而且,這十多年來,從基層一直做到部門經理,渡邊也算得上是兢兢業業了,就算公司被迫裁員,他相信也絕對不會裁到他的頭上。
自從日本經濟危機以來,渡邊就一直在忙著跟帝國石油那邊聯絡,現在這個情況,使得渡邊儼然成為了川崎重工的傳話筒,對於這兩座裝置,他已經不具備拿主意地權利了。當然,渡邊也樂得如此,否則公司上層非要將這兩座海上鑽井平臺的業務壓給自己,這麼大的責任一壓迫,想不被裁員也不可能,誰都知道,帝國石油的態度是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說什麼而改變,這種業務根本就沒辦法完成的。
當然,相應的業務要求是有的,比如渡邊等一幫中層甚至是基層員工,都接到公司上層們的要求,讓他們儘可能地為這兩座海上鑽井平臺尋找一個合適的買家。誰都知道這幾乎不可能,但誰都會為此去努力。大家心裡都清楚,這種事情,做成了,自己能獲得賞識,做不成,公司也不會找你麻煩。
渡邊也曾嘗試著去尋找,但很快便放棄了,誰都知道日本經濟蕭條,雖然川崎重工給出的價格相對合理,但是誰也不願意用大量的現金積壓這樣兩座大型海上鑽井平臺。因此,在談了幾次,沒有結果之後,渡邊已經沒打算再在這上面花工夫了,他現在需要的是,趁著還能賺點錢,多體驗一下生活,別等到以後公司都垮了沒法體驗嘍。當然。公司還能支撐下去自然最好,經過這次危機之後,相信自己以後的日子都會好過很多了吧。
這天下班後,渡邊還是和往常一般,去尋找一家仍然在營業的咖啡廳,喝上幾杯咖啡,或者去尋找一兩個娛樂場所好好瘋狂一下。
不過,這次還沒等渡邊走到呢,便在短短的路途中遇到了一個很久不見地人,渡邊沒想到。這個人這次是給他帶好運來了。
“您是美智子嗎?”渡邊看著眼前的人,很好奇地打量著,並問道。
“您好!渡邊君!”美智子很有禮貌地鞠躬說道,不過她的動作此時有些生硬了,畢竟嫁到美國太長時間了,對於日本的禮儀她已經有些生疏了。這次她根據陳兆軍的要求飛回來日本之後,首先是進行了一番調查取證,確定了川崎重工確實被帝國石油壓迫,並且還從中知道了川崎重工船舶市場營銷部經理渡邊是自己曾經在東京大學時候的老同學。因此,美智子今天很“碰巧”地出現在渡邊經常出現的地方。就是準備將自己的想法跟渡邊說說,讓他去牽線聯絡。也算是用一筆業務照顧一下老同學了吧。
“真是美智子!”渡邊驚奇地說道:“哈哈,我們也有十年沒見了吧?你還是沒變,還是原來那麼漂亮!”
“呵呵!承蒙渡邊君”美智子笑笑說道。
“嗯!美智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