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恐嚇我,無非是想我妥協。可是一個心都不在了的人,妥不妥協又有什麼差別?你想要我的身體,我給你,想要我的命,我也給你。只是我不會再讓你侮辱我了。”
�“呵呵。”勾子銘突然發出一陣冷笑,語氣成冰,“殺你只會髒我的手,既然你這麼想死,何不自我了斷?”
�以為自己沒有感覺了,卻在聽到這句話時,心臟仍然抽痛了下,這個男人,果然比魔鬼還要殘忍無情。
�勾子銘看了面如死灰的王婷一眼,不再多說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浴室裡,呆坐在地上的王婷慢慢站了起來,腦海中不斷迴盪起那句“既然你這麼想死,何不自我了斷”。
�是啊,如果生無可戀,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她緩緩取下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盯著鏡子裡瞬間憔悴得似變了樣的人兒,眼神空洞。
�傷心、難過、悲痛、絕望,各種負面情緒如潮水般湧來,將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精神防線徹底擊潰。
�她的頭越來越疼,疼得她好難受,耳畔依稀響起父母的呼喚和小孩子的陣陣歡笑,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幻覺了,只覺得真的好痛苦,好想死!
�“啊!”她捂著雙耳,倒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大叫。
�而剛走出房門的勾子銘聽到這不同尋常的喊叫,頓時衝了進來,卻來不及阻止她一頭撞向浴室櫃!
�“王婷!王婷!”勾子銘一個箭步衝過來,抱起昏迷的人兒,焦急地呼喊道。
�然而除了額頭泂泂淌下的鮮血,她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急忙將她抱到大床上,撥打家庭醫生的電話,讓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