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賬是吧,道理絕對在她這邊。
“出來做是她自願,沒人強迫她,既然你是她姐姐,事前就應該把她管好,管不好就跑到別人地盤撒野,你覺得你有幾分道理?”他嗤之以鼻。
“我。”她被堵得一時語塞,他這麼一說,怎麼好像變成她的不對了,“就算是我們家沒把她管好,她都還沒成年,你們讓她參加那種聚會,就是犯罪!”
“哪種聚會?”他墨玉色的眸子深不見底。
“yin亂。”她也不怕他,直接挑明。
“yin亂?”他冷笑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少否認,我進來的時候,明明看到你那些朋友在陪酒女身上摸來摸去,光憑這一點,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們。”雖然當時有些混亂,但那些交纏在一起的肢體她還是看見了。
�“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沈警官,什麼時候這也違法了。再說,你確定不是那些陪酒女在我朋友身上摸來摸去?”他反駁道,他說的也是那日的事實。
�“紅口白牙,你怎麼扯都可以。”從善覺得和這種道德觀敗壞的人理論,簡直是自找氣受。
�“女人,不要總以自己的價值觀來衡量一件事情。你衝動的行為只會給自己帶來災難,被降職是其一,這次又是一個教訓。”他沉聲說道。
�“我不覺得堅持自己的原則有任何錯。”即使早知道結局,她的做法也不會改變,因為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你的原則沒錯,只是方法錯了,有時候要學會在強者面前降低姿態。”他客觀地說道。
�“你可以說我不自量力,但我沒辦法看著身邊的人受傷害。”她淡淡說道。
�“即使代價是讓自己受傷害?”他挑眉道,其實不用她回答他也知道答案。
�“是。”她想也不想就點頭。
�他扶額嗤笑道:“沈從善,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你難道沒發覺,你所做的一切從來都得不到回報嗎?你的妹妹對你怒目相向,你的男朋友頂著你的功勞步步高昇,而現在,你救了人,卻被關在這裡,聽憑發落。那些你保護的人反過來傷害你,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很傻?”
�她的臉白了幾分,搶辯道:“司翰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你心裡有數。”他的目光洞徹而炙熱,似乎能穿透她的靈魂。
�她咬了咬唇,覺得沒必要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她隔了一會說道:“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我承認自己很蠢。沒錯,我是很蠢,蠢到明知道自己沒這能力,還是想把一切攬上身。你永遠都不能體會,眼睜睜地看著最親的人離你而去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我經歷過一次,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所以,雖然我不夠強大,但我會盡最大努力去保護身邊的人。即使,那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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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逃跑
�她的聲音略有些低沉和喑啞,喉嚨裡像梗著什麼東西,但她的目光卻如九天之上最璀璨皎潔的星辰,那麼明亮,那麼堅定不移。
�他的心臟忽然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她的表情那麼平靜,但他卻看得出那雙眸子深處暗藏的濃濃悲傷。
�他的確沒有調查過她,知道梁司翰這個人的存在,是因為梁司翰曾以家屬的名義上書軍部,要求將沈從善從維和受訓人員名單裡除名,只不過這件事被韓熠昊給壓下來了。
而梁司翰利用她的事,他只看看她厚厚一沓資料上那出現頻率極高的名字,也就能推測到了。
�一直以來,他只知道她的職業、她的履歷和她對於所有人所有事都不拋棄不放棄的態度。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這個看似堅強倔強的女人,也有著暗藏心底不能碰觸的傷口。
�心裡升起一股衝動,他忽然想去了解她的過去,瞭解她口中那“最親的人”究竟是誰,只是她卻早已移開了目光,不願和他對視。
�思忖半晌,他還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是第一個說要保護我的人,還是個女人。”
�略帶調侃戲謔的輕笑讓沈從善轉過了頭,她已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聽見他的話,她啟唇回道:“還是第一個罵你嫖客,潑你酒的女人。”
�他微微挑眉:“你膽子確實夠大。”
�“像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執絝子弟就需要被人罵醒,被人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