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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兒受了涼沒好,伸手小扶了一把,說道:“病沒好就別出來晃悠,阻著人家道也不太好。”

潘若若聽著這話,以為他是在計較方才的事兒,剛一站穩就應了話:“我、我只是想答謝下殿下的救命之恩。跟您開了個玩笑。”

紀策根本就沒當回事兒,昨兒那事兒依著他從前的性子,最多是叫秦宇去幫忙收拾了。這不都因為自個兒媳婦兒跟那兒發話了嗎?想起媳婦兒,他輕笑了聲,說:“小事兒,不用記在心上。”

說完他便打算走了,可剛邁出一步,想起什麼來,好歹這丫頭與媳婦兒有些交情,這樣走了未免顯得自己太過孤傲了,於是回頭問了聲:“你叫什麼來著?”

潘若若這會兒低著頭,小心肝兒打那兒直蹦,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的:“我、我叫潘若若。我娘乃是安熙郡主。”

紀策哦了聲,算是記下了,不過只記下了人家的名兒,哪有心思管她娘是誰?總之下回跟媳婦兒面前兒見到她,別叫錯了便成。哦完這聲,想起皇奶奶來了,也沒耽擱,徑直去找她老人家嘮嗑兒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今天真是自己的錯。

一不小心就過了7點,忘記更新了。

☆、15

紀策跟宮裡又呆了一晚,原本端親王在京城也有自己的府邸,就他的身份也不方便呆在宮裡。可皇奶奶說十幾年沒見他這寶貝親孫子了,就是不放人,好似怎麼瞅都瞅不夠似的,他那孝順的皇帝叔叔也只得由著婆孫倆了。橫豎呆母后身邊兒,這小子也鬧不出什麼事兒,就母后那熱乎勁兒,這小子想幹壞事兒也抽不出身。

紀策還是很小的時候陪過她老人家,看著她滿頭華髮,也沒好意思逆她的意。可心裡惦著媳婦兒,就算宮裡有他皇奶奶替他準備的山珍海味,也留不住他那顆飛到太師府的心。呆得悶了,第二朝剛陪皇奶奶用了早膳,又找了個由頭,打宮裡溜了出來。

在街上溜達一會兒,才記起昨兒他將藥箱落人家府上了。說起來這事兒也怨不得他粗心,要放在邊塞那會兒,辦完事兒就拍拍手直接走人,自然有人替他善後,哪輪得到他去操這份兒心?再說昨兒不是火頭上嗎?哪還記得了這許多?

不過藥箱可是大夫討生活的必備之物,他擱那兒好好反省了一番,下回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指不定媳婦兒要懷疑了。反省完了,紀策想著這也不為是個藉口,他今兒又可以到太師府去溜達一圈兒了。

尋思著這會兒老丈人應該去辦他的事兒了,才急急忙忙地準備回之前落腳的客棧去拾掇下自己的尊容。剛進客棧的大門就見到秦宇在那兒付房錢。

秦宇今兒一大早起身,想起他們之前包的那兩間房該到限期了,也不知爺回府沒有,擔心人家將爺的東西撂街上,才找了個藉口溜出來。沒想爺一天都呆不住,又跑外邊兒溜達來了。

辦完正事兒,紀策瞅著這傢伙好似有話要說,也沒急著去換衣裳,在人家大堂角落裡找了個空桌,叫了壺清茶,就跟那兒聊上了。

昨兒秦宇回去可是上了心,一晚跟著人家琪玉後邊兒轉悠,把這丫頭哄開心了,才打她那兒探來了爺要的信兒。

秦宇喝了幾口茶,吃了幾口點心,說起話來有點兒直言不諱:“昨兒爺做的事兒確實不夠高明。屬下可是替您打聽過了,沈家小姐在京裡可是才名不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京都城裡還沒有一個姑娘能出其右。您居然在她面前……”

瞅著爺一記冷眼,秦宇趕緊將後頭的話咽回了肚子裡,換上另一套說辭來講:“爺可要以己之長駁他人之短啊!”

這句還像點兒樣,紀策尋思著還沒問他個知情不報的罪呢!聽著他這貼心貼肺的話,紀策端著茶杯似乎品出些味道來,故意嗔道:“你怎麼說得跟打仗似的?”他家媳婦兒文文靜靜的,會喜歡嗎?

秦宇見他神色就知他已沒再生昨兒的氣了,暗暗替琪玉那丫頭鬆了口氣兒,解釋道:“博卿一笑不就是與打仗沒什麼分別嗎?情敵也是敵啊!爺。”

紀策微微點頭,認同了他這說法,飲下一杯茶後方才解釋:“我不過是想她記得我的樣子。”

他之前可是在皇叔面前誇下海口,會讓這丫頭記得自己的容貌,但偏偏自個兒的畫工確實不好。想著想著又記起了那書生來,臉色一暗,語氣也冷了下來:“我讓你查的事,查成怎樣?”

秦宇聽著這話便有幾分默契,不用爺點明,直接應道:“那人乃是江南一名書生,名叫馮路飲,不過最近才進京欲參加今年的秋試。”

“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