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柔柔弱弱的喊著她的名字。
“怎麼了,悠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顧念兮注視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裡,有著淺顯易懂的關心。
那一刻,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沒……算了,今天這眼藥水我不買了。”
說著,她將顧念兮拉上了車,帶著她繼續準備所謂的宴會上的事情。
其實,這應該說是蘇悠悠第一次參加正式的宴會,有些緊張有些膽怯,顧念兮可以想到,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這天蘇悠悠的異常,其實還不只是因為這宴會給她帶來的緊張和焦躁。
而她嘴上嚷嚷著的眼藥水,其實也不是她今天想要買的東西。
她想買的,是另一種東西。
只不過,這東西可能給顧念兮帶來某種刺激,所以蘇悠悠最終還是決定作罷。
其實,顧念兮和蘇悠悠,都是一類人。
他們是屬於那種心裡有傷,卻不敢直接說出來的那種。生怕,自己周遭的那些愛自己的人,會跟著自己受傷。
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一下子就中招吧?
這是蘇悠悠心裡的想法。
某天晚上,談參謀長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大廳裡並沒有發現自家小東西的身影。
奇怪,這小東西最近只要能呆在大廳,都會盡量呆在人多的地方,以免他談逸澤把她給啃了似的。
今天,怎麼倒是藏起來了?
難道她不知道,藏起來的小兔子被逮到吃起來的味道,更好麼?
想到這的時候,談某人便朝著他們的臥室走去。
這談家大宅,除了院子和大廳,他家小東西就剩下一個可供躲藏的地方了。
本以為,某個小東西應該是知道自己回家,正躲在某個角落裡澀澀的抖著小尾巴的談參謀長卻看到了,此刻在端坐在大床上,看起來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小東西!
“兮兮,你這是在做什麼?”
問出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發現從他一進門,小東西那哀怨的眼神就一刻也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可她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東西,你是不是在外面藏著別的女人了!”小東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一句話,倒是問的談某人一時間呆在原地。
在外面藏女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
為什麼他談逸澤自己都不知道?
再說了,他談某人從以前到現在,也就霸佔了她這麼個小東西。而且,還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想著該怎麼要去討好她,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藏別的女人?
所以,顧念兮的一句話讓談某人在愣了好一陣。
而談逸澤不知道,他剛剛這一片刻的遲疑,又給了顧念兮不大不小的打擊。
看吧看吧,這典型的遲疑,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他現在肯定是在想什麼方法好糊弄她了!
當下,某個女人的火焰又再度高漲了很多。
當著談逸澤的面,她一個腳丫子就踹在了他談逸澤的枕頭上。
看上鬆鬆軟軟的枕頭上出現了一個腳丫印子,談某人的嘴角有些抽。
這小東西,感情是在他的面前上演一出“殺雞儆猴”吧?
不過她也太能想象了吧?
這麼一個枕頭,就像嚇唬得了他談逸澤?
也不想想,他談某人是什麼出身的。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來嚇唬他?
不過某個小東西似乎還真的沒有將他談逸澤看在眼裡。
這不,踹完了枕頭之後,她還雙手掐著小蠻腰,站到了他談逸澤的面前,趾高氣昂的問:“看到我的厲害了吧?不想讓你的臉變成這樣子的話,就老實交代。那是個什麼女人,家住在什麼地方,比我年輕?還是比我漂亮!”
看這小東西得瑟的小摸樣,估計是將談逸澤嘴角上的那一抽,當成他在害怕了吧?
不過,這小東西耍威武的樣子,他談逸澤倒是第一次看到。
這明明嬌嬌柔柔的小模樣,卻要將自己表現的很漢子,實在讓談逸澤有些哭笑不得。伸出大掌,談逸澤揉了她只到了她疙瘩窩的腦袋之後,便道:“小東西,乖。明天再給你帶糖炒栗子,今天下班回來有些晚,路上堵得過不去。等明天,我一定早一點就過去給你買栗子吃。”
說著,談某人轉過身,開始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