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又跟修煉千年的狐狸一樣,漫不經心的看著。
那桃花眼裡的冷漠,讓女人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其實一直就在等待著某出即將上演的好戲……
得不到男人的救援的女子,企圖孤軍奮戰。
雖然知道自己想要贏過面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但耐不住,贏了之後所能得到的好處誘惑……
成為凌二爺的女人,那是這個城市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就算這個男人沒有身後的權利和金錢,也會有女人願意無條件的傾倒在這個男人的西裝褲下,因為那張如夢似玉的臉……
只是,沒等她想好要怎麼應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你別說你可以青春永駐。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人可以青春永駐。要是一個男人真的連點志氣,面對外面的花花世界的騷擾,一下子就被人勾搭過去的話,那下一次他也能非常容易的從你的身邊被其他比你年輕漂亮的女人給搶走!”
丟下這話的時候,這女人的視線正好落在男人此刻被填滿的臂彎……
那一刻,蘇悠悠的眼眸微眯了起來。
但尋常凌二爺這樣微眯起來的話,會產生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媚惑……
可蘇悠悠呢?
她的眼神微眯了起來,就像是冰凍三尺。
任何被她這個眼神看到的,都像是瞬間被凍成了冰棒似的,動彈不得。
在這樣的高壓眼神下,蘇小妞丟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若這男人真的是這樣隨隨便便的就能被勾搭走的話,那我蘇悠悠也絕對不會去挽留!”
別的女人隨便一個眼神暗示,或是眉來眼去的就能勾搭走的話,那還不如一個人過一輩子。
這話一說完,蘇悠悠手上的那杯酒瞬間像是失去了離心力一樣,朝著女人放在男人臂彎裡的那隻手潑了過去……
那琥珀色的液體雖然顏色那麼深,但潑在那細皮嫩肉上的時候,還是有點壯觀的。
再者,誰也沒想到蘇悠悠竟然會潑酒,而且還是朝著凌二爺的身上潑。
眼下,凌二爺那一身騷包的粉色襯衣,袖子的一塊溼了。酒水滴滴答答的從他的臂彎那一塊落下,有些狼狽。
而被潑到酒的女人的手,在收回來之後也顧不上照顧自己溼溼的手,而是拿著紙巾就有模有樣的想要幫著人家二爺擦袖子。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素質?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麼?非要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一邊說,她還一邊安慰人家凌二爺:“看看,這衣服都溼了。沒關係,今晚上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乾淨就行!”
挺著女人說的這些話,蘇悠悠其實很想笑。
凌二爺是什麼人?
騷包外加有錢沒處花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他要什麼樣的衣服沒有?
就拿他以前的那些襯衣來說了,蘇悠悠還真的挺少看到這個男人穿襯衣帶重複的!
再加上這襯衣都被酒水給潑了,按照這位爺的潔癖程度,他基本上是不會再穿了。
可這位妹子竟然還想著給爺洗衣服?!
有趣,真有趣!
不過這一點,蘇悠悠也不會怪罪這個女人。
誰讓這女人沒跟人家凌二爺過過日子呢?
蘇悠悠唯一想要送給她的一句話就是:你的複雜的胭脂水粉,掩蓋不了你抽象的智商。
不過,話已經說到了這個點上,蘇悠悠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
她既不是話癆也不是小丑,為什麼要站在這裡表演給大家看?
將酒杯隨意的丟在一旁,蘇悠悠便轉了身,準備離開。
當然,在離開之前蘇悠悠也不會承認,她不是因為覺得面前的這一幕實在太過於刺眼,所以才會選擇離開的。
蘇悠悠一度以為,自己可以不帶一絲情緒的離開。
卻不想,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身後傳來了這麼個沙啞的男音:
“蘇小妞……”
那一刻,她的背脊還是習慣性的僵住了……
喊著蘇悠悠,凌二爺這一邊已經起了身了。
或許是因為他站起來太急,竟然連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也給一併帶了起來。
此時,那個女人還在忙上忙下的唸叨著:“你看這衣服……都溼成了這樣,真是的!”
挑撥離間的人,永遠喜歡趁著別人有了矛盾點的時候,伺機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