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東西?
不過考慮到這丫頭住院了這麼多天,被他下命令什麼地方都不能去,連孩子都不能抱,估計是悶壞了。所以談逸澤打算假裝怕一回,逗她開開心。
時間一到,談逸澤就開始收拾一下自己手頭上的東西,然後去禁閉處將某個正扯著大嗓門吼著:“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盪悠悠……”
好吧,自從那天被談逸澤關禁閉,罰寫五千字檢討,寫完才能出來的羅軍寶,就從那天關到了現在。
對於這一點,羅軍寶也表示很無奈。
他也想爭取早日出去泡妹子,然後打結婚報告什麼的。可問題是,寫字是爺這輩子最大的憂傷。
那天開始,擺在他前邊的白紙和筆,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拿起來,又放回去。折騰了將近一個月,紙上出現了這麼三個字:“撿討書”!
本來談逸澤看他那個哀怨的德行,打算先放過他的。可在看到那三個字的時候,談逸澤火大了。
本來就只有三個字,現在還有一個字寫錯了!
這羅軍寶,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在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
火大的談逸澤,便繼續讓羅軍寶在這裡頭蹲著。
一開始,羅軍寶還覺得日子很無聊。
所以,他度日如年。
一直到,這個禁閉室裡來了個女同志。
羅軍寶頓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亮了!
雖然這個女同志已婚,但考慮到人家妹子年齡也不過大了自己十幾歲,羅軍寶還覺得在可接受的範圍。
於是,他就每天對著這個女同志撕心裂肺的吼著自己所知道的情歌。
例如,剛剛的那首《縴夫的愛》。
羅軍寶就希望用這樣的歌,來表達自己那顆激盪的心。
只是結果並不明顯。
有丈夫和孩子的女同志,除了每次聽到羅軍寶那撕心裂肺的歌聲,嘴角凌亂的抖著之外,便沒有表示其他。
上次跟因為羅軍寶的一句:“女同志,有沒有興趣和我打結婚報告去。”她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雖然女同志的態度讓羅軍寶有些憂傷蛋疼,但羅軍寶還是表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於是,這兩天這禁閉處撕心裂肺的歌聲,比尋常更為頻繁。
在這裡工作的好幾位同志,都紛紛表示這位祖宗要是這麼繼續唱下去的話,他們真的要不要考慮申請提前退休了。
而談逸澤今天之所以會到這裡,全都是因為上級領導的指令,要將羅軍寶這位破壞了隊伍整體形象的貨,給拉回去。免得,繼續在這邊丟人現眼。
而見到了談逸澤出現的羅軍寶,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已經看到了,然後又繼續哼唧著他覺得還算好聽,可在別人耳中儼然是殺豬聲的歌喉。
“你可以滾出來了!”
門已經開了,某貨還死皮賴臉的在裡面對著某個女同志的方向嘶吼著,談逸澤不得不親自提醒著。
“喲,原來是咱們已經結了婚,有了娃的談少!”
明明只是簡單的形容詞,卻被羅軍寶這貨給演繹的充滿了酸味。
“你再不出來,你信不信我抽你?”
談逸澤懶得跟這白目的繼續狡辯酸意的由來。
而後者在聽到這話之後,微愣了下。但最終,還是乖乖從裡面走了出來。
無疑,那一天羅軍寶被談逸澤揍了一頓,對於他的拳頭印象真的很深刻。
“幹嘛有事?沒看到我正忙著解決婚姻大事麼?”
某位小爺一臉不害臊。
“解決個屁,跟我走!”談逸澤說著,已經率先轉身。
“去哪兒?”
“出去!”
“不是說不寫完這五千字檢討,不讓我出去嗎?”
“是,原先是這麼打算的。可考慮到放任你在這裡,實在破壞了我們隊伍整體的形象,所以決定暫時先將你拉出去。”
“別啊,我怎麼影響你們形象了?你是沒看到我在這裡多麼樂觀向上的積極生活!”
“如果你說的是對著已婚女同志唱歌的話,這一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今天會將你拉出去,都是她的功勞!”談逸澤說的,是這女同志實在受不了這羅軍寶的歌聲了。
可某人,貌似理解錯誤了。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