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高興麼?”韓以諾湊過去從後面摟住嚴冬棋,在他耳朵上親了親。
嚴冬棋沒有躲開。他這會兒其實已經不怎麼生氣了,但是那股不高興的勁兒老是催著他好像得乾點兒什麼才行似的。
他以前一直覺得吃醋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只要足夠理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愛人是不是移情別戀,只要兩人相愛其他人算個屁,根本不需要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吃醋。
呵呵。
媽蛋當時還是太天真了。
吃起醋那會兒哪裡還由的了人,那簡直就是恨不得拽著這個人給所有人宣佈“他是我的男人”,讓那些花兒草兒的趁早躲遠一點兒。
“我又沒跟人家幹什麼,你別不高興了。見你下午飯都沒吃多少。”韓以諾嘆了口氣,又把胳膊緊了緊,“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跟別的女孩兒說話的時候我也生氣,但是你都不管我。”
嚴冬棋愣了一下,有點兒語塞,有點兒不利索的反駁道:“……咱,咱倆那性質能一樣麼,我那是做生意,不得不這樣,這幾個今天這一看就是對你有意思的。”
“有意思怎麼了,我對她們又沒什麼想法。”韓以諾的熱乎乎的手在嚴冬棋剛才被海風吹得微涼的胸膛上摩挲,帶著熨帖的感覺。
嚴冬棋在韓以諾懷裡轉了個身:“那我對酒吧裡的姑娘也沒什麼意思,那你也別生氣好了。”
韓以諾笑了笑沒說話,俯身在嚴冬棋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吻了一陣之後才模糊不清的呢喃道:“今天才發現你這麼愛我。”
嚴冬棋簡直要被他氣樂了:“你這不扯淡呢麼,我簡直都愛死你了。”
最後一句說的挺咬牙切齒。
韓以諾笑了起來,然後正打算把嚴冬棋往懷裡擁一擁,卻被懷裡的人使了個巧勁兒,翻身被抵在陽臺的欄杆上。
青年愣了愣,但是沒出聲,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拽著自己身上的背心,有點兒憤憤不平的說道:“我今天不開心,你今晚得聽我的。”
然後不等韓以諾的回答,嚴冬棋就仰頭吻了上去。
兩個人跌跌撞撞從陽臺吻到臥室的大床上,青年被嚴冬棋推倒在大床上卻也不掙扎,言笑晏晏的看著男人帶著四分惱怒三分不自然和三分羞澀,抬手把自己身上的白襯衣脫掉。
嚴冬棋跨坐在青年大腿上,稍微平息了一下那股有點兒尷尬和退縮的勁兒,伸手去扒拉韓以諾的內褲。
韓以諾微微眯著眼睛,享受的看著身上人的動作。
嚴冬棋低頭清了清嗓子,然後咬了下嘴唇,俯下身在小小諾上稍微舔了一口。
“嚴冬棋!”韓以諾整個人都快蹦起來了。兩個人在一塊兒的時間雖然不短,但是嚴冬棋這麼主動的次數簡直少之又少,青年覺得自個兒這會兒稍微有點兒缺氧。
嚴冬棋被韓以諾沙啞的聲音叫的挺有感覺,但還是勉強定了定神,然後用不耐煩的神色遮掩了一下自個兒不自然的表情:“你瞎叫喚什麼,嚇死了都。”
說完這句話也不看韓以諾的臉,再次俯下身去。
過了一陣兒之後,嚴冬棋覺得差不多了,自己那股放不開的尷尬勁兒也散去了不少,男人嘛。於是他重新抬起頭,看了看眼神晦暗不明翻滾著深重欲/望的青年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突然就覺得心裡一軟,湊上去在他高挺的鼻樑上親了一下。
他慢慢調整了一下姿勢,就著剛才在洗澡時潤滑的差不多的勁兒,慢慢的坐了下去。
然後他就後悔了。
渾身都因為身後那一點的感覺開始微微的顫抖,但是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嚴冬棋又不能現在開口求饒,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等到坐到底的時候,他覺著自個兒差不多都能涅盤了。
青年明顯是有些忍不住,他伸了一隻手過來輕輕攥住嚴冬棋上下擼動,然後用深黑的眸子盯著男人,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掉似的。
嚴冬棋適應了一陣兒,然後才輕輕撥出一口氣緩緩的動了動,韓以諾立刻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喘息,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讓嚴冬棋面紅耳赤。
他伸手把韓以諾的眼睛遮了遮,原本清冽的聲音也沙啞了不少:“你別這麼看我成麼,我多不好意思。”一邊說著,一邊又動了動腰。
韓以諾剛開始還能勉強配合他不亂動,沒兩分鐘便忍不了,用一隻胳膊向後半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攥住嚴冬棋的腰,配合著嚴冬棋的動作上下襬胯。
嚴冬棋一方面咬牙硬撐著自個兒已經有點兒發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