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你上次給我的錢,我給我爸了,我以為,你回不來,我不能去西影了。”
張寬聞言點點頭,“沒事,你做的很對,去不了西影,那筆錢給家裡,好過你在外面亂花。不就是十萬嘛,我多的是。”
燕飛立即轉憂為喜,吧唧在張寬臉上親一口,“張總你真好。”
張寬不經意地抹去臉上唾沫,心想難怪她不恨我,原來是為了錢啊。為了錢出賣**,那不就跟失足一樣了嗎?如此看來,宋佳卻是動了真感情,而梁燕飛卻把自己當成提款機。
兩相比較,張寬越發地思念宋佳。
馬小虎約在了醉仙居,那是渭陽新開的一家平民餐廳,據說裡面菜品豐富,價格低廉,都是老百姓的家常菜,很多公務員都去哪裡吃飯,據說運氣好,還能碰到市委的人哩。
劉老六很害怕去這種場合,提出異議。
馬小虎對他道“你懂得什麼,越是撈偏門,越是要光明正大,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你整天畏首畏尾鬼鬼祟祟,不偷東西都像個賊,他們不抓你抓誰?越是他們認為我們不敢去的地方,我們越是要去,這叫燈下黑。”
馬小虎這麼一解釋,就有人感慨“燈下黑?難怪領導隊伍中的貪官潛伏多年都沒人發現,合著也是玩的燈下黑。”
張寬領著梁燕飛到的時候,馬小虎已經訂好包廂點好菜,直接上座。
馬小虎那日跟張寬一同從蓮花山出來,見過宋佳,遠遠的看過徐嬌嬌,再加上劉老六等人的描述,已經把張寬打上一個好色的標籤,沒成想,這才兩天,又換了個妹子。
張寬也不做作,大咧咧地給雙方介紹,“諾,這是和我一起從蓮花山出來的兄弟,叫馬小虎。這個是我妹子,梁燕飛。”
馬小虎當然知道張寬嘴裡的妹子是什麼意思,對梁燕飛友好地笑笑,喊服務員多拿一雙碗筷。
兩人先寒暄了幾句,馬小虎有心說正事,就是不知道,張寬旁邊的妹子是什麼來路,嘴巴嚴不嚴實。
兩人喝了幾口酒,小虎就試探著道,“聽說你昨天出了車禍?”
張寬就呵呵兩聲,知道馬小虎是在問劉老六的事情,大喇喇地說道,“幾個瓜批,想跟我玩黑吃黑,被我教訓了。”
馬小虎聽著,眼睛注意觀察,發現張寬說教訓人的時候,梁燕飛表情一成不變,波瀾不驚,似乎習以為常。
於是笑問,“你這妹子,看著年齡不大,倒是沉穩地很,見的世面不少吧。”
張寬就嘿嘿淫笑,手將梁燕飛肩膀一攬,“那是,她啥都見過,這可是我最心愛的寶貝。”說著手就滑到妹子腰上,流氓色狼形象躍然而生。
小虎又道,“看的出來,大錘兄弟你走哪都帶著她,肯定是心頭肉,對了,我聽人說,兄弟你跟人起衝突,也是為了……”
馬小虎謹慎,不知道張寬有幾個女人,只是試探,看看當著這女子面能不能談生意,又擔心自己言多有失,壞了張寬的事,因此說話只說一半。
豈料張寬根本不在乎,嗨呦一聲,“你是說楊峰吧,不就是為了我這寶貝。”張寬說著,將燕飛摟的更緊了,“不是為了她,我哪裡會把楊峰腦袋砸破。”
至此,馬小虎才明白,身邊這女子對張寬有多重要,舉起酒杯示意,“原來是小嫂子,失敬失敬。”
張寬不在乎那些稱謂,反正徐嬌嬌不在跟前,隨便別人怎麼說,舉起酒杯回應。
至於梁燕飛,她更無所謂,只要能上西影,就是有人喊她姑奶奶都沒意見。
一杯酒喝完,小虎問梁燕飛,“那天事故發生,你也在場?”
梁燕飛聞言就側頭,做不舒服狀,“哎呀別提了,我至今想起那場面,胃裡都不舒服。”
張寬在一旁哈哈大笑,“小虎,你別不信,我一連敲了兩個,都是在她眼皮子下敲的,人家眼皮都沒眨。哦,說起來她還救我一命,那張園朝我放槍,是她推了張園一把,不然,你就見不到兄弟我了,哈哈哈。”
張寬說著,梁燕飛就拿手捂臉,“可別說了,我那時嚇死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了張園一把。再說你砸人,我不是眼皮不眨,我是完全嚇傻嚇蒙了,腦子反應不過來,可不是我膽大。你走的那幾天,我天天晚上睡覺連燈都不敢關。”
聽人說是一回事,聽當事人說又是另一回事,小虎這回才知道,張寬也是跟自己一樣的有血有肉,而不是傳聞中的那樣,會鐵布衫獅子吼。同時,他對梁燕飛的身份也放心了。
一個為了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