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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有那修為不御劍飛行,反而在夜間用輕功不停的奔走,兼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降妖除魔,不求回報,所作所為讓人稱歎。被眾人傳頌,俠名漸揚,不再默默無聞。

那被救之人,不乏名門弟子,回到家中或師門中,時常想起救命大恩,與人訴說。

但恩人救下自己,問及名諱,被告知後隨即遠走,其人情況不得而知,想報恩都報不了。

又在他方聽聞其行蹤,前帶謝禮急忙趕去,卻遍尋不著,讓人失望而歸。每每向同道說起,日久天長就淪為談資。

華夏西南地形險惡,群山峻嶺連綿萬里,一峰高過一峰,光看這副景象,就可以知道環境的複雜,不知有多少神通廣大的修士隱匿在這地界。

何易也有那自知之明,碰到一些個功力精湛的魔頭就繞道而走,根本不與其接觸。

這段時間也算是知道各大派地威風勁兒了,往往一報名頭,各個正

都會給幾分面子。

以前幾次大戰殺了那麼多各派修士還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現在一看讓何易唏噓不已。

可惜自己威風是威風了,但見不得光,還人人喊打、喊殺。

……

何易奔走了這麼大片地界,不能白走,就繪製了一副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各種地形,還寫有不少文字標示。

特別是一些宗教、門派、大世家所在地,另有修為高深隱居之人的洞府,還有一些看不透的危險地域,全都一一標明,可以說是特別詳盡。

再說這夜間行走之事被司徒玄得知,就向何易詢問。

何易說是有些道法需要磨練,晚上出去降妖除魔練習一番就含糊應過。

尋找五陰地鬼告訴他倒是沒什麼,但要是對方一問幹什麼用?這如何回答?總不能告訴對方是要修煉《神機術法》中的五方五靈童之法。

這術法亦正亦邪,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屬於頂尖法術。

萬一對方知道《神機術法》中有這麼一門法術,那不就是不打自招,自己獲得神機宗與鬼藏宗的秘籍了嗎?

幾個月的時間司徒玄性格開朗不少,看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了這麼一個鬼藏宗地傳人在身邊。

一身所學有了傳承,確實老懷大慰,何易也時常向他問起身上的暗傷,司徒玄就莫不在乎地揮了揮手。

不過何易近日觀察到對方眉間有一絲淡淡的黑氣,這是病況外顯地徵兆。

幾個月相處下來,雙方關係有了極大的提升,現在如自己人一樣,何易稱呼他為玄爺,司徒玄稱何易為小易,沒有了生分之意。

何易如一塊海綿,如飢似渴的吸收這些知識。即使以司徒玄肚子裡墨水,也快讓他掏光了。

至今已是講無可講了,畢竟幾個月下來,日日不停的向傳授知識,換誰也不好受,還不帶重樣地。

也就是司徒玄修煉了千年,平常把這些知識系統的歸納了一遍,才能對何易講明白。

不然光有淵博知識,東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後語,任誰也不好記憶。哪像司徒玄講解的清晰透徹,深入人心。

何易現在眼界大開,白日裡的理論知識,夜晚地真實(炫)經(書)歷(網),讓他(炫)經(書)歷(網)了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

這日司徒玄講完後默不做語,過了半晌才睜開雙目,看著何易。

司徒玄有些唏噓的道:“如今我說無可說,修真就是這麼回事,人人都要(炫)經(書)歷(網)一遍,以後的路還要靠你自己走。可惜鬼藏宗門人死的死,滅的滅,如今在世上就剩下我一人,不然傳位於你,比在我手要好上許多。”

“這千年來我日夜籌謀策劃報復各宗,雖然也殺了他們不少人,但都沒讓各宗傷筋動骨,我疲於奔命,無可奈何。”

“這身上傷上加傷,不易治好,受盡折磨,又要為諸多事情奔走,到現在快要病入膏肓,有時一想不如死了乾脆。”

何易搖搖手,忙道:“玄爺萬萬不可有如此想法,人死如燈滅,哪有活著精彩。”

“唉,我心魔難除,怕死後鬼藏一脈自此斷絕。你年輕,資質、根骨、悟性都是生平僅見,幾月相處下來對於你各個方面都有所瞭解,卻讓我心甚慰,把這些功法、知識教導於你,鬼藏一脈算是轉移到你身上了。”

“當然有不可否認的一點,你我心知肚明,天龍神火柱的關係佔據了絕大部分因素,我也不和你矯情,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