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義正言辭道:“姑娘我來捉。奸罷了!不過似乎來早了。”
慕容裕軒聽了,一口茶差點嗆在喉裡,他彎了彎唇,興味地凝著那冒冒失失的女人滸。
“哦?……”綠蕪恍然大悟,別有深意地睇了一眼處之泰然的男人:“軒?這位也是你其中一位女人?呵呵,倒是挺痴情的,都追到青樓這地方了。”
“恩!她與其他女子確實大不相同。”慕容裕軒挑眉,不置可否地應了句。
白纖纖恨得牙癢癢,衣袖中的手五指攤開,一掌便朝著慕容裕軒揮去。死男人!被撞見奸。情不僅沒有悔意,還大言不慚地跟另一個女人對她品頭論足峒。
“膽敢在芙蓉閣放肆。”綠蕪厲聲喝道,提取掌風迎了過去,生生阻斷了白纖纖的攻擊。
慕容裕軒,你這個混蛋,前一刻還深情脈脈地說一輩子只愛她一人,下一瞬便跟另一個女人鬼混。白纖纖在心中怒罵著,憤恨難平,急需發洩,便跟綠蕪過起招來。
衣袂翻飛間,茶盞碎裂,整個雅間裡的物什被震得搖搖欲墜,兩個女人打得如火如荼,難捨難分。
慕容裕軒置若罔聞,唇角微勾,品著清茶,好整以暇地觀望兩人精彩的決鬥。
幾十個回合下來,白纖纖漸漸佔了上風,抬手一記掌風劈了過去,直擊綠蕪的命門。
“啊!”綠蕪驚呼,愕然瞪大美目。天,玩玩而已,不會因為貪玩丟掉性命吧?
慕容裕軒此刻坐不住了,心也跟著懸起,正欲上前制止,這丫頭,功夫見長了啊!
綠蕪害怕地閉上眼睛,等了許久都沒見對方落下那一掌,她緩緩睜開眼睛,便撞見眼前的女子笑顏如花,拱手一禮道:“得罪了!前輩!”
“什麼前輩?小丫頭不許胡說!姑娘我才二八年華。”綠蕪忙不迭掩面,似是很不悅被人看穿真實年紀。
“蘭姨,別鬧了,我給你介紹,這便是我要帶給你看的女子!”慕容裕軒微鬆口氣,長臂一伸,把白纖纖霸道地揉進懷裡。
“放開,誰是你女人?我不是。”白纖纖扭捏兩下,疑惑地盯著綠蕪看。慕容裕軒喚她蘭姨?他們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帶給這個女人看?怪怪的!怎麼有種醜媳婦見公婆的錯覺。
“呵呵!臭小子,不早說。我欺負你女人,你也不心疼?”綠蕪揭開面紗,露出絕美的容顏。
“好美!”白纖纖看痴了,忍不住驚歎。女子肌膚似雪,眉目如畫,眼角處一顆硃紅淚痣攝人心魄,宛若畫中仙子,美得毫無破綻,只是這張臉,似是很熟悉,腦海中有零星的片段劃過,往深一處想,卻又是一片空白。
“丫頭。愣什麼,快叫蘭姨。”慕容裕軒捏了捏白纖纖的臉頰,總算把她遊離的思緒拉了回來。
“噢!蘭姨!”白纖纖甜甜喊了句:“您是軒軒什麼人?對不起,方才魯莽,冒犯了。”
“我是軒兒母親義結金蘭的好姐妹,軒兒亦是我乖侄子,白纖纖是嗎?你便是軒兒放在心上的那個女子?恩,不錯,怪機靈的!你是如何識破我真實年紀的?”蘭姨好奇心頗重,親暱地拉住白纖纖的手詢問。
“手啊!手上的皺紋可不會騙人!蘭姨,你們古人都不懂得如何保養手吧?”白纖纖一針見血地說出那破綻。
“呵呵,原來如此……鬼丫頭!”蘭姨幡然醒悟,的確,她的臉再年輕,手上的紋路是騙不了人的,思及此,她心中不免挫敗,一心研製駐顏術,卻不想忽略了這一點。
“蘭姨,我有一套專門的護手秘方,如果需要,我寫給你試試。”白纖纖也不拘泥,與女子侃侃而談:“我呢,開過美容館,哦,不對,就是駐顏館之類的……”
“真的嗎?小小年紀,本事挺大的!”蘭姨笑的合不攏嘴,女人對於美麗的追求永遠是無止境的。
慕容裕軒凝著談笑的女子,嘴角牽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纖纖,你的事,軒兒在書信中也同我提過一二,蘭姨可以看看你的臉嗎?我很好奇,是怎樣一個女子竟把我軒兒的整顆心佔去了?”蘭姨遞給白纖纖一杯熱茶,頗為滿意地上下打量女子。
敢愛敢恨,勇敢,機智,聰慧,不驕不躁,性子純善,比之雲傾舞,有過之而無不及,是可以陪軒兒並肩走下去的女子。
白纖纖羞澀地垂下眼瞼,心底嘀咕著,她才沒那個本事,將慕容裕軒整顆心霸佔了去。
“怎麼?難道害羞不成?”蘭姨眼中笑意愈濃,打趣道:“還是,只捨得給軒兒一人看?
“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