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之間那麼好的關係,以他們對南玉風這個朋友那麼好的情況下,沒道理他們進京了卻不去看的道理,所以,為了不露餡,兩人進宮之後必須要去先看他才行。
對此,餘逸和孟夢兩人表示你想怎麼做都可以,你玩的開心就好,反正他們到時候只需要配合就行,又不是多麻煩的事,他們自然不會在意了。
而事情確實也如他們所料的那般,一開始他們進宮的時侯還有人攔著,可是,當他們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亮出來後,就再也沒人敢攔著他們了。
也有那認識他們的官員,擔心他們的出現會給自己這方帶來障礙,便想著要誣陷他們是假冒的,結果,誣陷不成反倒被孟夢他們帶的人給揍了。
那無法無天的性子,愛暴力解決事情的行為,讓那些沒有被揍的官員覺得,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打人行為,簡直不要太熟悉了好嗎?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那囂張愛揍人的性子,除了讓他們到死都忌憚的那夫妻倆,絕對沒有別人了。
至於懷疑有人假冒啥的,只要不是一心找死的傢伙,絕對不會有人敢冒充他們,這要是被他們夫妻倆給抓到了,捱揍是小、丟了小命,那可就不值得了。
因為他們那囂張揍人的行為,再加上他們手中那獨一無二的令牌,之後兩人進宮再也沒有被攔過,而且,別人都是走進宮的,唯獨他們卻是騎著馬進宮的,並且還沒有人說什麼?
兩人進了宮之後,無視了那些在暗中監視的人,大搖大擺的去了南玉風的寢宮,按照商量好的好好的演了一場戲後,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他的寢宮,朝著擺宴的大殿去了。
此時的大殿裡來的人並不多,一個是因為時間沒有到的緣故,另一個則是因為白日裡的爭鬥,有些人一家被滅了,有的人雖然逃過了一劫,可是卻受了不輕的傷,如今正在自己家裡包紮治療呢,他們想要提前趕來那是不可能的了。
而這些提前趕了過來的人,有的是跟孟夢和餘逸他們一樣惹不起的人,例如那些皇室宗親裡的王爺啥的,還有一些是那些保持中立的大臣,以及那些保皇黨們,他們才不管做皇帝的是誰呢?
他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誰坐上了那個位置他們就效忠誰,他們這樣做雖然比較得罪人,可是卻沒有人會對他們動手。
因為,在那些皇子的觀念裡,這些人雖然比較討厭、也招人恨,可是,一旦他們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那麼那些人就會是他們最忠心的手下,到時候不管其他的大臣會有什麼樣的心思,他們也有可以放心使用的人手了。
所以,那些保皇黨即使再怎麼討人厭,那些皇子們也不會動他們的,頂多就是不理會無視他們罷了。
當然了,這樣的做法有好也有壞,對於那些皇子們而言,這要是自己這方輸了,那麼那些人就會是他們反擊的最大阻力,對於那些大臣們而言,保皇黨這樣的不站隊行為,簡直就是在明晃晃的,嘲諷他們是狗腿子一樣,所以,那些保皇黨們雖然不會有性命之憂,卻經常性的被人套麻袋打悶棍、下絆子和無視。
以孟夢和餘逸的觀察來看,自他們進入這大殿裡之後,那些大臣們交談說笑的時侯,雖然會跟保持中立的人交談說笑,可卻並不會理會那些保皇黨,全程都直接選擇了無視。
而那些保皇黨們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好像他們那麼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看的孟夢那叫一個無語啊!
孟夢對著一旁的餘逸笑著說道:“你說那些保皇黨到底是怎麼想的,要說他們是絕對的保皇黨吧!可南玉風那傢伙都變得那麼慘了,也不見那些人有什麼動靜,可要說他們不是保皇黨吧!那他們這副作態又是圖什麼呢?”
餘逸嗤笑出聲道:“什麼保皇黨?不過就是保持中立,自保的一種說法罷了。
說白了,不過就是一些牆頭草罷了,哪方強朝哪邊倒,至於說誰能坐上那個位置就幫誰,不過就是變相的站隊而已。
不過,相比那些急著站隊的人而言,他們這些人更加高明罷了,別人為了有個從龍之功的名頭,是事情沒成時就站隊了的,大多都是事沒成時就死了的。
而那些保皇黨就比較聰明瞭,他們都是事成之後才選擇站隊的,雖然不會有很大的利益,可富貴和命卻都還在呢!
他們兩者之間的區別,就在於前一個風險大利益大,後一個雖然利益沒前一個選擇的大,可卻並沒有什麼風險不是!”
孟夢聞言也不由的嗤笑道:“這朝堂上果然沒有什麼簡單的人物,一個個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