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清的那個繼母不是別人,正是趙書城的嫡女趙煙兒,一個在京城算得上有名的大家閨秀,表面上是個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好姑娘,可惜內裡卻是個狠毒的,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就進了戰王府,當了那戰王妃了。
不過表裡不一終究是表裡不一,她與那那種真正的心善之人還是有區別的,不過因為戰王常年在外的緣故,倒是沒怎麼發現她的真面目,要不然也不會讓寧清落得如此下場了。
倒是王府裡的那些老人,從她一進府就發現了不同,不過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他們有心想護住寧清,卻也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家人的緣故,而不得不向她妥協。
更何況她的背後還有一個勢大的國公府,而被外家放棄又孤身一人的寧清哪裡斗的過他們,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大家都明白,誰也不會閒自己活的長,不是?
所以,到了最後寧清還是被放棄了,他只能一個人在戰王府艱難生存,如果不是怕動靜太大,戰王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怕寧清早就被那女人弄死了。
如今寧清成了孟夢的弟弟,她自然是要找回場子的了,所謂養不教父之過,既然要找人算賬,自然是要先去找她那個老子了。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趙國公府,還不等門房前來詢問,孟夢就已經一腳將趙國公府的大門踹倒了,這下子可讓南玉風的手下大開眼界了。
同時,她這一腳也說明了來著不善,門房自然也不是個傻子,連忙高聲呼喊了起來。
“快來人吶……有人來國公府找事了……”
這一喊不要緊,不過片刻的功夫,國公府裡就跑出了一大群護衛們,然後,迅速的將他們一行人全部都給圍了起來。
孟夢看著南玉風那黑下來的臉色說道:“喲……看來你這王爺當的不咋滴嘛!不過一個小小的國公府,居然就敢明目張膽的將你這龍子給圍了起來,可見你這威信真不咋地啊!”
寧清也跟著說道:“那可不,姐姐你可不知道,這國公府那可是先皇罩著的,哪有什麼事是他們不敢做的啊!別說是圍了他這個龍子了,就算是將他給打了,只要到皇上面前一認錯,那也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
孟夢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原來國公府如此勢大啊!一個奴才居然比皇子還重要,可見這勢力不一般啊!”
南玉風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臉色已經黑的都能滴出墨水來了,可見孟夢所說說到了他了心裡,這國公府可不就是奴才比主子重要嗎?
畢竟國公府再怎麼勢大,他也不過就是皇家的一個奴才,如果不是先皇看重他,他哪來的今天,可是卻沒有想到,先皇當初的恩寵,如今卻已經變成了奴大欺主了。
並且還是一個皇家輕易動不得的奴才,要說他心裡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就是為了顧全大局不得不忍著他們罷了。
原本他還覺得來這裡找茬不妥,如今卻覺得孟夢前來打壓一番倒是也不錯,至少能讓他們國公府認清楚一點。
那就是奴才終究是奴才,主子始終是主子,哪怕你再厲害你也只是個奴才,既然你是奴才,那麼你就該有做奴才的本份,至於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國公府的管家早就在孟夢說那話時就出來了,再一聽她那話中的意思早就嚇得面無人色了,想要出口反駁吧!
可是他畢竟是個奴才,而這不是王爺就是一個公子小姐的,他可不能隨意插嘴,只能是急匆匆的回府請自家老爺了。
等他把國公府現任國公趙書城請出來時,孟夢早就把該說的話說完了,而南玉風的怒火也已經到達了頂點,一出好戲也正式開始了。
趙書城一出來,就連忙行禮賠罪道:“不知六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王爺裡面請……”
南玉風一見是他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再加上他身邊跟著的那個管家,就是剛才他看見離開的那個管家,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還有周圍那些沒有撤去的包圍住他們的護衛,頓時就讓他的怒火點燃了。
他冷笑出聲道:“好一個國公府,好一個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來人……將這些以下犯上的狗奴才都給我砍了,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
趙書城原本還心有惱怒南玉風的不給面子,一聽這話再看看周圍那些包圍住的護衛,頓時心中暗叫不好,想要再開口解釋阻止他動手,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南玉風一聲令下,四周立馬湧出了一群黑衣人,對著那些護衛就大開殺戒了起來,不過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