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風見到兩人都是一副冷漠臉的樣子,也知道是自己理虧,所以並沒有怪他們的意思,畢竟,任誰被自己的朋友坑了那麼多次,誰還理會坑自己的那個人啊!
他又對著兩人笑了笑,愧疚中又帶感激的對著兩人說道:“我以前總是擔心你們會功高蓋主的壓過我,所以,我忌憚你們想要打壓你們,可是,我卻忘了,我之所以能夠那麼順利的登上這個位置,全靠你們的幫助,是我忘記了你們對我的恩情和幫助,也是我親手毀了我們之間的友情,你們怪我是正常的。
那場大戰之後,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你們幫我根本就不是為了那榮華富貴和高位,你們為的不過就是絕對的自由和我的請求罷了。
而之後,隨著你們送回來的那些東西,也確實印證了我的想法,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證實,我就越加的想要見到你們了,可惜,那時的你們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餘逸和孟夢聞言皆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是對他口中的那些權利,一個則是因為他這不走心的反思。
那些權利對於他和其他人來說或許很重要,可並不代表他們兩個也喜歡,對於他們兩個來說,與其一輩子沒完沒了的跟人耍心眼,想著如何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他們還不如無事一身輕的當個平民老百姓呢?
至少那樣他們不會活的那麼累,而且,還可以想幹嘛就幹嘛,活的簡直不要太瀟灑。
還有他這一副敘舊反思的樣子,其實就是做樣子給他們兩個看罷了,要是真想反思的話,根本就不會那樣,一邊觀察他們的反應一邊試探了,看著就讓覺得不走心。
對此孟夢是懶得再搭理他了,直接眼不見心不煩的去一邊坐著去了,等他什麼時侯演完了這場戲,她再跟他說接下來事情的安排。
相對於孟夢的不理會,餘逸就顯得不客氣的多了,也不管他那虛弱的身體是不是受的了他的刺激,直接就開口懟了起來。
他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看著他,語帶嘲諷的說道:“麻煩你說話走點心行嗎?
你都已經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還是那麼多的心眼,算計來算計去的,也沒見你算計過你那些兒子,還不是被整的只能等著我們來救,要不是我們湊巧回來了,說不定你都已經成為一堆黃土了。
現在我們都已經把你治好了,你還不知道收斂的想要算計我們幫你,你咋那麼大的臉呢?”
南玉風原本有些虛弱蒼白的臉色,被餘逸這一陣不客氣的諷刺,刺的更加的面無血色了,可是,他又理虧的說不出話,心中即使再氣悶也只能憋著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呢!
他從以前就開始算計,算計來算計去的這麼多年,除了算計的自己落下了一身的病,算計的幾個兒子對他下毒手,算計的那些女人仇恨他,算計的原本已經變好了的南朝大亂,他還剩下些什麼?
這要不是湊巧碰上了餘逸他們從海外遊歷回來,說不定他還真的要死在這裡了,畢竟,現在一個個的都忙著爭權奪利呢,誰有空搭理他這個要死的人呢?
不對,應該說他們巴不得自己死才對,不然,他不死的話誰給他們騰位置呢!
想到此,他不由的自嘲了一下,他這個皇帝當的喲,居然一個個的都巴不得他去死,真不知道讓他該說什麼好了。
既然拐彎抹角他們不喜歡聽,那他就直說好了,他收起了臉上那虛偽的面具,一臉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我也就不再說那些虛的了,我想讓你們幫我渡過這次的難關!
現在的我除了暗一他們這些保護我的人外,是一個可以信任的入手都沒有了,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只要你們肯再幫我這一次,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們,如何?”
孟夢聞言斜眼瞟了他一下,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坐在那裡繼續發呆,而餘逸直接就被氣笑了,都到了這個時侯了,他還在試探他們呢!
既然你那麼喜歡試探,那他就不客氣了,他一臉邪笑的看著他說道:“什麼都答應?那要你們南家的江山呢?”
南玉風原本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一下子就被他的這句問話給打破了,他忍不住的抽了抽他那帶著皺紋的眼角,然後,尷尬的看了一眼餘逸。
見他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就又心虛的收回了目光,乾咳了兩聲,才又接著說道:“呵呵……這個除外,我要是真答應了你這個條件,估計我南家的老祖宗就要跳出來打死我了。”
餘逸剛要開口繼續嘲諷他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