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明白如何做好一個下屬,既然司瀾泱是他現在的主子,那麼他自會無條件的跟隨他,聽命於他,不論其他。
來到前廳,就見宜軒沐迎上來,語氣急切,“豐管家,司公子願意見我們了嗎?”自己與皇妹探訪了司府三天了,但就是沒見著司公子一面,不禁疑惑那個小公子的意思。
‘要是宣公子與宣姑娘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可以去那裡找在下,在下想宣公子應該知曉在下說的什麼吧?’
這話是司公子當日說的,也暗示了他知曉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包括知道他身份的事他也知道;更不敢確定他是否已知曉他們兄妹倆的真實身份與自己的所求之事。
而司公子的話中之意就是,自己要是真的想找他做什麼事的時候,就去司府找他。
但是,自己與皇妹都在司府等候三天了,但是那個司小公子卻連面都沒露一下。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惹得司公子不高興的,畢竟,是自己有事求人家。
見宜軒沐與宜軒湘兩人迫切的樣子,豐叔也不多言,躬身:“宜公子、宜小姐,公子在書房等著兩位,兩位請跟在下來吧!”
書房——
“咚咚!”
“進來!”
宜軒沐與宜軒湘進房後才發現房內早已站著幾個人,風流不羈,冷若冰霜,面無表情,沉默寡言……是前幾日在來福客棧時站在司公子身邊的幾人。
看來,他們是司公子身邊重要之人,隨時隨地跟隨在他身邊。
豐叔把人帶了進來,奉好了茶水,千絕瀾泱擺手示意他先離開。
豐叔離開後,千絕瀾泱才正式的看著宜軒沐與宜軒湘兩人不同於當日在來福客棧時的平庸面貌。
宜軒沐,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年齡,劍眉星目,丰神俊秀,一雙清亮的眼眸遮掩不住的溫和淡定,一襲藍色錦袍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形勾勒得甚是完美,黑色秀髮由一支玉簪挽著柔順的垂瀉身後。
自身的高雅氣質不隱於形,自有一番韻味,如蘭清幽,源遠流長。
宜軒湘,十八、九歲之齡,在淵無大陸可說是一個大姑娘。一襲簡單卻典雅的青色長裙,黑亮的烏絲簡單地盤起,黑色的長髮少許散在身後,耳邊髮絲輕輕垂下,白皙滑膩的臉上卻是清秀之姿,但是那清亮的水眸深處依稀可見點點愁思,嘴唇緊抿,略帶倔強。
面容只秀麗,但是那華貴的尊榮之氣卻是難得,清麗沉穩,凜冽堅強。
兩人均不愧是皇室中人,氣質天成。
“本公子是該叫稱呼你們為宣公子宣小姐還是宜國三皇子和五公主呢?”把玩著手中新鮮少見的黑釉茶盞,千絕瀾泱不緊不慢地說道。
語氣輕緩,無興師問罪之意,也沒有咄咄逼人之嫌,教人摸不著情緒。
聽到司公子如此說法,宜軒沐與宜軒湘對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水,宜軒湘無奈苦笑,“司公子竟然早已知曉我與皇兄的身份,也不必如此挖苦……”
聲音竟還像初見面時的沙啞。千絕瀾泱有些驚異地看了眼五公主,這聲音,明顯是被藥物毀傷的。
“五公主不消曲解在下的意思,在下既知曉三皇子與五公主的身份,皇子不也早已知曉在下的身份嗎?”輕抿口茶,抬頭,望向宜軒沐,淡笑,“不然,何來來福客棧結交之幕?”
宜軒沐與宜軒湘相視一驚,沒想到他們做的事情竟都在這位司公子的掌握中,不禁真的確定了這位司小公子的能力。
宜軒沐抿唇正色道:“本殿與皇妹知曉司公子身份之事,現在,恐怕也不是隻有我們二人知曉,前幾日司公子等人在城門內的縱馬之事,不是早已告知眾人公子的身份了嗎?”望了望千絕瀾泱身後幾位臉色難看的人,宜軒沐無謂地對視。
千絕瀾泱後靠,神色慵懶,面具下的紅唇輕劃一個微微的弧度。
他竟知曉自己有意放出自己司家公子身份的事。
頓了頓,宜軒沐又道:“本殿想和司府做個交易,不知司公子意下如何?”
司冥等人眼中寒光一閃,竟然敢和主人做交易?
“先不談交易,三皇子如何判定在下能代表司府,皇子殿下你該知道司府的商業勢力有多大,而在下也只是司府中的一個普通人,沒地位沒說話的權利。而交易,三皇子是託大了吧!在下還清楚自己的位置,好像沒什麼權利能代表司府家主說話吧?難道三皇子做事從來不找主要的人偏要找無關緊要的人嗎?”說道最後,千絕瀾泱話中竟有種緊盯逼人的味道,輕頓,“三皇子何以猜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