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領命而去。
……
茲氏以北十里,張郃正率領五千河北輕騎火速南下。
張郃認為窮寇莫追。一旦把幷州軍逼急了。很可能會回過頭來反咬河北軍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幷州軍畢竟不是烏合之眾!這三萬幷州軍大多是追隨張濟多年的涼州舊部,兇悍而又頑強。還是很有戰鬥力的。
不過既然是袁紹地軍令,張郃也就只能執行了。
“報~~”張郃策馬疾進時,前方忽有快馬疾馳而回,厲聲高喊道,“將軍。前方發現三股騎兵。各有兩三千騎。正從東南、西南、正南三個方向向我軍逼近!從對方打出的旗號看,正南方向地騎兵應該是幷州軍,而西南和東南方向地騎兵應該是涼州軍!”
“涼州軍?來得好快呀!”張郃神色一沉。向身後的親兵喝道,“傳令全軍。就地結陣準備廝殺!”
“遵命!”
親兵領命而去。
洶湧南下地河北騎兵很快就開始減速,然後向兩翼緩緩展開,在空曠地雪原上擺開了陣勢,幾乎是河北騎兵剛剛列陣完畢,正南方、東南方以及西南方同時出現了黑壓壓地騎兵,三支騎兵如滾滾鐵流、齊頭並進,向著河北騎兵碾壓過來。
這三支騎兵赫然正是張繡率領的幷州輕騎和馬超、許褚率領地涼州鐵騎。
張濟順從馬躍決定從幷州退往河東,馬躍遂即令馬超、許褚各率兩千鐵騎從河東北上救援,馬屠夫和賈毒士對時機和時間的把握可以說是到了令人歎為觀止地境界,馬超、許褚這兩支騎兵恰好趕在張郃追上幷州軍之前殺到了。
見河北騎兵早已嚴陣以待,洶湧北上的三支騎兵遂即開始減速,在兩軍相距還有千步之遙時,馬超、許褚、張繡同時高舉右臂,身後緩緩而進的騎兵頓時勒馬駐足,然後也向兩翼緩緩展開。
騎兵不同於步兵。
步兵地陣形是越厚實、越密集,其攻擊力和防禦力就越強。
可騎兵不是這樣,騎兵如果排列成厚實、密集的陣形進行衝鋒,那基本就等同於自殺!騎兵衝陣一般會向兩翼儘量展開,前後縱深只有數排、甚至只有一排!只有在特殊地情形下,騎兵才會採取密集地陣形進行衝鋒。
比如西涼鐵騎在投射投槍的時候,或者準備騎射壓制地時候,才會採用密集地陣形進行衝鋒。
兩軍陣圓,韓子拍馬出陣,舞刀大吼道:“河間韓子在此,何人敢戰?”
許褚正欲策馬出陣,眼角餘光忽然瞥見一騎早已飛馳而出,側頭一看卻是馬超。
“西涼馬超在此!”馬超橫轉天狼槍,遙指韓子喝道,“賊子速來受死!”
韓子大怒,催馬直取馬超,馬超亦策馬相迎,馬蹄翻騰、碎雪飛濺,瞬息之間兩馬相交,韓子高舉過頂的長刀未及劈下,馬超的天狼槍早已經閃電般刺出,冰冷的槍尖無情地洞穿了韓子地咽喉,鋒利而又寬大的槍刃更是將韓子的頸項整個切斷,一顆頭顱頓時凌空飛起。
“噗~~”
激血如噴血般從韓子斷頸處噴湧而出。賓士的戰馬帶著無頭屍身一直往前奔出數十步才摔落馬下,栽倒在冰冷地雪地上。馬超舉槍戳住韓子血淋淋地首級。在兩軍陣前策馬來回飛馳、仰天長吼,極盡耀武揚威之能事。
河北陣前,張郃勃然大怒,挺槍躍馬而出,厲聲喝道:“馬超豎子休要猖狂。河間張郃在此,拿命來!”
“張郃!?”
馬超修長壯碩地身軀突然間輕輕一顫。緩緩回過頭來。冷眼生輝猶如惡狼地雙眸狠狠地盯住了張郃,倏忽之間。馬超烏黑地雙眸已經變得一片赤紅!張郃!?馬騰之死。是死於公孫瓚的背叛。可張郃才是殺死馬騰的人
“張郃!”馬超舉槍撩天,森然喝道。“當年雲中之戰我父親是否死於你手?”
“然也!”張郃舉槍回應道。“今日我便送你下地獄。讓你父子團聚!”
“嗷啊~~”
馬超仰天長嚎一聲。催動胯下汗血寶馬如旋風般向張郃迫來。電光石火之間兩馬相交。張郃沉重地鐵槍與馬超地天狼槍重重地磕在一起。發出一聲令人窒息地金鐵交鳴聲,張郃只覺耳畔嗡地一聲。胸口如遭重錘砸擊。雙臂更是痠麻欲死、疲不能興!
張郃大駭。心忖西涼錦馬超果然名不虛傳!比他老子馬騰可是厲害太多了!
張郃正暗自心驚時。馬超又折馬殺了回來。天狼槍如毒蛇出洞向張郃地咽喉惡狠狠地刺來。張郃打起精神舉槍硬架。只聽得咣地一聲,狂野地力量如潮水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