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他躲過了偽娘致命的一擊。
被挑飛的展白踉蹌著落地,看都不看身上的傷口,趁著暫時脫離包圍,雙腿在地上疾點,整個人已經如燕子般,直射距離自己最近的那長相酷似的雙胞胎男子。
“哼,來得好。”那對雙胞胎雖然驚愕,但或許是處於對彼此的信任,卻是絲毫沒有慌亂,兩個人腳步移動間,飛快的完成換位,竟然神奇的改變了被動的態勢,手中銅鈸開合之間,發出刺人耳膜的轟鳴,鋒利的鈸刃在空中劃出致命的寒光,直等展白主動入甕。
展白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嘲諷,急速前進之下,右腳猛然踩在左腿的內側,同時再次撒手撤劍,五指撫過。
在所有人驚異的眼神中,展白生生的改變了前進了方向,身體幾乎半傾著緊貼地面,來了個大幅度的變向,同時離手的長劍,詭異的繞腰旋轉,撒下無盡劍光。連人帶劍,撲進了最為高大威猛的奇醜男子懷中。
嗤嗤聲中,那奇醜男子身上的衣服頓時化作碎片飛揚,伴隨著點點血光,當最終被展白撞飛在地時,**的胸膛之上已經佈滿了驚心的劍痕,而在致命的心口處更是噴湧出汩汩的獻血。
“你,該死。”五人聯手之下,不僅沒有拿下展白,卻還接連兩人受創,尤其是那丑牛更是眼見不活了,讓為首的麻桿男子暴怒不已,手中的鐵筆突然爆射出炫目的鴻光,已肉眼難及的速度,直射展白完全洞開的後背。
或許是出於對危險的感知,展白急速的強扭腰腹,但還是感覺後背一麻,整個人頓時如騰雲般飛起,摔出數丈之遠。
咳咳!!!
艱難從地上爬起的展白,再也控制不住,噴出一口獻血,而背部原本的酥麻之感也變成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差點背過氣去。
“怎麼可能?”比身體創傷更嚴重的是展白心中驚濤的駭然。
之前展白看似一系列詭異的攻擊,其實全部都在他特意的掌控之下。
但凡熟悉展白的人都知道,之所以他的劍術讓人驚恐,不是速度有多快,角度有多刁,除了炫目的技巧外,更主要的是那讓人心悸的全域性掌控,讓對手甚至在毫無知覺中,就進入了他的節奏,甚至為其所用。
奇醜男子那突兀的蛇矛不是意外,展白的受傷不是意外,甚至就連那雙胞胎兄弟默契的配合也沒有超出展白的預料,一切都在展白的掌控之中,從而讓他成功的以最小代價刺殺了奇醜男子。
但現在,意外卻產生了,在展白的預料中,完全被控制在戰圈之外實力最為強勁的麻桿男子,竟然傷了他,而且是用完全超出武者認知範疇的手段。
強忍著背部的傷痛,展白回首朝麻桿男子望去,他不相信,麻桿男子本身有這種實力,否則,也不會等到自己連傷四人才出手的。
果然,在展白緊縮的瞳孔中,麻桿男子手中握著的鐵筆,此時竟然激發出丈許的血芒,如實質般不斷吞吐著指向自己。
“能死在仙家寶器中,你也可以自傲了。”此時麻桿男子臉上現出詭異的興奮,讓其整張臉都變成了不正常的血色,脖頸之上更是血管暴脹,分外恐怖。
“老大,別跟這小子廢話了,快替丑牛報仇。而且你現在根本無法駕馭這寶器,時間長了,會自損其身的。”偽娘男子捂著胸口的劍傷嬌喘不已。
“仙家寶器,果然依靠的是外物。”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展白反而沒有了驚慌,對他來說,未知才是最為恐懼的,而一旦知道了對方的依仗,總有破解之法,而且聽那偽孃的口氣,麻桿男子也無法長時間的操控這鐵筆寶器。
“小子,死來。”麻桿男子聽到偽孃的提醒,心裡不禁一個激靈,作為一個凡人武者,想要操控仙家寶器,代價是巨大的,不僅會折損自身的精血,甚至就連神智也會大受影響,剛才自己就是因為被寶器所激,太過興奮,才脫口而出了手中的辛秘,此時已經有些後悔,所以再無猶豫,發誓要將展白立時斬於筆下。
“嘿嘿,未必。”眼見麻桿男子挺著血芒鐵筆速度極快的向自己刺來,展白嘴角卻露出了微笑。
仙家寶器固然讓人害怕,但如果是操控在連神智都無法掌控之人的手中,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血芒速度極快,幾乎眨眼的功夫已經刺到身前,筆未到,一股讓人作嘔的血腥之氣已經侵入展白的體內。
“燕回式。”展白心中無比鎮定的說道,手中長劍不知何時早已消失。
噗嗤。
鐵筆血芒堪堪刺破展白的面板,卻是再無寸進,而持筆的麻桿男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