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的答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頓了半響,方才開口:"弘曆便是證明,你不會是皇阿瑪的..."
他的話讓我有些心涼,是啊,他的回答我不滿意,甚至應該說是很讓我失望,不過,還好,沒有讓我絕望.我看著他,捧著他的臉,讓他看著我的眼睛:"爺,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是皇上的...你會怎麼辦呢?會不要我嗎?你會嗎?"
他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掙開了我的手:"很晚了,你該回去了,我讓喜順兒送你."
手心上頓失溫度,我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在燭光裡晃動,彷彿就要支離破碎一樣,就如同我們之間的這份愛一般,於是閉上眼,平靜一下心情,不能放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棄.只有堅持才能看見希望啊.是啊,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都會如他的反映吧,可是,我真的極想從他嘴裡聽到:"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愛你."這句話啊,很難嗎?也許吧,亂倫的罪名不是誰都背得起的.
可是,我不是葉赫那拉冰若啊,我是上官連月啊,我的靈魂是上官連月啊.
夜風很涼,吹在身上,如同涼到心底一般,我不由裹緊了身上的外衣,喜順在一旁不敢開聲.
天上的月牙兒很清冷,就如同他一般,冷冷的月輝照在身上,好像進了冰窖裡頭一般,凍到骨子裡頭,搓搓身子,我暗自發誓:"康熙,就算我們是兄妹,我也不會放棄,因為我的靈魂是上官連月,不是那個懦弱只知逃避的葉赫那拉冰若.就算是兄妹,我也會讓他變成不是兄妹的.我不信那滿天的神佛,只信自己."
看著那輪月牙兒,我突然恨起那個從未見過面的成氏來的,你說你怎麼著不好啊,非同時和兩男人有關係,搞得現在,我倒底是誰的種都不知道了.這要是有DNA鑑定也好,可是,這個時代哪來什麼分析儀啊,哎,對了,上次,上次血不是不相融嗎?有了,找湯若望去,好歹我也是他的教女,肯定有辦法."
耳邊傳來樹葉沙沙的聲音,風兒捲起地上的落葉,一不小心,我摔了一跤.腿上頓時如火燒灼一般的疼痛,我扶著樹,站了起來,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松了似的,是啊,我和他的愛就像這摔跤一般,摔倒了就站起來,摔疼了就揉揉.我堅信,他不會放開我.
阿彌陀佛,觀音大士,如來佛祖,他不會放開我的,對不對?
PS:老媽快回來了,不打了,下次有時間再更新吧,這幾天,不時日日更新,不好意思了,大家多諒解一下吧.
--感覺得對不起大家的某荷留.
三卷 第十三章
一路車行車停,總算是在六月時趕回了京城.
六月的京城,荷花已經冒出了花苞兒了,映在綠綠的荷葉上,格外的嬌嫩和柔弱.泛舟而上,我倚在池中的涼亭上微眯著眼看著接天的荷葉,心中卻是鬱郁不得開心,拉了拉身上的涼被,嘆一口氣,打從十阿哥在皇上面前再一次提了我的事情後,四爺就好像剎時垮了下來,頭上又多了許多的白髮,這一路聽得十三說,他總是咳嗽,總是不得安睡,夜夜晚睡早起,時常,還是一夜不眠.快回京城的路上,終於還是病倒了,一路上常見著太醫進入他的車內.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初四的驚叫聲傳來,我看著初四竟用了輕功,不由心裡大驚,初四平日甚少用武功的,如今竟用上了輕功,可見,此次事情肯定不同尋常.
"夫人,剛剛爺府裡的喜順過來了,說,四爺剛剛吐了血了,如今竟昏迷過去了,太醫如今只是開著方子,卻不敢下重藥.府裡頭如今一片慘淡.喜順說,四爺怕是不行了."初四急急的衝了上來,拉著我直奔岸上.
聽完初四的話,我愣了半天,直到初四拉我上了岸也不知,腦子裡滿滿面的一句:"四爺怕是不行了."
呆呆的看著初四,我有些痴愣了:"不行了?什麼意思?誰不行了?"
"夫人,您怎麼了?別嚇初四啊,我說,四爺怕是不行了,吐了好多血,如今只是昏迷著,怎麼喚也喚不醒了."初四的話好像很遠呢.我看著初四,心裡一激靈,再顧上別的,只往雍王府裡闖.
門房不敢攔我,只能放任我如風一般闖進去,再管不了別人眼中的驚詫與訝異,我知道一身打扮極為不雅,一身淡白的內衫,外面只罩了一件淺紅的外衣,連發也未曾梳,一頭的黑絲只是批瀉下來.
心裡為那個男人擔憂著,牽掛著,擔心著.明知他不會死,明知他還才三十五,可是,心裡那份說不出來的害怕卻如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