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這樣兒啊,就像那貴主兒養得那貓兒一般."
翻身而起,我瞪著他,指著他,眼珠兒一轉:"你說我像貓兒,我今日便讓你這冷麵王知曉,什麼是貓兒."
伸出手,偷襲他,看他在手指的偷襲下呵呵的笑著,我揚起眉,得意的笑問:"怎麼樣,知道什麼是貓兒了吧."
"呵呵,冰兒."他猛得翻得壓住我,舌在我耳後根輕輕一舔,惹我全身一顫,聲音也媚了許多:"爺."
"呵呵."他扯下紗帳子,在我耳邊輕輕開口:"冰兒,你挑起的火兒,你要負責滅了,你可知,我餓了許久了."
勾下他的脖子,送上吻,呵呵,滿室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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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樹蔭下納涼的我享受著初四送上來的冰鎮綠豆湯.不時的與初四說笑兩句:"初四,你一天到晚的逗著老十六,你不煩吶我看著都煩了.你倒是嫁不嫁啊?"
"我說夫人吶,初四這可是學著您的樣兒哦,這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呀,就當這個"偷"."初四笑一句,臉上滿是嬌豔的笑意.
我看著她的笑著的臉,笑吟吟的問一句:"那孩子怎麼辦呢?難不成來個父不祥啊?"
"這好辦,以咱們的實力,養個孩子還養得起吧."初四笑著,丟了個果兒進嘴裡,嘎嘎蹦蹦的咬了起來.
"也對,讓這些個男人急兒去吧,再怎麼著,咱們初四後頭還有一大包的人抱著要呢.瞧瞧這身斷,這臉蛋,哪一樣不比那十六府裡的女人們強啊.這老十六的這齊人之福可夠他美一陣子的了."我笑咪咪的說著挑撥離間的話兒,看著初四的臉色由紅變青,只覺心情大好.
初四狠狠的咬了口手裡的桃兒,像是把它當成某人一般,然後轉身就走,我在後頭涼涼的問了一句:"上哪兒去啊?這時候,還捉不到奸吧."
"給你端藥去,四爺說了,每日一次的這藥可不能斷啊."初四回頭衝我一笑,笑容中帶著絲得意.
"這個臭初四,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好玩,不可愛的初四嫁了個更不可愛的老十六,都不可愛到一堆去了,真是臭味相投啊."我不滿的看著初四的背影,將手中的西瓜想像成初四,啊嗚的狠命一咬,冰涼的汁水頓時給熱熱的身體帶來一絲清涼.
呵呵,我輕笑著,故做不經意看了一眼靠牆的那幾顆大樹,嘆一聲:"這天,可太熱了點吧,這蚊子蒼蠅的還真多,什麼時候讓初四把那幾顆盡招臭蟲的樹砍了,才稱了我的心呢.省得那些個臭蟲們老不長眼的往這府裡闖."
"哎,這些個臭蟲們也真是的,這外人知的也就罷了,不知的,只怕是還疑心咱們這府裡藏汙納垢的呢?夫人,您說呢?"初四端著藥上來,笑了笑了,眼也隨意的往那樹上一瞄:"好了,夫人,您也別抱怨了,該吃藥了,您這身子可斷不得藥,快些吃了吧,省得四爺不敢罵您,卻來拿咱們這些奴才出氣.您好歹也替底下的奴才們想想吧."
我看著初四手裡一大碗的藥,黑漆漆的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兒,不由嫌棄般的皺著眉:"我都好了,為什麼還要喝啊?"
"這可是太醫開出來的藥,您不喝也得喝,要不,我讓人請四爺來?"初四笑著把藥碗放到我面前,我瞪了一眼初四,嘴裡嘟囔著:"不可愛的初四,就會拿四爺來威脅我.看哪天我收拾你."
"您先喝了藥再來收拾我也不遲."初四板起臉,手往前一伸,藥碗裡的藥汁一點未起波痕:"喝吧."
我厭惡的看著那個藥碗,一口氣全喝光,然後乾嘔兩下,初四忙把一顆話梅送上,笑著打趣我:"真是的,像是喝毒藥似的,裡頭明明全是名貴藥材啊,那藥啊要見著你這樣,怕是非哭自己不值啊."
耳邊傳來一聲極輕微的沙沙聲,一股濃濃的殺氣傳來,初四很快的反應過來,笑著迎向那柄明晃晃的劍.
來人不高,一身全裹在黑色的勁裝中,我很奇怪,為什麼這些刺客要去殺人全都要穿上黑色的夜行服呢?就連白天也是,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是刺客,我是來殺人的.笨哦.
只是,這個身影,真的讓人覺得好熟悉哦.劍聲中,我的看到他的眸子,那麼冰冷,卻又帶著深深的恨意還有,迷惑,家洛,他是家洛.
"初四,我要活口,不許傷了他."我頓時大叫起來.
初四手裡那把寶劍駕到他的脖子上,家洛很無奈的停了身形,看著我們,不對勁,他在笑,雖然蒙著臉,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