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輸掉了六座城池。六座城池幾乎是一半的州郡,若是小一些的州郡。怕是一共也就五六座城池,這罪名哪裡會小啊?到時候恐怕都不止是丟掉性命這麼簡單了。
可是這次東魏逼迫在即,他們彷彿箭在弦上,亦彷彿在刀口上,且退不得,他們又有什麼辦法能不去比賽呢?就算不答應,讓西魏蒙羞,那也是不小的罪名,還有崔家也會被搭上!
容綰想著就更加凝重了一些,乙弗軒撅了撅嘴,“綰綰不怕。”
容綰看了看他,嘆了口氣,難得回應他道,“恩。”
乙弗軒嘴角笑開了,容綰終於不再對他生疏了?方才那不經意的親近的語氣,讓他心/花/怒/放。
而乙弗軒這傻兮兮的笑容,落在不知情的崔家二伯眼裡就覺得他更傻了,此刻都已經是生死存亡在一線的時候了,這傻子竟然還笑的出來,不過也只能是像他這麼傻的,才能夠一點兒也不擔心,估摸著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能笑出來吧?
容綰如今對乙弗軒已經沒有那麼憤怒了,她的心不是鐵打的,乙弗軒一而再為了她,她也無法不感動,而且寶兒也已經沒有死,當初寶兒失蹤也不能完全怪他,怪只怪煉血堂的人太心狠手辣了。
劉將軍說的書信一封給老王爺,估摸著也是乙弗軒的主意,說不定乙弗軒已經背地裡做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吧?
容綰不禁感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乙弗軒這樣傻的人,她又有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乙弗軒的愛護?又何其有幸能遇到孤濯?上天終究是待她不薄啊?讓她獲得新生以後,竟然還能遇到這些人。
就在容綰思緒亂飛的時候,皇宮已經到了,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來東魏皇宮,都要心神凝重。
容綰和一行人下了馬車,就被宮人領著進去了。
比賽的場地還是在校場,只不過今天,校場臺上,沒有放兵器,而是放了一個桌子,上面有許多醫藥,還有治病的工具。
而上位上,皇帝元善見,權臣高澄高洋已經坐在了上面,還有其他的妃子,兩邊的官員依次按照品階坐下來。
容綰和崔二伯,劉將軍,過去見禮。
“陛下,丞相。”
乙弗軒傻笑著跑到容綰跟前,學著容綰的模樣對皇帝和丞相見禮,“陛下,丞相。”
“平身。”元善見說道。
其餘人起身,乙弗軒還是彎著腰。
容綰見狀,趕緊拉了拉他。
乙弗軒這才起身來,且納悶的看著容綰。
這乙弗軒為了裝傻也是蠻賣力的。(未完待續)
168 望聞問切
東魏的人知道乙弗軒的情況,倒也沒有注意他。
隨後,一行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主持的宮人便上臺來宣佈比賽的內容和規則,亦有宮人將印有比賽內容和規則的手摺遞到容綰手上。
而東魏那邊也有宮人遞手摺,是一個穿了官服的大夫,他頭髮半白,旁邊還有兩名學徒站著,學徒手上還拿了藥箱,看他的官服品階不算低,應該是個醫術不錯的御醫吧!
宮人宣佈說道,“此次比賽,三局兩勝,雙方人馬,一方代表西魏,一方代表東魏!”
“三場比賽各不相同,第一場比賽,比望聞問切!”
“第二場比賽,比識藥!”
“第三場比試比醫人!”
看這比賽的內容,像是沒有作假的,
但是望聞問切是容綰的強項,識藥卻是容綰的弱項,容綰認識的藥如今還是不夠全面,畢竟這些是要有時間才能去認識的,醫人則是一半一半,因她的醫術還沒有到達最好的境界,甚至她連自己也說不準自己到達了什麼境界,情況整體來說不容樂觀,容綰看著這比賽的內容,只有一半的把握!但是這會兒她竟然老是往壞處想,如果她高估了自己,或者對方太強,連那一半也沒有,甚至是比預期的結果要低那麼一點點兒,那她就會輸!
她只求打個平手就好,只要不輸就好!
“陳太醫,容綰,病人上場。”宮人說完。就有其他的宮人領著病患上了校場的臺上。
怎麼說呢,
容綰這會兒雖然緊張與忐忑,但竟然還有閒工夫嫌棄東魏,這個比賽,無論是對大夫。還是對病患都非常的不尊重,大夫醫人那是無私的,是秉著良心去做事,竟然將這樣的事情與國家的利益牽扯在一起,這是對大夫的褻瀆,當真是過分!
至於病人。就更不消說了,病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