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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拿被子蓋好了自己,罵道:“你這幾個意思啊?!”

“只有睡覺一個意思。”

容蓉瞪了大眼睛,然後聽見了某人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容蓉靠近那人的臉,仔細瞧了瞧,真是睡得又香又甜呀!自己身邊躺了個陌生男人,睡也不是,不睡也不睡,她真是要糟心死了。其實,她是一個十分貞烈的女子,可惜在濃夜中也擋不住繾綣睡意,在爭鬥和矛盾之間,香甜的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婚成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容蓉身邊的床位已經空了,她不禁感慨阮玉安來無影去無蹤的好本領。

她收拾好自己,準備迎接接下來三天的巨大挑戰,不過她發現,昨晚阮玉安那段“風流本事”傳遍了整座無憂殿,那些個丫頭婆子望著她,臉泛潮紅,小聲非議,惹得容蓉這般厚臉皮的人都認為昨天晚上她失身了。

於此,容蓉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她已是古今驗證的第無數號人了。

接下來三天,容蓉要試穿最後修改的婚衣,學守嫁娶規矩,沐浴薰香,持齋靜心,這聽起來難度不小。

不過,還好有阮玉安在身邊的各種冷嘲熱諷,讓容蓉在枯燥的等待時間裡,能舔嚐到一點憤怒的滋味。

自那天晚上,阮玉安不請自來之後,之後的三天,阮玉安是夜夜造訪,還是冷不丁在容蓉睡得酣暢淋漓的時候突然擠進被窩裡,把她粗魯的滾到床裡邊,爾後雷打不動。

容蓉討厭這人做派可也沒辦法把他趕出去,莫說打不打得過是一個問題,再而言之,這床,這房間,這地都是這個人的,多作計較的話,容蓉會發現,該滾的應該是自己。

想到這裡,容蓉便對這位不速之客非常淡然了,偶然還會諂笑媚言幾句,多討來一些值錢玩意,不要說她沒有操守準則,在土豪面前,節操又能算得了什麼?

阮玉安對於容蓉的大變臉也沒有過分計較,或許對於這種人前人後變化多端的幾張臉皮,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亦或者玩得滾瓜爛熟。

這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大婚之日終於在敲鑼打鼓聲中來臨。

無憂城主的面子果然是大,各類達官顯貴,江湖高手,鄉官紳士紛紜來賀。這群人裡不乏容蓉耳聞的各類名人,比如鬼魘刀佛工,水上千鶴江一鶴,還有隔壁弄樊城的城主。

不過,這些人都不打緊,唯一讓容蓉記住的一個人,是一個有些行動不便的商人。

此人名喚阮玉清。

沒錯了,阮玉清是阮玉安的大哥。不過因為庶出,又身子不好,早早退出家族勢力,靠著馬匹衣帛聲生意行商一方。

不過讓容蓉有些驚訝的是,此人雖是富賈之人,卻沒有商人的名利氣息,反倒書香氣頗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狀元榜眼來了呢。

容蓉端著茶杯跪下給座上阮玉清行過禮,然後聽得上頭聲音囑咐:“弟妹今後入得我家門楣,謹記恭順祖宗,孝敬長輩,禮讓晚生,戒驕戒躁,方是安家之本。”

容蓉聽得這溫溫聲音,心裡莫名一暖,聲音也跟著軟下來,難得掐了聲音嬌聲道:“多謝大伯教誨。”

阮玉清這才點過頭:“弟妹請起吧。”

一旁的阮玉安見禮成,也給阮玉清行過禮:“這一次還麻煩大哥前來,真是不勝感激,弟弟在此以茶代酒敬過大哥。”

阮玉清溫笑言之:“莫要客氣了,你的事,我就是再忙也不會錯漏的。”

兩兄弟一飲而盡,自此,家族的見面禮算完了。

接下來便是正式的嫁娶之禮。

容蓉按照交代好的內容一步一步的來,前邊踏火盆,敬天地都沒有什麼問題,唯一的遺憾便是容蓉不明白這鬧洞房是個怎麼回事。

見他人開始起鬨,有的甚至說些夫妻間的葷段子擺弄新郎新娘,容蓉心頭疑惑,難不成這是以前得罪的人故意為難他們嗎?

於是乎,容蓉十分不客氣的腳踢四海,把一個正在逼酒的矮個子壯漢給踢翻了。

此刻,全場寂靜無聲。

阮玉安臉色變成了灰白色。不過還好,阮玉安不是什麼軟果子,一個訕笑道:“這是我內人那邊的老習俗,叫踢腱,專門由新娘踢最能與妻伉儷情深的男子的腿,越用力,越能得到送子觀音的祝福……”

阮玉安這般胡謅的話居然也迎來了一片解惑的之聲,看來是這人平時威望太甚,說的話都很有信服力。

那啃了一嘴毛的矮個子